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惡了,這女人長得那麽醜,居然還敢肖想南黎川?這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嗎?走,我們下去。”初陽眉頭一蹙,伸手推開了車門,拉着可米下了車。
彼時,墨寒正抱着小家夥,招呼別的賓客。
而南黎川正被一個女人糾纏,想要尋找借口離開這裏,偏偏那女人不肯輕易放過,攔住他的去路,笑語晏晏熱情的與他搭讪。
“南先生,素來仰慕你的大名,卻沒機會得見真容,今天我倒真是有眼福了,居然能在這裏遇見了你。沒想到,南先生本人居然是這麽英俊帥氣……”
南黎川眉頭微蹙,淡淡回了一句:“女士過獎了,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先失陪了。”
他轉身便要離去,豈知那女人腳步踉跄了一下,低呼一聲,身體歪歪斜斜的,便要往南黎川身上撲來。
南黎川雖然不喜這女人的故意搭讪,可他也是一個修養極好,紳士風度的男人。
所以,他連忙搭了一把手,扶住了那女人的肩膀。
女人眸眼閃着碧水秋波,吓得眼睛都微微紅了,她撫着自己那豐滿的胸口,氣喘籲籲,心有餘悸的感謝。
“謝謝南先生扶了我一把,否則我今晚真的要出醜了。不知道怎麽了,或許是見到南先生太過緊張了,所以剛剛腳下不穩,險些沖撞了南先生。還請南先生你見諒……”
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靠近南黎川,當着四周來往的人群,衆目睽睽之下,她抿着唇瓣,一副羞澀矜持的模樣。
她故意把自己的溝溝擠得誘惑一些,然後伸手攬住南黎川的胳膊,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初陽氣的不行,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這麽明目張膽勾引男人,真是丢她們女人的臉。
她松開了可米,慢慢的走到南黎川和那女人是身邊。
她伸手,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南先生是我們請來最尊貴的客人,他恐怕無法光顧你的生意。”
那個女人臉色一變,眸底劃過一絲怒火,看都沒看初陽一眼,直接怒聲道:“你什麽意思?什麽小姐,什麽生意?你這是在故意侮辱我嗎?”
初陽微微挑眉,呵呵一笑,還真是讓她猜對了。
可惜,今天她是主人家,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過分,所以她只得笑着婉轉了語音回道。
“小姐誤會了,我是看你的行為,有些像我曾經見過的一些小姐在街邊拉客一般,反正我是覺得,剛剛那個樣的行為,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名門淑媛,該有的素質。”
女人臉色一白,氣怒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待她要破口大罵時,突然瞥見墨寒不動聲色的走過來,然後,瞥了她一眼,眸底滿是警告。
女人的身子微顫,她這才看清楚初陽的五官。
霎時間,她臉頰更加慘白,身子哆嗦着沒敢吱聲。
女人也沒臉,繼續賴着南黎川,她順勢退開了兩步。
所以,現在她心裏即使很生氣,卻不能和葉初陽撕破臉皮,要知道和葉初陽敵對,便是和墨寒作對。
她還沒那個能耐,和墨寒抗衡,她憤憤不平的瞪了幾眼初陽,便跺跺腳,在衆多矚目的目光下跑走了。
初陽冷笑了一聲,随即看向南黎川,不好意思的輕聲一笑:“南先生別介意,實在是你太惹眼,竟然惹得這些名門貴女,也按捺不住往你身上撲。”
南黎川自是認識初陽的,雖然第一次見面,可他因為墨寒的原因,也願意給初陽幾分薄面。
因此,他彎唇笑道:“墨太太這是誇贊我呢,還是取笑我呢?”
“自然是誇贊,誇贊南先生魅力太大,連我也對你欣賞不已。”初陽非常灑脫的勾唇笑道。
南黎川微微挑眉,瞥了眼站在初陽身後的墨寒,眸底閃過一絲挑釁的光。
“墨先生,你可不要因為墨太太這句話而吃醋喲……”
初陽回頭,便看見墨寒沉了的臉色,她的小心肝一顫,随即她眯眼對着墨寒燦爛一笑,墨寒理都沒理她。
“南先生,還是先移步進去吧,裏面有美酒佳肴靜候。”墨寒禮貌的邀請南黎川進去。
初陽這時,也顧不得墨寒是否生氣了,她連忙将可米推了出去。
“南先生,我和墨寒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實在沒有時間多陪你,這位是我好朋友,她叫可米,如果你有什麽不懂得,可以問問她。今天,我特意請了她來幫忙,你不必覺得麻煩。”
可米是被初陽硬推到南黎川面前的,今天可米穿了禮服,又踩了一個鞋跟不低的高跟鞋,她平時沒穿過高跟鞋,本來就不适應,結果被初陽用力一推。
她的腳下一歪,整個人便倒向南黎川。
南黎川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抱了個滿懷。
手掌觸手滑膩,令南黎川的心微微蕩漾了一下,然後他便低頭,看了眼懷裏驚慌失措到不行,小臉都變得煞白的美麗女人。
這女人五官精致,長長的發絲掖到耳後,一條白色修身魚尾長裙,更是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凸顯的淋漓盡致。
偏偏,禮服後面腰側那裏,還開了一個岔口,他的手掌,正巧落在了那片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肌膚白皙嫩滑似玉。
衆目睽睽之下,四周的人瞧着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紛紛咋舌,驚訝不已。
初陽心虛的摸摸鼻子,默默後退幾步,墨寒靠近初陽,伸出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手腕。
“胡鬧夠了嗎?”
初陽讨好的咧嘴一笑,她伸手便要去抱小家夥。
墨寒冷着臉,嘲笑一聲:“你消停會兒吧,我怕你再冒冒失失把我兒子丢出去。”
初陽臉色一黑,瞪了墨寒一眼,嘟着嘴不說話了。
南黎川抱着可米,足足愣了幾秒,他也沒有松手的意思。
可米羞愧的不得了,急忙站穩腳步,退出他的懷抱,連聲對他說對不起。
南黎川的眸光微閃,瞥了可米好幾眼。
可米有苦難言,只得賠罪再賠罪。
“南先生,真是對不住,這高跟鞋我沒穿習慣,讓你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