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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緣正好(一)

一個王朝的興盛離不開賢明睿智的君主,忠心為國的文臣武将。二者缺一不可,相互依賴,惟有君臣一心,社稷安定,天下太平。

開元盛世,是中國歷史上最輝煌的也是最巅峰的時期,無論是政治,軍事,文化,經濟都是當時世界之最。但是這個歌舞聲平的社會卻難以維持很久,人有生老病死,社會朝代亦會興盛衰敗。

玉玄沒有和金元一起修仙,也沒有接受金元的金丹,這是命運的定數,時機未到,更是紅塵未了。每個人被安排到這個世界,總是為了去完成一些該完成的使命,這個過程有人把它叫做生活宿命。

每一個人,對于上天或者說是本命的安排不甘或者說試圖改變本來的命運,從一段時間來說,他們通常是成功了,但對于整個生命過程來看,自己必須完成的使命,無論過多長時間,或者回避多久,最終還是要面對了,解決了,才能開啓新的生命紀元,新的旅程。

開元廿十八年,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年份,夏季姍姍來遲,長安的桃花更是開了兩季,桃花春天開放,這是人神共知的事情,但偏偏在這個不尋常的年份裏,就會非常巧合。

“玉玄哥哥,父王下旨明天在長安開一個花果盛會,你去嗎?”

“公主,你父王是在慶祝吧?呵呵,這可是千年不遇的事啊?品嘗鮮桃賞桃花,是很惬意的事情!”玉玄沒有忘記金元說的天下變化,始于奇事,可是并不是他去修仙就能改變得了的事。

“哥,那你是答應去了?那裏一定會非常熱鬧,到時你要好好表現哦!”依雪高高興地說。

“我的傻公主,該表現的是你,到時要是皇上要你寫詩,你丢人別說我是你師父哈!”玉玄說道。

“偏要······說,嘻嘻,你本來就是我老師噻。”依雪做鬼臉對玉玄說道呀。

“哼,敢不聽老師地話,該扭嘴巴,過來!”玉玄伸手就捏公主小臉蛋。

“哥,痛死啦!”公主沒有躲開,而是讓玉玄捏臉蛋,嬌滴滴望着玉玄叫哥。

公主那麽可愛,玉玄也舍不得真捏痛,他們兩的關系本來就是好朋友關系,當然也算一對小情侶。只是他們并沒有做什麽,但畢竟也不小了,玉玄本能地對公主有着一種特別的情感,公主更是黏着玉玄。

玉玄放手後,仰望天空說道:“但願天下百姓,磨難經歷得短暫一些,真的要開始了嗎?”

“哥,怎麽了,你怎麽突然這麽說?”依雪看着玉玄茫然地問,金元下凡她并不知道,玉玄也沒對她說。

玉玄也不想瞞着公主,便對依雪說了金元下凡對他講的事,更結合自己的觀察說道這個王朝或者百姓真的要經歷一場劫難。

“哥,不管發生什麽,我只想和哥在一起,和哥在一起的日子我最開心。”依雪眨着大眼睛認真地對玉玄說。

“哈哈,我能理解成你是在以身相許嗎?乖老婆?”玉玄看見公主這樣,開心地笑着說。

“可以!”公主害羞地點點頭。

“額,謝謝!”玉玄只是調侃,沒想到公主是認真地,這讓他很意外,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是認真地,哥,我喜歡你。”公主見玉玄說謝謝,害羞之餘,真表白起來了。

“別說了,我知道了!”玉玄手指放在公主嘴邊,眼光灼灼地看着依雪。玉玄和公主對視了一會兒,兩人真的第一次感覺到了男女之間這種特別的情感,他們才十四歲,算是早戀了。

玉玄輕輕摟依雪的肩膀,她也順帶進了玉玄的懷抱,臉紅彤彤埋着,雙手摟着玉玄。玉玄在家裏婉兒對他很好,玉玄很調皮,但畢竟是姐姐和弟弟的關系,玉玄不知道婉兒是什麽感覺,但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感覺很舒服,像在暖洋洋地陽光下,躺在花香四溢的草地上,非常惬意。

過了一會兒,伊雪松開玉玄,望着玉玄英俊地面容,突襲似的對玉玄嘴唇一吻:“哥,我希望,我要是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要記得我,好嗎?”

