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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炀對紫蠍的動作,讓洛煙突然有些嘴饞,想吃大閘蟹了。這完全就是用工具在剝蟹黃啊。

經過一番搗鼓,在紫蠍還未感覺到疼的情況下,花炀便将它的尾刺,毒馕,還有外殼給卸了。

“也不知道你們這有沒有大閘蟹,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吃啊。”洛煙吧唧吧唧嘴,看着花炀。

花炀微微一笑,讓洛煙有些看入迷了。他湊近她:“大閘蟹有沒有我未曾聽說,不過這落日森林可是有許多美味。今日你若渡不過經脈鍛煉這一關,你就沒有吃的。”

本來洛煙還有些花癡小心思,可聽到花炀這麽說,她只是白了他一眼,與他拉開距離,回頭噗找塗高他們。

“塗高大哥,這次麻煩你們了。你們快回去吧,別讓将軍府的火砸在你們身上。如果他們過來找茬了,只要說是我洛煙所為即可。”

其實說是這麽說,将軍府的人傻了才敢找過來。更何況這少年只是将軍府的旁系血親,并不是她爹的親生子。依照将軍府的做事風格,自然是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洛煙姑娘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等如何是那種怕事之人。若團長知道此男子的所作所為,不找将軍府算賬已然是好的,又如何怕他們過來。”塗高性格豪爽,又如此欣賞佩服洛煙,如何會為保自身安全,将她供出去。

洛煙點頭表示感謝,她似想起什麽,看看烈焰豹又道:“這烈焰豹雖是我不小心救下的,又成了生死朋友,可今日它參與戰鬥的事,我并不想被別人知道。還請塗高大哥回去禀報的時候,自動忽略這一段。”

因為洛煙跟塗高之前就是這麽解釋的,如今只是提醒一遍罷了。不過也是她想多了,任她再怎麽修為增長迅速,他們也無法将她與召喚師聯系在一起。除非某一天,她親自當他們的面召喚靈獸。

“好,我記下了。那洛煙姑娘保重,我等就先回去複命了。”塗高知道看這情形洛煙是不會要回去的,反正她小隊那團長也一直照顧着,自然不會讓她多擔心。

目送塗高等人離開,洛煙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不過片刻不在你身邊,你就惹出如此事出來,讓我如何放心你自己一人。”花炀走向洛煙,語氣有些無奈。

洛煙竟不知如何反駁他,好像自己确實像個不聽話,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只要一離開花炀,就有不同的危險出現在她身邊。

花炀無奈的搖搖頭,揮手一道金光,兩人一獸的身體便消失在這片土地上。當然,洛煙并沒有忘了把散金子帶走。

回到他們暫時隐居的地方已經是黃昏。這次花炀并沒有着急讓洛煙先聯系經脈,而且做了一些豐盛的晚餐,讓洛煙下腹。

洛煙吃個飯都有些膽戰心驚。時不時盯着花炀,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花炀看着洛煙疑惑又小心的看着自己,看來自己之前對她的方式确實太過苛刻了:“以後,我不會再逼你,只要你自己知道上進之心便可。”

聽這話洛煙就更驚訝了,口中吃的一口香菇差點沒掉出來。她湊近花炀,用手貼着他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你真的是花炀麽?”

花炀嘴角抽搐一下,大手輕輕拍打她的玉手,面色轉為正常帶些冷意:“一會月夜上來,百陰交替,這時候用冰靈來鍛煉經脈是能最大發揮效用的。”

“這經脈鍛煉可謂是人身體最難承受的痛楚,切記,無論如何你必須要承受下來,一旦放棄就前功盡棄。而且若運作不當,可能會你的經脈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到時可就得不償失了。”

洛煙聽聞倒是無所謂,自己什麽痛苦還沒有承受過?只要人類能承受的痛苦,那她都可以:“如果不逼自己一把,如何知道自己的承受力能有何種地步。”

她輕啄一口小酒,臉上已經有些紅暈。月光撒在她的臉上,有種朦胧的美。特別是那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以後,別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突然花炀話題扭轉,讓洛煙有些懵。

這不是說着經脈的事呢?怎麽又突然撤到喝酒上了?不過也是,自己估計也就只能在他面前喝喝,別人陪在身旁,她也無心飲酒。于是乎,她輕點頭。

花炀見她點頭,心中自然大好。他擡頭觀月色,感覺差不多了,便起身對洛煙喚了聲:“過來。”

洛煙乖乖跟在花炀後面,兩人來到一處四周沒有樹木,月光直射到地面的空地上,洛煙按照花炀的指示盤腿坐在地上,等待花炀操作冰靈之氣進入她的身體。

“切記,無論多疼,一定要忍住。想着你報仇的目标,以這個為信念。”花炀還是忍不住啰嗦了一遍,這确實不是他的風格,可正因為他經歷過,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處。

“嗯!”洛煙點頭看着花炀,眼神堅定。

只見花炀雙手平放空中,一股藍色的光亮出現在他手中,接着周圍的速度快速下降,甚至有露水結冰的現象。

“萬物靜,守歸心。靈則動,動則境深,無恙,虛懷。”花炀的聲音響起,他輕輕的将掌中的冰靈推至洛煙的雙臂中。

聽着花炀的口訣,洛煙自是按照口訣來運送靈力。可就在她剛剛開始,就感覺雙手已經麻痹不想自己的,根本不停自己的使喚。

接着,她感覺到了那種似能凍住靈魂的寒意,不僅是她的雙臂,就連整個身體都被結成一個冰塊,封在其中。她已經忘了自己能不能呼吸,又可能連呼吸都是這通天徹底的寒意。

她的神識并沒有因為這冷意而變得模糊,反而越來越清晰。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臂疼的就像被人用刀一塊塊,一寸寸的割破,那種疼痛感,慢慢滲入到她的骨頭中,然後一度差點昏迷過去。

而這,才僅僅是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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