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于晏北烈來說根本不是事。可是,他就是讓我成了心事,也不肯幫我。
我要自己想辦法,越快越好。
在窗前站到天亮,總算想出了一個辦法,也是按他說的來的。只是不知道行不行,要試試看才能知道。
我要知道小寶的消息,既然他不說,他的人更不說。那我只有自己想法了,不管什麽辦法,都要我能出去才行。
別墅裏一直特別安靜,似乎只有我一個一樣的。從今天開始,好好吃飯,積極治療。
又是一個周一,我給晏北烈打電話,他沒有接,也沒有給我回過來。心裏特別沒底,我現在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就是他本人不知道,他手下的人也該知道。
他現在不接電話,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他交待過了,我不能離開別墅。
這一次,不想惹他生氣了,因為我想到了其他辦法,跟之前的不同。
很晚的時候他也沒有回電話給我,我不得不拜托婆婆跟他聯系,并把我的意思告訴她,讓她幫我轉達。我知道她會的,不是因為幫我,而是她的任務之一就該是向晏北烈彙報我的情況。
這一夜,我又沒睡好,一直在想事情。沒想出什麽結果,可還是沒有睡意。
失眠,成了我幾天夜裏要做的事。從來沒有這樣過,不知道該怎麽辦。
新的一天,我早早地起床。本也不是睡懶覺的人,何況心裏有事。他不理我,我就去找他好了。
婆婆看着我,說晏北烈派車來接我,我準備好了就可以出門了。
我看着婆婆,不知道晏北烈要接我去哪裏,更不知道要做什麽。
也實在是沒想到,他沒有打電話給我,卻派人來接我了。
在我的詫異中,婆婆跟我說是去公司,他在公司等我。
一個小時後,我站在了摩天大樓前。望着看不見頂的高樓,心裏一陣地無力。
開車送我來的司機一直跟在我身邊,他告訴我這裏是帝國大廈,是晏北烈的。
我才知道他原來這麽富有,我知道他有錢,可沒到過他這麽有錢。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裏,以前跟着他出入的公司也是他的啊。
他還有老巢啊,厲害了。怪不得天天牛氣的不行不行的。真的就像他說的,有本事才能強,才能無所不能。
而他就是有本事的,就是可以無所不能。而我,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也難怪我的事,他一點兒都不在意,更不要說放在心上了。
在我看來是大事,不得了了。而他看來,根本不是事兒。
他真正的地盤在這裏吧,并不是我看到的那些。再一次證實,我根本不了解他。
別以為我自己跟在他身邊有些日子,就知道他了,或者比別人多一些。其實是我想多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他是怎麽做到的,一個人的能量是有限的,還是無限的。在晏北烈身上,我無法确定。
我沒見到他,不過,有人安排了我的工作。其實我以為他讓我回廣告公司去做保潔呢,不想給我安排了新的工作。
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帶我到了前臺,我的新工作是做前臺。這是我做的最光鮮的工作了,以前公司的前臺個個的漂亮,并且還要真本事。可是我沒有,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是不是真的只能站在這裏。
經理跟我說,讓我在前臺熟悉公司,以後還有別的安排。我不敢問會是什麽,也沒有問可以不可以換個部門熟悉。他看起來不光高冷,還有生人勿近的感覺。
我本也不太擅長跟人打交道,這樣的人,我可不敢主動搭話。他說的話,我都認真聽,不會再問第二次。
工作一周後,我開始聯系之前孤兒院的院長,還有一個跟我比較熟悉的做飯的阿姨。可她們都不接電話,跟消失了一樣的。
這一周,我也沒有見到晏北烈。以為他會天天來上班的,不想,他還是一樣的神出鬼沒。或者他是來了的,只不過,我沒有看見。
這天下班,我坐上了公交,想去看看。看看孤兒院成了什麽樣子,是不是還在。也是想去打聽一下小寶的下落,或是關于他的情況。
一路上,我想了好多,可想不出為什麽沒了小寶的消息。當我下車來到孤兒院的地方時啥眼了,哪裏還有孤兒院啊,一片廢墟。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沒有走錯,就是這裏。可孤兒院哪兒去了,那麽大的院子,說沒就沒了。
站在原地,我只能哭,什麽也做不了。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
當晚回到別墅已經很晚了,晏北烈規定我十點前必須到。今天我沒有,也是第一次沒有十點前到。
不想,他就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等我。可能不是為了等我,只是坐在那裏,有他自己的事也說不定。
只是,我進門,剛好看到他,而他也看向了我。我們兩個人都平靜地對視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我有些怕,慢慢的上前。還沒想好要怎麽開口,因為沒想到他會回來。
哐!
一個花瓶碎在了我的腳前,我再上前一步就會踩到上面。
吓得我靈魂都出竅兒了,傻傻地看着晏北烈。
這裏的東西每一件都特別貴,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碰碎了。可是他居然直接就扔了一件在地上,還是對着我扔過來的,就碎在我了腳下,我的面前。
他生氣了,為什麽?
一個沙發上的抱枕沖着我飛了過來,我沒有躲,也沒來得及躲,抱枕重重地砸在了我的頭上。
我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傻傻地站在原地。希望有人可以救我,也知道不會有人的。
就在我傻掉的同時,晏北烈起身靠近我。一把抓住了我的頭,什麽也沒說,直接就把我甩到了沙發上。
他真的有暴力傾向,我一直說他有,今天确定他有。
我咬着唇,不讓自己出聲。
他,再上前來。再一次接起來,把我扔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這時才吼我,在吼什麽,我聽不清。不是不想聽清,而是被他給摔得頭暈眼花的,耳朵也不好使了。
當他的大手第三次掐上我的脖子時,我在心裏喊着,不要啊,然後又喊,有種你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