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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籬從比武場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名樂氏弟子不知道在跟樂知說些什麽。

江籬接過樂肆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手,走到他們身邊問道:“怎麽了?”

“師尊來了。”

江籬一愣,仁杞師兄早先來信說是後天到的。沈君遷來的低調,否則劍尊駕臨是要樂家主親自迎接的。

“師尊新年好,師兄新年好。”江籬湊在他們面前一臉笑眯眯的問好。

看她臉上的表情,仁杞就知道了她想幹嘛,伸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吶,大的那個是師尊的。”

江籬拆開紅包,兆雲峰一直有給壓歲錢的習慣。只是十六歲之後就沒有了,她還能再拿一年。

“說正事,金陵最近什麽情況?”仁杞心系萬絕,這會兒鬧完了就趕緊問。

“很平靜,連個百姓打架都沒有。”

樂為說完大家都沉默了,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他們期盼着那個人不是萬絕,又想讓那個人趕緊冒頭。

“等吧,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麽,他們總歸比我們着急。”

沈君遷說等那就等,只是他們這一等就是一個月,最近金陵城也恢複了原本的面貌。

“二少爺!二少爺!”一名樂氏弟子闖進來,打破了平靜。

“着急忙慌的,怎麽了?”

樂知還在看着樂肆蹲馬步,他最近發現樂肆下盤不穩。閑着也是閑着,就把樂肆抓過來看着他練。

“大少爺失蹤了!”

樂知一愣,趕緊讓他說清楚,原本在旁邊曬太陽的江籬等人聽了這話也湊了過來。

“我們今天一早兒照常巡城,有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自己在城東碰上了妖怪。大少爺就帶着一隊人過去了,我們巡完城也沒見人回來。後來我帶這人去找,只發現了血跡,并沒有見人。”

樂知一聽,心頭一緊,趕緊帶着人就往城東趕。

江籬看着這香火旺盛的廟,又看了看四周随處可見的血跡。

“這血可能不是樂為大哥的。”江籬把手搭在樂知肩膀上安慰他。

樂知現在出于一個關心則亂的狀态,這會兒聽江籬這麽一說,也冷靜下來。

這些血跡零散,應該是在打鬥中産生的。而且這血跡看着吓人,實則這點血量不足以致命。

樂知突然松了一口氣,剛才看着滿地的血跡,他一時間大腦不會思考了。見他冷靜下來了,幾人就開始查看現場。

這是城東香火最旺的廟,按理來說整天人來人往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誰知道這出事的地點會在這裏。

“這拜的是誰?”江籬看着正對着大家的像問道。

“神醫楚懷寧,這座廟在這裏上百年了。聽說特別靈,百姓有個大病小災的都會過來拜拜,這裏香火就沒斷過。”樂知站在她的身邊給她解釋。

江籬不信這些,但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的。這會兒沖着這神醫像拜了一下,才往後面走。

後面只有一口井,樂氏弟子已經下去探過了,什麽都沒有。轉了一圈江籬也沒有發現什麽,再繞回到前面的時候,她又開始看這神醫像。

“這神醫像怎麽了?”仁杞看她已經盯着這神醫像半天了,忍不住走過來問道。

江籬歪着頭盯着這神醫像的眼睛,然後拉着仁杞跟她一起歪着頭看。

“師兄,你覺不覺得這神醫的眼睛有些奇怪?”

原本正面看沒覺得,這會兒從底下往下看,樂知也覺得不對。

“是有點奇怪,太真了。”

這神醫像的眼睛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和人的眼睛極像,完全沒有普通像的呆滞刻板。

“發現什麽了?”

他們倆在這裏站了太久了,樂知轉了好幾圈他們還在這裏,這會兒走過來問道。

“這神醫像是什麽人立的?”仁杞和江籬都不是金陵人,這會兒只能問樂知。

“起初是神醫歸化後,城裏的人為了紀念他立的。後來有人來拜過,覺得挺靈的,就傳開了。”關于神醫像,其實樂知知道的也不多,他常年不在金陵,很多事情他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神醫廟裏沒有發現,樂知就只能帶着弟子們在山上找找。這座山太大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搜不完。

搜到最後又回到了原點,江籬看着這神醫像,總覺得他們錯過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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