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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初陽淘氣,故意挑逗他,他忍得急了,便略帶懲罰性連咬帶吻,吃下她身體裏的每一處白皙嫩滑的肌膚。

最後每一次都是初陽認輸讨饒,墨寒帶着不餍足的眼神瞅着她,略帶挑戰性的壞笑出聲。

初陽羞紅了一張臉,卻也不敢劇烈反抗,她生怕碰着他的傷腿,影響他的恢複。

于是,墨寒便有恃無恐,裏裏外外将初陽吃個遍。

這段日子以來,初陽感覺好像一場夢,這個夢太甜蜜,甜蜜到讓她患得患失。

這一切,得來不易,她覺得自己的手中猶如捧了一個易碎的玻璃,她必須小心翼翼,才能不讓這夢輕易的破碎。

然而,這夢終究做不長,麻煩事會自動找上門。

這日中午,初陽與墨寒剛剛吃了午飯,便見暗鳴行色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來。

初陽連忙替暗鳴增添碗筷,卻被暗鳴阻止住。

“太太別忙活了,我已經吃過飯,現在我有非常要緊的事兒要與墨先生說……”

墨寒知道一定發生了大事,他很少看見暗鳴有如此驚慌的時候。

他握了握初陽的手,然後帶着暗鳴去了書房。

初陽不放心,吩咐了傭人收拾餐廳後,沏了一壺也去了書房。

書房門虛掩着,她伸手輕輕一推便推開了。

暗鳴正站在書房中央,神情凝重的禀告。

“雲雅派了華商出國來找太太的下落,我派人與華商周旋了幾日,卻不想這只狐貍太狡猾了,他竟然利用一絲蛛絲馬跡,查找到這裏來了……”

初陽聽聞此,眉頭微蹙,走近他們二人,将茶杯放下,看向暗鳴。

“哦?查到這裏來了?這可是一個抓住華商千載難逢的機會……”

暗鳴一驚,看向初陽不解的問道:“太太你的意思是?我們先下手為強?”

初陽微微勾唇一笑,看向墨寒,她拿了一杯茶遞給墨寒,歪着頭對着他嫣然一笑:“墨總,是時候讓我大施拳腳的時候了吧?華商他害我養父母丢了命,既然假墨寒想法子把他撈了出來,那麽我再想法子把他留在着國外的監獄。我要讓雲雅他們有心無力,再也救不出來他……”

墨寒眉眼微沉,有些擔憂的看向初陽:“你有幾分把握?”

初陽讨好的依偎在他身側,低聲笑道:“如果我一分把握都沒有呢?”

“那就是胡鬧了……”墨寒不知為什麽,竟然低聲一笑道。

暗鳴倒是一驚,連忙否定初陽的提議:“一分把握都沒有?太太華商他可不好對付,你還是別插手了,還是交給我吧。免得到時,不但不能制服他,反而讓他查到了你的行蹤,那可就糟糕了。”

初陽從桌上拿了一張紙,然後慢悠悠的揉了一個紙團,一揚手狠狠的砸向了暗鳴的額頭。

随即她挑眉一笑:“真是瞎擔心,就算我捅婁子了,不是還有你們墨先生在後面罩我嗎?況且,我從來不作沒有把握的時候,安心啦,華商留給我來對付,我要讓他為自己所犯的罪過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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