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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火辣辣的太陽如同火球般照耀着大地。

茂密的樹林,偶爾可見一兩只毛茸茸的小松鼠在樹上蹦跳着,祥和的寧靜卻被一陣腳步聲打破。

遠處,一道身影在樹林間緩緩的出現。

鳳天藍看着四周的參天大樹,郁郁蔥蔥,秀眉微蹙,信上所說,應該是這裏吧。

一陣冷風吹拂,耳邊聽着風吹過的聲音,鳳天藍一臉警覺的眯起雙眼,看着眼前一片片凋零的落葉從自己的面前飄落。

耳邊只聽叟的一聲,一道紅色的身影從她的面前身後閃過。

好快,鳳天藍一怔,連忙轉過身,看着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竟然站着一名蒙面的紅衣男子。

“閣下,是三王爺。”男子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波動。

“正是,無月人呢?”

“請王爺先上馬車。”

紅衣男人側過身,鳳天藍疑惑的擡眼望去,看着不遠處,一輛馬車停靠在樹林中央。

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鳳天藍雙眼一眯,想到此刻的無月,也不再多想,邁起腳步朝着馬車走去,身後的紅衣男子,緊緊的跟在身後。

看着馬車旁,站着四名同樣身穿紅衣的男子,鳳天藍的眉抽了抽,這樣的紅,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從藍裏的資料裏得知,這暗月魔教教主冷飛雪,性情詭異,出手更是狠辣,而且,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死在他手中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

想到藍的資料,鳳天藍的心裏,隐隐有了絲不安。

“戴上它。”

身旁,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鳳天藍回過神,轉頭望去,看了眼跟在身旁的紅衣男子,目光望向男子手中的紅布條,伸手毫不猶豫的接過蒙上雙眼。

一路上,馬車在樹林裏颠簸的行駛。

眼睛被蒙上,就算,自己想要逃,找不到方向,自己也走不出去。

如此周密,看來,這冷飛雪是早已計劃好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你叫什麽名字。”既然已經落入他們的手裏,再掙紮也沒有用,鳳天藍倒也看開,在馬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聽着身旁細微的呼吸聲,聲音懶散的問道。

“魅。”半響,一道男聲響起。

“魅,是你的真名嗎?”

魅轉頭,看着一旁的鳳天藍,應了一聲,再無言語。

“為什麽,你們的教主會找上本王。”前身既然跟魔教毫無過節,也無仇怨,為何,卻會找上她呢?

“不知道。”魅的聲音平平淡淡。

鳳天藍有些無語,這男人,當真是惜日如金。

既來之,幟安之,盡管眼睛看不見,還是眯上雙眼。想到這幾天,自己擔心無月都沒睡好,還要安排好府裏夫君的身後事,馬車的颠簸,在此刻就像是催眠曲,鳳天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到了。”

魅的聲音,似乎帶絲笑意。奇怪的女人,這樣也能睡着。

下了馬車,鳳天藍臉上的布條也跟着拿掉,雙眼有些不适的眯了下,擡頭便看到三個醒目大字“暗月樓”。

随着魅走入大廳,看着一路巡邏的護衛,清一色的蒙面男子,身上除了紅色,再無其他顏色。

“王爺單槍匹馬獨自前來,本教主對王爺的勇氣感到無比的欽佩。”一道輕柔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漫天飄落紅色的花瓣,一抹紅色的身影飄然落地。

看着出現在眼前的紅發男子,一襲紅衣妖嬈,一雙如天空般純淨的藍眸,鳳天藍一怔,來到這世上,她從沒看到過像他這樣的男子。

如果,用牡丹形容顧傾城,那,這個人,就是罂粟,美的妖豔,明知有毒,卻讓人無法控制的接近。

他,就是暗月魔教教主,冷飛雪。

“本教主長得還入的了王爺的眼吧。”看着望自己出了神的鳳天藍,冷飛雪嘴角邪邪的揚起,妖媚勾人的桃花眼閃過一絲冷光。

“恩,是長得不錯,跟天下第一美男的顧傾城,不相上下。”似乎沒有聽到冷飛雪的嘲諷似的,鳳天藍很認真的點頭說到。

“王爺,不是來找人的嗎?”冷飛雪眸光一閃,笑的一臉懶散,魅惑。

“王爺姐姐。”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是無月。

鳳天藍有些欣喜的轉身望去,只覺得身體一麻,回頭看着那張笑的邪魅的臉,剛想開口,有什麽東西順着她的喉嚨滑落。

怒視着眼前笑的妖嬈的冷飛雪,可惡,他給她吃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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