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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聞言,稍微安了心。

沈鶴讓醫生退下,慢慢的渡步到初陽面前,冷嘲熱諷的譏笑道:“為情敵能做到這個份上,你的度量還挺大,你們女人向來不都是争風吃醋,能踩一腳便不放過的主兒嗎?你自身都難保了,居然還擔憂着她的安危,葉初陽,你難道不嫉恨她嗎?”

初陽眸眼淡淡,勾了勾唇,凝向沈鶴:“我恨,上輩子恨她,這輩子也恨。我并不是一個心胸寬闊之人,誰若惹了我,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至于她,目前為止,她并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情,我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怎麽可能不擔憂她的安危,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前世她因秋伊人而死,今生她卻不想讓秋伊人死在她面前,就如她剛剛說的,這世的秋伊人明面上,确實沒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兒。

而且,剛剛在華商的別墅裏,如果不是因為秋伊人相救,初陽恐怕已經被沈鶴掐死了。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坐視不理。

沈鶴讓手下拎了把椅子,坐在距離初陽幾米遠的空地處。

他從兜裏掏出一個金屬打火機,一翻蓋,火苗蹭的一下蹿出了很高的火苗。

他眯着眸子,讓人把秋伊人喊醒。

秋伊人幽幽醒轉,當弄清楚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無法動彈,她滿臉驚恐大喊大叫。

“沈鶴,你快點放開我,如果讓我家人找到這裏,他們不會饒了你的……”

沈鶴翻着打火機的蓋子,聞言冷冷一笑:“不會饒了我?那也看你這次能不能活命了。知道你們坐在的椅子下面,我放了什麽東西嗎?”

秋伊人一愣,凝着沈鶴陰鸷的眼神,身體一顫,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

那冷冽的眸光,太過攝人,讓她頓時不敢再怒吼,只能低聲哽咽着。

初陽瞥了眼又在哭泣的秋伊人,頓時冷了臉龐:“哭有什麽用,你的眼淚或許對別的男人有用,但對沈鶴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是沒有一點用的。不如省點力氣,試着鎮定下來。”

秋伊人看向初陽,眼眶紅腫着,聞言立即不哭了,吸吸鼻子,嗯了一聲點點頭。

“沈爺,讓我猜猜,你究竟在這椅子下放了什麽名堂吧?”初陽銳利的眸光凝向沈鶴,半點不見慌亂,淡淡的問道。

沈鶴微微挑眉,嗤笑一聲:“呵……你說……”

初陽眸光輕移,視線落在了腳下的地板,她的雙手被綁,這腳卻還是自由的。

她踮起腳跟,踢了踢腳下的木板,聽見那咚咚的響聲,初陽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她又看向站在一旁沈鶴的一幫手下。

突然,那幫手下有一個人,用沈鶴注意不到的角度,對着初陽做手勢。

剛開始初陽還不明白,當看到那人用手比劃漸漸清晰時,她的臉色霎時蒼白起來。

沈鶴他,他在她們的椅子下,埋了炸彈。

炸彈威力巨大,只需爆炸一個,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沈鶴他真是一個發了瘋的惡魔,他是打算與這些人同歸于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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