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晏北烈還和之前一樣沒反應,跟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不想,他居然有了反應,還追問我。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要怎麽說,看着他不出聲。
“你去認屍了!”
我吓得一下就推開了他坐了起來,這家夥會讀心術嗎,他是怎麽知道的。
晏北烈只給了我不到兩秒的時間,又直接把我壓倒了。在他身下,我做不出什麽反應,完全傻掉了。感覺壓着我的不是人,而是一個說不清的什麽。他可以猜中我的心事,還可以知道發生過的事,而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就在我被吓得不輕的時候,晏北烈突然看着我,一雙大手捧起了我的臉,“落茜茜。”
他叫我的名字時總會給我感覺有什麽大事,或者我又怎麽招惹到他了。
“可以嗎?”
本來就傻了的我不明白晏北烈的意思,看着他,忘了掙紮,就這樣讓他捧着我的臉。他的話我聽到了,可是做不出反應。
在我的無言中,晏北烈的理解是可以,是我同意了。而我在他扯我的衣服時才真的懂他的意思。“晏北烈,你幹嘛?”吼的很慌亂,也很沒有底氣。
晏北烈不理我,大手一陣翻飛,我是護得了左,護不住右。最後是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掉到了地上,然後摟着床單一臉驚恐地看着他。晏北烈伸手一撈就把我再一次拉上了床,咬上上我的耳朵說道,滾床單,不然你以為呢。
我靠,我吓得不知所措,他今天又沒喝酒。可比上一次更過份了,摸了不算,扯了衣服也不算,要滾床單。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給擠了。
在我沒有反應過來前,晏北烈又壓了過來。這一次,我快速地做出了反應,推開他,拿過枕頭就砸。嘴裏叫嚣着,滾,你個流!氓。
我們在床上撕扯着,有肢~體上的碰觸,也有不經意間的觸摸。當我再一次被晏北烈給壓倒在床上時,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不說,感覺自己快要吐血了。
我終于不動了,不是想通了,而是真的沒勁兒了的時候,安北烈按着我,控制了我的雙手,還有兩條腿,感覺我像是他可以随時宰殺地羔羊。
“不行就他媽的說不行,老子願意強你嗎。你個瘋子,瘋子。”
這是晏北烈第一次如此大聲地,氣憤地吼我。我看着他,胳膊上,胸口上全有自己抓的,咬的痕跡。可不後悔,甚至不怕他。
“不行,你滾開。”
對着他一樣的吼,盡管自己現在沒有主動權,甚至都失了自由和反抗的能力,但我不想就這樣算了,随了他 。
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量和勇氣,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兒。或許真的是他給我的,反正自從認識到今天,他沒做過對我不好的事,除了摸腿那件事外。今天的事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中,那天他是喝酒了,可今天沒有。
沒有喝酒,也就是……
我不敢往下想,除了想保全自己也沒有其他的想法。晏北烈還壓着我,我無法脫身,但敢在他的身~下叫嚣。
唔!
他的唇落然落了下來,眼看着就印在了我的唇上。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着。
沒有溫度,更沒有溫柔。因為他是咬的我,而不是我以為的親。我甚至忘了疼了,只知道他做了我不想的事,而我該怎麽辦也不知道。
嘶!
我學着晏北烈的樣子也咬上了他,用力之大我自己都無法形容。他低吼着松開了我,然後跳下床。我沒動,真的不是不想,怕自己一動,他再撲上來。
在一個男人手裏逃脫一次,不可能還有第二次。感覺宴北烈下了床,就是放過我了。只見他伸出舌頭舔着唇上的血,分不出是他自己的,還是也有我的。看着這樣的他,突然間我感覺自己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狼,一只嗜血的狼。
這匹狼一絲未挂,我見過他只穿了內褲的樣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什麽也不穿的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好到爆了,也不得不說他往哪一站會讓無數的女人着迷。
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他的可怕,也知道他的不真心,還知道他甚至是故意的。如果我同意了,他也就來真的。如果我不同意,他也知道我的底線和心思了。這就是晏北烈,一個你猜不透他在想什麽,卻又可以懂一些的男人。
晏北烈轉身而去,我獨自躺在大床上。全是他的氣息,特別濃重,也特別地好聞。可我心裏的怕,還在不斷地加劇。跳下床,鎖上了門了。再回到床時,我淚如雨水。
這一天竟哭了,之前為了晏北烈,現在為了自己,沒有出聲,無聲的那種哭泣。好累,想回家,回自己的小屋。可知道沒有他的同意,我只能是想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像沒我大一會兒,外面有車來。這麽晚了,誰還會來啊。難道他還有家人?
我想去窗前看看,可實在是沒力氣了,哭的渾身都軟。關車門的聲音,接着就是開門的聲音,然後就聽不見了。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如非刻意聽不見任何聲音。
不管是誰,都與我無關不是嗎。
我就這樣趴在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單裏。明明很熱的,可就是這樣包着自己。似乎給我安全感了,像媽媽在摟着我一樣的。睡着前我在想,如果這一睡不醒,可能也不是那麽壞。
生活真的好累,以前吧,我是累,苦,痛都不怕,因為心強大。今天呢才發現,那是自己以為的,真實的自己膽小,懦弱,都不敢跟一個人說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回家。我不要你給的這樣的生活,我更喜歡原來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仿佛間,我覺得自己走不出晏北烈的包圍。盡管他好像什麽也沒做一樣的,事實上,他好像又做了好多。
新的一天,我早早地就醒了。一夜睡的并不安穩。想起聽過的那句話,有人坐在寶馬裏哭,有人騎着單車可以笑的很大聲。我喜歡後一種生活,其他的不想,也沒想過要。
在床上折騰了好大會兒,我才洗了臉,套了衣服下樓,我要跟晏北烈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