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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好像被小婉弄得煩了,他眉頭更是緊蹙,手一揚這次倒用了十分的力氣,惡狠狠的将小婉再次甩出去。

“怎麽那麽煩?都說了我們做不得主,你還一直啰啰嗦嗦的……”

這次小婉沒像那次那麽幸運,她的身子被黑衣人甩到了地上。

手臂與膝蓋被冰冷的水泥地擦破,刺痛一點點的升上感官,殷紅的鮮血也緩緩的流淌下來。

另外一個黑衣人,連忙拉了拉那個人的手臂:“你收斂些,別下手重了,再把她給弄傷了。倒是上面人責怪下來,我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黑衣人覺得同伴說的有些道理,他暗暗咬牙瞪了眼小婉,冷斥道:“還不滾回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惹我生氣了,天高皇帝遠的,我偷偷用法子折磨你們,你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小婉被黑衣人這話吓得身子一抖,她忍住身上傷口的疼痛,慢慢的爬起來,再不敢上前求他們,她倒不怕這些人,反而會擔心他們再起了什麽壞心思對陸城不利。

如今陸城這幅樣子,已是病入膏肓,他再也經受不起任何的折磨了。

小婉咬牙忍着疼,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間,然後将門關上反鎖。

她的身子倚靠在門板上,閉眼低聲哭泣着。

無助與絕望,猶如浪潮一層層的席卷而來,她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着,現在的她猶如被逼入絕路,她到底該怎麽辦?

那天,當她醒來後,便已經身處在這個島上這個房間。

而彼時的陸城,身上鮮血彌補,早已昏迷不醒。

她不知道,他身上的刀傷究竟是怎麽來的,無論她如何詢問陸城,陸城皆沒有應答。

好似,他徹底的心灰意冷,一心求死。

她所有的辦法都想盡了,可依舊救不了他。

小婉不免心生絕望,她仰頭望着房頂,凄苦一笑:“罷了,大不了,我們一起死……”

喃喃自語這句話後,她也不去處理胳膊膝蓋上的傷口,腳步踉跄着爬上床,重新躺入了陸城的懷裏。

如果能夠死在陸城懷裏,那麽她再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

墨寒的在國外的治療一切都很順利,專家醫生明确表示,他的腿傷不足為慮,更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只要安心靜養一個月左右,便能恢複如初。

初陽這段日子以來緊緊提着的一顆心徹底放下,墨寒在國外有一處私人別墅,這個地方除了李崇暗鳴知道外,再無旁人知曉。

初陽陪着墨寒專心治療腿傷,不理國內任何事物。

兩個人如同恢複了上學時期的戀愛模式,親親摟摟抱抱,但都沒有進行最後一步。

每每擦槍走火,快點突破那層底線,都被墨寒及時控制住。

他說:“我想我的腿好了後,再給你一個最美好的體驗……”

他們的第一次太過草率,這一次他說什麽也要給她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初陽聽得感動,當時眼圈便紅了,緊緊的摟着墨寒的脖子,久久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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