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李君特殊觀察後的判斷應該是會贏的,結果臺上兩人打得天昏地暗的,最後倒下一個才分出輸贏,站着的那個也渾身瘀傷,完全破化了美女的形象,但卻給李君帶來了不錯的金幣。
第二場是兩個男的,依然是準騎士選拔賽,李君在進行了仔細觀察後下了大注,結果李君又贏了,這次李君可是贏了三百金幣,但在整個比賽場上算不了什麽,第三場卻是人和猛獸對戰,也是準騎士的考核之一,李君不太忍心看,也就不下注離場了。
離開了黑市回酒店的時候,其中一個美女到櫃臺要了幾瓶昂貴的好酒,當然帳是算到了李君頭上,李君也沒所謂,因為昂貴極了也不過幾金幣一瓶,當然也有幾十金幣一瓶的,但那是拿來收藏的,而不是喝的。
回了飯店,已經是深夜了,但老老板還沒睡,店裏也還有零星的吃喝客人,都是些拿命在拼的人,現在獸潮圍場,也算是對白天戰鬥的減壓吧。
李君也在大廳稍微偏僻的地方開了一桌,還把老老板叫上,于是老老板又感嘆了一番酒水的美好。那一副酒鬼的樣子是惹得兩美女笑聲不斷,
但美女的笑聲卻引來了鄰座的不滿,借着酒意便過來找麻煩。老老板趕緊打和場,又免單又威脅的,過來找麻煩的應該知道老老板的後臺,于是向李君發出騎士挑戰,李君估計自己的腿傷還要幾天,于是便推了下時間,來挑戰的人很不屑的哼了聲,帶着幾個手下走了。
老老板很無奈的說:“李年輕人,這幾人是我們這一帶的混混頭,最好身手的是個騎士。你在飯店裏,我是能保你平安的,但出了大門我就力不從心。”李君笑了笑說:“你老人家放下,單打獨鬥的,我還沒怕過誰和誰。”兩美女也表示自己的擔心,說是講和算了,李君也不想惹成大事,就答應了讓老板出面去講和。
然後把美女送走回房間去練功了。內力充足後,在內視狀态裏又溫養了一次受傷的腿部,骨頭、血管、皮膚都完好了。李君猜想這結果和這裏的環境是有一定關系的。在大漢的時候,這樣的傷在普通人身上大概要半年,在自己身上估計也要個來月,而在這裏卻不到十天,這固然和自己的內力有很大功勞,但環境也是有很大影響的,艾蒂安等人就是例子。
一覺醒來,李君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什麽夢。只是感覺昨天粗粗的翻了一下的武功秘籍好像真的不錯,于是把買來的幾本又看了一次,都是些什麽的怎麽紮馬啊,怎麽出拳啊,怎麽練耐力啊,好像也沒什麽特別招式,但李君就是感覺自己的格鬥技巧進步了不少,在大漢的時候李君也學過不少招式,但那些都是力求一招致命的手段。而現在看了這些所謂的秘籍,李君感覺自己可以更華麗的出招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中午的時候年紀大點的美女過來找李君,說是無意中聽到昨晚那幾個人準備坑李君的計劃。李君也不太放心上,請美女吃起飯來,吃到一半的時候,老老板從外面回來坐到了李君的桌子,說了下講和的結果,說是對方也沒什麽特別要求,只要當着昨晚那幫混混向頭頭表示歉意并賠償,李君聽了點點頭,但心裏卻想開了,因為這正是美女告訴李君的第一步,下一步便是要求李君賠償一百金幣,不陪的話就打到李君陪。
李君是不缺這百來金幣的,但實在是對方欺人太甚,于是對老老板說:“你告訴他們,我接受他們的騎士挑戰。”老老板一聽,有點擔憂的說:“我不懂武功,但我也知道騎士的戰鬥力是很強的,我也知道你比較厲害,但我認為你不是騎士的對手,騎士有騎士的驕傲,平常一般不會對非騎士發起挑戰的,但獸潮圍城後,什麽東西都漲價了,對方也許是很需要錢才來這麽一招的。”
