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上,空無一人。
郁寒一口氣剛松下來,就已經有人為他出頭。
袁霆上前伸手奪過郁榕手中的畫卷。“這上面什麽都沒有,你在這裏發什麽瘋,這麽多人可都在這兒看着呢?”
郁榕轉身面對衆人。
叫他舉着畫給在場所有的郁家的人看着,一字一句,句句沉重有力。“再好好看看,當真什麽都沒有嗎?”片刻過後,她笑起來,笑容嘲諷。“對了,差點忘記。你不是郁家的人,又怎麽會看出上面的端倪呢?要不要讓你的好兒子看看上面有什麽。”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我胡說八道?我答應嫁給你的那一刻,我才是真正的胡說八道。現在的我,十分清醒。你和許蜜珠胎暗結生下郁寒,聯合起來謀害我的兒子,妄圖推你和那個賤人的兒子上位控制整個郁家。虎毒還不食子,郁時盛就不是你親生的嗎?我更想到同床共枕幾十年的丈夫時時刻刻都在盤算着怎麽害妻兒。”
豪門大瓜!
震驚你我他!
同床異夢,小三綠茶白蓮花。
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來,讓一讓……
休息室內聞卿的腦袋都要杵平板上了。
恨不得直接鑽進去。
許蜜站在丈夫身旁,面對突然起來的指責瞬間哭的梨花帶雨,趴在郁利安懷中泣不成聲。
“姐姐,你怎麽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栽贓誣陷我和姐夫呢?我知道時盛出了事情你很傷心。可郁家不能一日無主,這你也是同意的。明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卻在今日做出這樣的回應,說不是存心的誰能相信啊!我和姐夫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就算小寒當了家主,也不會虧待你和時盛。你現在來鬧事,是存心想讓我們小寒難堪啊!你怎麽能這麽壞呢?”
許蜜的形象,長期以來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溫柔善良的模樣。倒是郁榕,前些年執掌郁氏的時候,幹脆利落、清冷的性子得罪不少人。
現在看來,郁榕反而成了無理取鬧的人。
郁家的老人紛紛站出來說話。“郁榕,這話可亂說不得,這可是大事啊!關系到整個郁家的走向,你可要想清楚。”
“就是……我們都知道你因為郁時盛的事情傷心過度,胡言亂語也正常。可是當初股東大會你可是親自在場舉手同意的。”
……
“一群大老爺們着急什麽,郁榕好歹是郁家曾經的家主。她敢拿着自己郁家人的身份出來說話,想必也應該想到會有什麽後果。既然她說袁霆設計害郁時盛,郁寒是袁霆和許蜜的孩子。敢說就要拿出證據來,郁榕,場子給你I擺在這兒了。今天你只管說話。要說的是真的,放心整個郁家都将會是你最堅實的後盾。如果有假,你也知道該承受什麽後果。”
其他人都沒有任何意見。
說到底,郁家還是偏向于自家的孩子。
“誰說我沒有證據的?”她拿着手中早已經打開的畫卷對面對質問郁寒。“你當真能看見這上面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