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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烈找了個地方給郁時盛打電話,很快電話被接起。萬萬沒想到郁時盛接起電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問貓。

“是卿寶發生什麽事情嗎?”

嗯?

所以他們老板是哪根筋沒搭對會以為關烈給他打電話是因為貓。

而且這一副關心着急的語氣是要鬧什麽。

“老板,卿寶沒什麽事。”倒是你現在有事啊。“陸少回來了,就在郁宅,他要上樓見你。我只能拖一拖時間,攔可能不太行。”

陸正軒?

他已經拿到東西,可距離回去還有一段時間。“你去把手機給陸正軒,我和他說。”

OK,看來是要直接說明真相。

去而複返的關烈帶着手機回到客廳,陸正軒這會兒也算是休息的差不多。

“陸少,老板要和你說話。”

陸正軒一臉見鬼的表情,這就……就要說話,前面不是還在盛傳郁時盛要不行了,他都準備跟他爹幹一架也要從君行嶺趕回來一趟。

關烈将手機交給陸正軒,并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些什麽。反正陸正軒是從頭到尾就說了個‘喂’以後表情就開始變的及其精彩。

青一陣白一陣。

十分鐘後,電話還給關烈。

他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嗯,我都知道了。既然沒什麽事情我先回去,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晚的繼承大會還得好好收拾出席。完事我還得趕回君行嶺,得趕在老頭之前回去。”

要不是他聰明,就被陸嚴給騙了。他這個爹,一輩子泡在考古事業裏。能讓他分出心思的除了他媽就是幾大家族的事。

陸嚴說要請假離開幾天,他就知道帝都一定出事了。

“讓郁時盛晚點找人給我送張邀請函。”真是的,混到連邀請函都沒有,也是沒誰了。

正好電話還沒挂,關烈聽完老板的回複。

猶豫片刻還是說了。“老板說,他也沒有。”畢竟,一個本該躺在床上的人,怎麽也不該出現在現場。

陸正軒哭笑不得。

“該不會讓我去偷我老子的邀請函吧!”那陸嚴一定會把他打死的。

“郁總說了,有他在,絕對不會讓陸少沒名沒分的進去。”

陸正軒臉一黑。

“讓他滾。”

關烈照做,手機貼在耳邊,原封不動将陸正軒說的話轉述給郁時盛。“老板,陸少讓你滾。”

陸正軒立馬搶過關烈的手機就給挂了。“關烈,你是缺心眼吧!”

關烈不解的看着他。“陸少說錯了,我只是公事公辦而已。”

“你還委屈上了。”

“并沒有!”

……

“我走了。”

“陸少一路走好。”

陸正軒:????

陸正軒走後,來了電話,這次是郁時盛主動打的。

關烈彙報了幾句家裏的情況,正要挂斷時。

郁時盛将他叫住。

“老板是還有什麽吩咐嗎?”

站在公寓的窗前,男人看着不遠處的大樓。貼在耳邊的手機有些發燙。到底是手機自帶的溫度還是指尖的溫度誰也說不清楚。

“你上樓去我房間,拍幾張卿寶的照片給我。”

關烈雖不解卻還是照做不誤,來到樓上拿出備用手機。推開郁時盛卧室的門開始視線搜索貓的身影。

終于在角落看見了貓,以及貓身邊的珍珠。

聞卿正費力的一個個将珍珠推到方巾布裏面,過于專注、認真。沒聽見推門的聲音,結果被關烈逮着個正着。

關烈站在門口立馬把情況彙報給郁時盛。

“老板,我看見卿寶了。她在卧室收拾包袱呢,看樣子是準備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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