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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整座王府,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下。

一陣冷風吹面,鳳天藍下意識的攏緊身上的衣物,憑着記憶朝着水如歌的房間走去。

前身很少召喚水如歌侍寝,倒是她所娶的那些男子,尤其是容貌上跟顧傾城多了幾分相似的男人倒是較受前身的疼寵,可惜的是,這些男人,前身從來都不讓他們孕育自己的孩子。

也許,在前身的心裏,這些人,終究是替身,既是替身,要有什麽資格替她孕育女嗣。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然而,女皇卻以這為由,對她府裏的男子動了殺機。

想到那一雙雙不甘心的眼睛,鳳天藍深深一嘆,一臉酸澀,要怪,只能怪,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與那個人有一絲的牽扯。

女皇,說到底,怕也不是真心寵前身。若是真心疼愛,那要這麽會對前身輕生一事,不聞不問。

府裏男子的秘密死去,就算傳了出去,世人也只會将這盆髒水潑在自己的身上,女皇的英名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從前身輕生卻被瞞了下來這一事,就可以看出,女皇的手段。

耳邊,聽着風吹動樹梢時發出的“沙,沙”聲。

深夜裏的走廊,一聲嘆息,随着風飄散。

鳳天藍憑着記憶來到水如歌所居住的院落,看着房間裏透出的光亮,聽着從房間裏傳出來的抽泣聲,眼一沉。

“這麽會發生這樣可怕的事?”

鳳天藍剛走近,一道陌生的男聲從房間裏響起。

聽着從房間裏面傳出來的聲音,這,是水如歌的房間沒有錯,鳳天藍秀眉蹙起,這道聲音,是誰?

站在門口的鳳天藍,猶豫了片刻,彎起中指,輕輕的敲響房門。

房間裏的聲音啞然而止。

半響,門,從房間內拉開。

看着出現在眼前的男子,鳳天藍的眼裏閃過一抹驚豔。看着他,一襲雪白色錦袍優雅純淨,細長的眉眼,眸色是淡淡的茶色,長發随意的系了根白色的緞帶,漂亮的緋色菱唇微微張着,一雙如琉璃般清冷的眸子閃爍着隐隐的水光。

“傾雲拜見王爺。”

傾雲,風傾雲,看着男人的容貌,腦海裏飛快的将前身的記憶翻開,他,是前身的夫君之一,風傾雲。

“傾雲,你,還活着。”她以為,前身的夫侍們都已經死在女皇的手下,沒想到……

“王爺,傾雲命大,逃過一劫,傾雲,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王爺了。”

看着雙哞含淚,長長的睫毛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頗有幾分我見猶憐。鳳天藍連忙伸出手,将地上的風傾雲扶起身,看着他,自己卻說不上什麽感覺。

畢竟,在前身的記憶裏,這風傾雲,不過也是她搶來的男子,要說他那裏跟顧傾城相似,應該是他的氣質吧。

“傾雲,你是這麽逃出來的。”按理說,女皇連禦林軍都出動了,他,要是這麽躲的掉。想到,女皇如此對待前身,鳳天藍的心,更是冷上幾分。

鳳天藍拉着風傾雲來到水如歌的身旁坐下,動作的輕柔,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看着一臉關切的風天藍,風傾雲心裏只覺得心酸不已。

“王爺,雲弟家父病重,他擔心生父身體,方才出府。”水如歌看着一臉悲戚的風傾雲,聲音輕柔,卻也沉重。若今日,他跟無月不是随同王爺出府,他們,也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然而,他唯一的兄弟,卻如今,是生死不明。

本來,出嫁的男子,若是沒有妻主的同意,是萬不能擅自出府,若不是自己擔心父親的身體,瞞着衆人偷偷出府,自己,也許就跟府裏的其他人一樣,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想到往日有說有笑的兄弟,如今,卻陰陽相隔。風傾雲不僅悲從心生。

房間裏的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本王答應你們,從今以後,絕不會再讓你們受到任何的傷害。”看着他們一臉的悲傷,鳳天藍的聲音鄭重的在房間裏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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