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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寒剛進郁宅就摔了。

跟着郁寒的助理也是沒想到好好的走着怎麽還能平地摔的。

驚住之餘立馬彎腰将郁寒扶起。

繼而扭頭開始數落在場的人。

“這郁宅是多久沒有休整過了,路面坑坑窪窪是人走的嗎?要是沒錢跟我們老板說啊!”

郁寒則是一臉難看的站起來。

拍掉西裝上的灰漬。

審視的目光從周圍的人身上挨個看過去,除了跟在身邊的助理以外,一個個都離他這麽遠。好端端的走在平地上,他怎麽就能平地摔了呢。

怎麽也想不通。

除非……

助理感覺到老板刺骨的目光立馬開口解釋。

“這這這……不是我啊老板,我沒有絆倒你。”

“不是就不是,咋咋呼呼做什麽,我有說什麽嗎?”他來這兒可是有正事,敢壞他的事,無論是誰都不會放過。

成大事者應當不拘小節。

不就栽了一個跟頭而已。

比起郁家這個香饽饽,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麽。

“大哥最近出了事情,夫人憂思成疾,家裏沒了主心骨亂了些也說得過去。”

關烈聽完後鄙夷的翻了翻白眼表達自己的不滿。

嘿,這人發言怎麽還茶裏茶氣的。

他聽的都快吐了,如果不是帶着的藍牙耳機裏傳來歐哲的提醒。

提醒他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再讓郁寒嘚瑟兩天。

不然早從進門那一刻他就要攔着郁寒了。

關烈的拳頭已經按捺不住,想要一拳一個郁寒。

表面上郁寒過來說是看郁時盛,實際的心思誰還能不知道呢?

不過是過來炫耀。

炫耀他現在已經是郁家的掌權者。

關烈本打算跟着進去,但一想到有歐哲在,應該沒自己什麽事兒。

他這個暴脾氣,免得到時壞了老板好事。讓郁寒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轉過身時,看見站在石桌上的貓盯着看郁寒走過的背影,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模樣。

這……

聯想到剛才滾出去的球,關烈走到先前的草叢邊,蹲下身扒開面前的花盆,撿回了落在夾縫的圓球。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看向石桌上的貓。

這麽大顆球砸在人身上怎麽可能沒感覺。

不對,這麽一顆球就能把人砸到地上趴着,郁寒也不至于虛到這種程度吧!

而且,剛才院內人這麽多,怎麽就沒一個人看見呢,包括他自己。

至于聞卿,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目光如炬。

心裏默念,左一刀、右一刀,刀刀不離郁寒後腦勺。

怎麽将他千刀萬剮才帶勁。

關烈貓着腰小心的靠近聞卿,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學着她的角度朝着屋內的人看去。

嘴裏還不忘碎碎念。

“那個叫郁寒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壞的要命。今天特意過來不知道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以前就和老板不對付,沒少欺負老板……”當然他還有後面的一句話。但是,每一次都還在沒有成功之前被郁時盛還了回去。

還沒等他後面一句話說出口,聞卿這邊發生一些小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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