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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幹什麽?葉小姐好手段啊,不動聲色的玩弄我一番,又暗中給我下藥。他媽的,那都是些什麽女人,如狼似虎,我都快被榨幹了……”顧源怒吼一聲,帶着無盡的憤恨。

初陽噗嗤一聲,沒忍住。

“唔……對不起……”她連忙捂住唇瓣,阻止笑聲溢出。

女人嘛,她見過,昨晚那一個個看着顧源眼冒精光的一幕,頓時讓她渾身打哆嗦。

顧源長得好看,就算不要錢,她們也都賺到了。

如狼似虎?快被榨幹?她不由浮想聯翩那副畫面,那怎是一個激烈形容啊。

顧源臉色黑成碳,咬牙看她,兇悍的眼神,似要将她生扒活剝了般。

“你還敢笑……”

“我沒有,我剛才只是頭疼,想要喊疼來着……”初陽連忙扶額,辯解道。

“你是當我眼瞎了,還是耳朵聾了?”顧源薄唇微抿,怒視着她。

不知是他眼神太兇狠,還是他捏的她手疼,暈眩的感覺更加強烈。

“那個你能先放開我嗎?我不舒服……”初陽試着掙紮他的禁锢,無奈撼動不了分毫。

他瞥了她一眼,冷聲拒絕“少來……”

不待初陽說話,長腳一踢,啪嗒一聲,房門緊閉。

拽着初陽的手腕,将她拖向卧室方向。

初陽眉眼一跳,這厮在搞什麽鬼?

好好的,幹嘛要拖她去卧室?

“你幹什麽?”她頓住腳步問。

顧源使了勁,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緊了一分,不理她的質問,拽着她往裏走。

一個狠厲拽,一絲死命掙紮,最後的結果,顧源拖着初陽走。

初陽沒有穿鞋子,拽拉過程中,她的腳碰上了桌子腿,疼得她龇牙咧嘴,直接咒罵。

“顧源你大爺,發什麽瘋?”她怒吼一聲。

想要彎身揉揉撞疼的腳丫,結果那厮緊緊的拉着她的手腕就是不放。

“放開我,疼死我啦。”

顧源低頭忘了眼她的腳,腳面處已經紅腫一片,不由他暗暗咬牙,彎身一把将初陽橫抱起,大跨步的向卧室走去。

這一翻轉,初陽的腦袋暈眩的更厲害,眼前一陣陣黑圈。

嘤咛一聲,她的小手抓緊了顧源的襯衫。

綢緞的面料,卻又極易褶皺,這一抓那襯衫留了印子。

價值不菲的衣服,應該被她這樣一抓就廢了吧?

“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抓皺你衣服的,實在是我腦袋暈眩的厲害。”她捏着太陽穴,縮在男人寬大的懷裏,聲音帶了一絲慵懶歉意。

既然掙脫不開,她也不樂意再費勁掙紮了,生了病,發着熱,她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一個身材高大,力氣驚人的男人。

反正這男人又不是墨寒,她不怕。

顧源卻在抱起她的一剎那,身子微微一顫,軟香滿懷的感覺,讓他臉頰發了熱。

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她一頭青絲撲散開,襯着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不施粉黛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下,有種朦胧的美。

不掙紮,不抵抗,似一只溫順的小貓,乖巧的縮在他懷裏。

她慵懶輕柔的聲音,似一只貓爪子,輕輕的撓着他的心,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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