歷史轉折(二)

“依雪!”玉玄或許害羞更因為知道自己可能真會經歷非常人的經歷,他不敢對公主承諾什麽,再一次緊緊摟着伊雪。

“哥,男人都很花心,不要忘記我!”伊雪有點傷感地說。

“傻丫頭,你永遠都是哥的乖老婆。”玉玄對伊雪說道。

“又不害臊,人家又沒說要嫁給你!”伊雪轉過頭調皮地對玉玄說。

“你那麽兇,很多人都怕你,哥不娶你,你要去修道了,呵呵!”玉玄笑着說道。

“我是公主耶,等我再大些,長安的公子哥,肯定要排長隊的。哼!”公主鬥嘴道。

“是呀,皇帝女兒不愁嫁,也太花心了嘛,剛才還······”玉玄也針鋒相對地說。

“嘿嘿,我到時候找個最醜,最沒用的男人,看你心疼不。”依雪嘟着嘴鬥氣地說。

“額,別鬧了,這花果會,我是會去,不過我只是當你‘書童’,你可不要出賣我哈。我讨厭那些官場的事,何況這并非什麽好事。”玉玄沒和公主再争論下去,回到了實際中來。

“知道了,交給我吧!”以伊雪的聰明,玉玄和她在一起已經很久了,不用再具體教她,她也知道怎麽做。

第二天,花果會是普天同慶地喜日子,皇帝在禦花園宴請文武百官,長安城也是熱鬧非凡。

“哥,你怎麽了,不舒服嗎?”伊雪關切地問。

“公主,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天空突然飛來兩顆流星,磐石大小,頓時這禦花園被燒起來了。”玉玄輕聲地說。

“哥,別想太多了,不會有事的。”伊雪安慰玉玄道。

這個盛會如此熱鬧,誰也不會想到,熱鬧盛世太平之下,這個社會,這個王朝即将發生轉變,暗流湧動。

花果會開到一半,玄宗皇帝乘着高興的酒勁宣布,以後由楊貴妃的哥哥楊國忠和張九齡一道任宰相,統管各部,這個任命本身沒什麽大問題,但卻遭到玉玄九叔的反對。

“皇上,臣被任命以來克盡職守,但不知道為何皇上突然命兩個人一起分擔事物?”張九齡問道。

“盛世之功,朕賴愛卿,也很體諒愛卿辛苦,故做安排,以分擔愛卿事務。”玄宗皇帝威嚴地說道。

“既然如此,臣懇求皇上準許臣告老還鄉,臣不勝感激!”九齡認真地說道。

“哈哈,哈哈,你還以為你真老了?你必須得繼續任職,除非真像別人傳言你有結黨之嫌?”玄宗嚴肅地說。

“臣鞠躬盡瘁,絕不敢有私心,望皇上明察。”張九齡跪地而說,被這突然的結黨之罪吓得一身冷汗。

“報······”一為內廷士衛,跪地來報。

“何事?”玄宗大聲地問。

“叩拜吾皇,西域将軍張欽病逝。征西将軍張宗賢請求送回靈柩,落葉歸根,以慰兄長在天之靈。臣拜見皇上,另有要事詳談。字,張宗賢。”高力士接過快報,拆開念道。

“可真是時候啊,皇上。“楊貴妃嬌氣地說。

“愛妃別氣,這雅興被他們掃了,可這張欽西域征戰确實功不可磨,死後回歸故裏人之常情。”玄宗還不算太糊塗,雖然寵愛楊貴妃,但這時的他還有幾分賢明。

玄宗皇帝沒有同意張九齡的要求,依然任命,對于黨派的事,他也只是聽說,也沒有深究下去,不過君臣之間這種信任,開始慢慢改變。尤其是李林甫,楊國忠,外部安祿山,真正連接為同盟。而張九齡的當衆反對任命,他們也卻,實在放在心上。然而張家将帥一族,他們也不敢太放肆,只是從權利上,勢力上慢慢改變着朝廷的勢力天平,也在慢慢改變着這個王朝的發展方向。

“父親,大伯”玉玄聽到父親的快報,心裏悲喜交加。悲的是大伯去世,喜的是幾年沒見過父親了,父親終于要回來了。

“哥,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在你身邊。”伊雪安慰玉玄道。

玉玄剛剛說了自己的夢,張九齡陷入黨派之争,而大伯去世,這個家族和這個朝廷暗藏的危機,伊雪似乎也感覺到了,可是皇上卻感覺不到。更重要的是,她只是個小孩子,朝廷的事,她改變不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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