李君笑了笑說:“你去安排吧,有些事情是必須接受的。”老老板無奈的點點頭就要出門。但美女看着李君說“其實我是個準騎士,你先和我打一場吧,如果贏了我,再準備下一步計劃吧。”李君很奇怪的看着大美女,大美女把老老板支開了後說:“不用那副表情,是不是認為在黑市裏做服務員的都不是好東西,還是認為我這麽好條件不應該去那裏,還是認為我不是準騎士。”
一番談話下來,李君知道這美女叫卡門,是個軍官的女兒,父親在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不過因為這犧牲是為了挽救幾個戰友,于是這幾個戰友湊了些錢,送她上了這裏的武學教堂,所以自小獨立尚武,随着年紀的長大,更加的不讨男孩喜歡,在改嫁了的母親的壓力下,只好到了黑市這種很容易讓女孩變壞的地方學習怎麽變壞,可是來了不到一個月,就打倒了五六個敢動手動腳的男人,所以熟悉一點的客人都不敢招惹她。
而李君顯然不知情,所以接受了送上門的服務,但按照美女的說法,李君是最守規矩男人了,就算喝酒了也沒占過她們一點便宜,而且連那方面的想法也沒有,算是挺不錯的一個人了,所以現在也準備幫回李君一點小忙。
李君也不多話,也想知道一下騎士的能力,于是直接讓服務員帶兩人到酒店的健身房,十幾招下來,李君使了個橫掃千軍,便把卡門放倒了,小開拍拍屁股站起來說:“看不出你這麽瘦削的身材還挺能打的,應該和騎士可以一戰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尤其不能接受騎士的生死決鬥,因為那是騎馬動武器,一不小心就沒了小命。”
這時候老老板也回來,告訴李君,明晚到黑市公平的一較高下,不能再講條件,否則就算李君認輸需要賠禮道歉。
李君在對方送過來的名帖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算是正式接受了對方的挑戰。
送走卡門,李君又到了街上,駐軍經過初期獸潮初期的混亂後,現在已經适應下來,在各處的高點都加了僞裝,騙一般的人都可以,更不用說騙一些笨鳥,所以在城裏的戰鬥已經向人類傾斜了,就算城牆上也加了各類的樹枝啊,花花草草啊等的,一些士兵在牆後偷偷的向着牆外射箭,只要不暴露身影,也不會引來飛鳥的報複,所以一天也能射殺百來個野獸,可是獸類太多了,死上那麽幾百的根本無傷大雅,而且一些獸王什麽離城牆遠遠的督戰,所以人類對什麽時候能解圍也毫無信心,而猛額國的救援大軍估計沒個把月都到不了,而城裏的給養始終是個壓力,而讓野獸傷害後的人類獸化是讓行政官最頭疼的事情,因而純妖丹作為這方面的特效藥是一再的漲價。而且是有價無市。但李君是不敢也沒必要再賣了。
在城裏轉了幾條街,李君又購買了些武器才在吃晚飯前才回了飯店,這時候有個小軍官在大堂等着自己,原來是艾蒂安她爹的小軍官送了封信過來,信裏問李君的傷勢怎樣了,是否有離開洪列城的準備。
李君用自己剛學的猛額文寫了封信,大概是先感謝大人的關心,說自己的傷勢已經沒大礙了,如果自己要離開洪列城的話一定會找大人幫忙的,但自己準備趁做妖丹低價多收點貨再離開等等。
小軍官被李君請了大吃一頓後帶着信離開了,在現在日子逐步艱苦的時段,大吃一頓好的也是個人情了。
李君回了房間,又嘗試了天和心法的第十二層,但一陣的氣悶後,李君還是乖乖的練回了十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