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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質問中,晏北烈一臉的沒有表情,就跟沒聽見一樣的。這讓我很崩潰,也很生氣。

我是個一生氣就忘了自己是誰的人,這樣的性格不好,容易吃虧,特別是在晏北烈這樣的人面前。

“你死哪兒去了?不回來也不說一聲,害得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最重要的是之後的話不能說。說了他還不劈死我了,或是我自己被自己給不好意思暈過去了。

吼完之後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或是能做什麽。特別是此時我還有他的房間裏。晏北烈在我的慌亂中,人已經來到我面前了。說實在的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面對他,特別是在自己鬧了個烏龍之後。

在他的注視中,不知道為什麽特別想哭。可能是白天還沒有哭夠,可明明眼睛特別疼的。眼淚就這樣掉下來了,我本不是愛哭的女人,可不知道怎麽了。

晏北烈顯然也沒有想到,看着我的眼晴終于有了變化,全是不可思議,也有着我是不是有毛病的意思。我氣的轉身就要走,沒有擦自己眼角的淚。

晏北烈一把拉住了我,力氣大的把我帶回來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裏。我吓得都忘了掙紮了,就這樣傻了吧唧地看着他。而他微微地低下頭,似乎特別認真地在看我。

我擡手胡亂地擦掉臉上的淚,還眨着眼睛不想淚模糊雙眼看不清他的臉。我是怕他,可有時候又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感覺他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坑,而自己明明知道危險,卻控制不住自己往下跳。

晏北烈看着我,突然開口,吓了我一大跳。他問我為什麽來他的房間。

我看着他,然後開口說他的窗口風景好。

他又問我哭什麽。

我說我年輕,感情充沛,容易情緒失控。

他看着我,又問打電話給他幹嘛。我說,閑得想起來了,看看他死了沒有。

這一次晏北烈看着我的眼裏有了危險,我看出來了,但也沒退。

“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

我瞪着眼睛,然後推開晏北烈,知道他問的是哪句,可不想再提。“沒什麽意思,我胡說的。”

我知道,這一刻我在挑戰晏北烈身為男人的耐心。也知道他可以擡手就掐死我,輪不着我在這裏跟他胡說八道。

但,他都沒有。在我以為的所有裏,他一樣兒也沒選,甚至都沒有更多的反應。

有時候我在想,他是不是沒有情緒波動,是不是可以讓自己不去思考,自己能控制自己想什麽和做什麽。對晏北烈我是怕,可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他是個怎樣的人,有着自己的帝國卻并不快樂的那一種嗎。

晏北烈松開我,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讓我去給他放洗澡水。我沒動,那是保姆的活兒,或是他自己的事,我為什麽要幹。

晏北烈見我不動,看了我一眼,“落茜茜你聾了。”開始脫褲子,我還是不動,他幹脆當着我的面全脫光了。

我不是不想動,而是傻掉了。啥人啊這是,當着一個女人,把自己全脫光了。好在之前我看過他的身體, 還不止一次,不然,我真懷疑自己會流鼻血。

晏北烈見我不動,自己去了浴室。我轉身要出去,不想他又叫我。

我不知道他洗個澡叫我做什麽,根本沒理他,直接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直到今天我還是會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實,一夜間,我會住上這麽好的房子,有了這麽舒服的床。

心裏沒事了,我快速地入睡。原來的不安全是為了能夠看到他平安。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覺有人盯着我看,目光裏的情緒不明。我吓得一下睜開眼,說實話我是個很少做夢的人,不光是美夢,還是惡夢。

在看到晏北烈時,我不知道剛剛的感覺是夢,還是他就那樣一直看着我來着。有些後怕地把自己縮進床的深處, 拉過一邊的被子蒙在身上。

晏北烈就站在床前,不聲不響的。好像在生氣,也好像沒有,我看不出來。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會出現在我的床前,這樣看着我又是幾個意思。

“起來。”

兩個字,簡單中帶着命令。要是平時,我可能一下就跳下床了。但今天沒有,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心裏的氣還在,自己為他哭個半死,他到好,沒事兒人一個。

晏北烈見不動,彎腰,伸手來拉我的被子。我死死地摟着,不讓他得逞。

拉扯間,他倒了下來,吓得我一下就跳了起來。可惜晚了,他長臂一伸就拉住了我,我和我的被子一起跌進了他的懷裏。

不要……

我在心裏吶喊着,可于事無補。

幾乎是在倒下來的同時,我就掙紮着要起來。但一雙有力地臂膀死死地禁固住了我,讓我無法掙紮,更無法如願。

“晏北烈,你放開我。”

這一下我真的急了,也是真的怕了。喊着,拍打着。

不想晏北烈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他身下,同時開口說道,你不知道在一個男人懷裏如此地掙紮會意味着什麽什麽嗎。

意味什麽?意味着我想要離開,不想跟他這麽近。

“你放開我,少廢話。”

我只是愣了一下 ,然後再喊,用了吃奶的勁兒想要起來。

晏北烈低笑,我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因為他把我的臉按在他的胸口上,不讓我動,我也看不見他的臉。

我掙紮不動,推開身上的人。試着冷靜自己,知道來硬的是不行,那只能來軟的。于是,調整自己,然後讓自己放松。再然後開口已經變了語氣。你壓死我了,好重的。

晏北烈沒反應,保持着這個姿勢不動。我不放棄,再開口聲音更小,我一天沒吃飯了,快被你壓死了。

我今天看新聞說有個男人醉酒爆屍街頭,我就……

晏北烈總算有了反應,慢慢地松開我,低頭下來,看着我的眼。

“你怎麽了?”

我裝了半天可憐都沒用,不想,提起此事他到是有反應了。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你猜。”

不知道為什麽,我知道晏北烈不會把我怎麽樣,特別是在他清冷的時候。于是,張嘴說了兩個字讓他猜。說完了有些害怕,怕他一怒之下掐死我。

不想…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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