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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八卦我不感興趣,獨獨墨哥的八卦我最興致昂揚。不過嫂子心胸寬廣似海,陵光敬佩。”這句話表面誇贊,實則暗諷。

初陽又怎會聽不出他話中的譏諷,不過如今騎虎難下,想要全身而退不惹一身腥,她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怒火,乖順的待在墨寒身邊,陪他安靜的演完這場戲。

墨寒聽到雲陵光不陰不陽的話,眸底一暗,滿臉的不悅。

“陵光……”他暗含警告的喊了一句雲陵光的名字。

雲陵光讪讪一笑,随即說了幾句讨饒的話,無非是讓初陽不怪罪他唐突之類的話。

墨寒沉了眸,容不得他人對初陽一點點的譏諷與嘲弄。

随即擁着初陽站起來了身,欲要告辭離去。

“今晚你還有事兒要辦,改天有時間,我們再聚……我好把初陽正式介紹給你們……”

雲陵光抿了薄唇,眸光帶着一絲興味的點點頭。

他緩緩起身,走到初陽面前,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掌,主動向初陽示好。

“嫂子,希望後會有期……”

“再會……”

初陽落落大方的伸手,與他相握。

冰冷的觸感,令初陽心底一沉,雲陵光果然是血冷骨冷就連體溫也是冷的。

這樣的男人,最是無情殘酷。

初陽淡淡笑着,想要抽回手掌,卻不想雲陵光的手掌在漸漸收緊。

疼痛一點點的傳來,初陽不由挑眉,看向雲陵光。

墨寒蹙眉,一把覆在雲陵光手掌上,挑眉問。

“你還不撒手?”

“呵……墨哥吃醋了?只是握手握得長了點,你居然還吃兄弟的醋?”雲陵光勾唇笑,笑意并未達眼底,他松開了手,紳士的退後一步,頗有些挑釁的問道。

墨寒的大掌裹緊了初陽的手,眸底泛了一絲冷,凝向雲陵光。

“下不為例……”

說完這句話,再不等雲陵光什麽反應,擁着初陽轉身離去。

雲陵光直起身,嘴角的笑意頓時斂去,眸底劃過冰冷。

“嫂子平時要多注意身體,不要讓自己生病,不能讓自己受傷。否則,會壞了墨哥的好事兒……”

初陽身子一顫,雲陵光的這句話,像是某種暗示,又像是誤導。

墨寒眸底劃過酷寒,他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雲陵光,滿含警告。

“陵光,适可而止……”

那四個字,是被墨寒咬牙一字一句蹦出來的。

雲陵光完全的觸碰了他的底線,他的禁忌。

一言不發,冷顏冷面,攬着初陽離開了房間。

雲陵光靜靜凝望着,漸漸從眼前消失的兩抹身影,眸底的光漸漸的暗沉下來。

“嗤……”雲陵光嗤笑一聲,眸底閃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墨哥急了,有意思……”

嗤笑完,他低頭瞥了眼自己的手掌,命令保镖:“端一盆水過來……”

保镖不敢怠慢,立即端了一盆水放在了雲陵光的面前。

雲陵光施施然的落座,将白皙修長的大掌放入盆中,一點點的搓洗着手掌,好像那手掌上沾惹了不能忍受的髒東西。

“人啊,應該看清自己的位置,應該明白自己的分量。我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不自量力,亂耍小聰明的人。孟興,你說是嗎?”

他幽幽的眸光似寒潭,猛然擡起望向一動不動的孟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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