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床前年輕貌美的女人雙眼紅腫,神色憔悴。
饒是如此也擋不住歲月給予的美貌。
“袁霆,你說兒子現在成這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公司又被那幫人虎視眈眈的盯着。現在可怎麽辦啊!”
聞卿知道說話的漂亮女人,這幾天按時按點都會出現在房間。不是正在哭就是正在醞釀哭的路上,有時候還會一邊哭一邊說話。
從她每日的自言自語中可以得知女人正是床上這位的母親。
至于她旁邊的男人則是第一次出現。
顯然他就比女人淡定多了。
“所以啊!老婆你就不要猶豫了。只有你在股東大會上投票郁寒,郁家才會被保住。三月了,要是能醒早就醒了。醫生不也說希望渺茫嗎?放心吧!無論日後兒子變成什麽樣,能不能醒來。我和你都會好好照顧他的。”
“可是郁寒……郁寒……”
男人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安撫。
“橫豎也是郁家的孩子不是。”
女人的聲音逐漸小下去,看樣子應當是被說服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出去,聞卿準備出去伸伸懶腰,躲床底什麽的實在是太憋屈。她可是大妖,坐擁財寶無數、小弟成群。
哪裏受過這種窩囊氣。
剛伸出腳緊閉的房門又開了。
晦氣。
聞卿連忙收回試探出去的jio。
“老板,果然被你猜中了。你父親那邊已經準備動手了。郁家祖訓,外姓人不得掌郁家的權。他已經準備推郁寒上位,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郁寒并非您舅舅的親生兒子,而是您父親和您舅媽的私生子。他身上連一絲郁家的血都沒有。所有人都被他們騙了。你要是再不醒,郁家就真的要變天了。夫人現在整日以淚洗面,被看似深情的丈夫騙的團團轉。”
“沒有你的指令,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看着他們将郁家拱手讓人。”
“沒有你,郁家成了一盤散沙。”
……
歐哲也知道于事無補,可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每日都會抽出一些時間跟床上的人報備當日的事情。
……
離開時,歐哲餘光瞥見桌上放着的果盤裏,是他的錯覺嘛!怎麽感覺瓜子少了些。
聞卿躲在床底悠閑的磕瓜子,瓜子是她從果盤裏順來的。
小爪子一邊磕一邊豎起耳朵聽八卦。
聽八卦聽的瓜子都掉了。
這麽刺激的嘛!
會說你就多說點啊!
外界傳言郁家掌權人郁時盛三個月前在出差途中遭人暗算。
一躺就是幾個月。
無數名醫束手無策,查不出症結所在。
他就像是睡着一樣,身上什麽傷口都沒有,而生命卻在逐漸流逝。
衆人只能眼睜睜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日漸消瘦,情況越來越差。
再這麽下去,只有活活等死的命。
有人惋惜這麽一位天之驕子就要就此隕落之際,有的人卻在沾沾自喜。
比如,他那不安分還喜歡找點逼事幹的便宜老爸。
……
這一夜、月黑風高,适合幹點什麽壞事。
溜出去玩了一天的聞卿,屁颠屁颠的擠開窗戶進了屋。跳上了男人床,髒兮兮的爪子在被子上踩來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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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男主跟母親姓。他媽才是郁家正統繼承人。他爸是靠老婆娘家發家致富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