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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時盛脫下身上的大衣,小心翼翼将聞卿裹進去。

才不管她身上髒兮兮的,反正他現在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連貓帶衣服抱在懷裏。

慢慢起身離開山洞。

聞卿一開始還撲騰兩下,象征性的掙紮,可能是男人的懷抱過于溫暖,讓她逐漸放下防備,歪着腦袋乖巧窩在衣服裏靠着他的臂彎呼呼大睡起來。

好困啊!

她都好久沒有睡過好覺。

等郁時盛走出山洞,由于天太黑。加上過度關注懷中貓,壓根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離開後不久,身後的山洞轟然倒塌,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化成泡沫消失在虛空幻境之中。

而他身處的地方。

本來就是君行嶺一塊普普通通的空地。

陸正軒一行人不太放心等在不遠處,守了一會兒終于見着黑夜中行走是不是踉跄一下的郁時盛。

看不太清腳下的雜草。

抱着聞卿的雙手卻很穩。

回到休息的地方,陸嚴也早就等待屋內。說實話,一開始知道蠢貨兒子撺掇聞卿搞郁時盛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放心。

可是為什麽最後他也會參與其中呢?

陸教授才不會承認他是因為能摸到熊貓,實在是郁時盛作風不為人,怎麽能說丢下聞卿就丢下,一去還這麽久不聞不問。

不給點教訓都對不起他的名字,更何況聞卿當年還救過他的命。

這不,良心有點不安。尤其是聽到歐哲和關烈先前說來的路上他急火攻心連血都吐了。

可別一會兒戲沒演好,人先嗝屁,那就完了。

所以才會守在這兒呆了一會兒,看見他們都完好無缺的回來,懸着的一顆心就逐漸放下。

“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快回屋休息。”

數了數,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對。等等、聞卿呢?

抓住正在往前走就快要越過身邊的陸正軒。

“聞卿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陸正軒上下看了看自家爹的眼睛,應該還沒有眼瘸到這個地步吧!“沒看見,郁時盛抱着的啊!”錯過剛才幾眼,郁時盛早就已經上樓回了屋。

還是上次睡過的那間房。

他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彎腰将聞卿抱起,走到床鋪前,放在柔軟的棉被上。

蹲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着睡着的貓。

貓腦袋的毛上沾了一些泥土,被他輕輕伸手一一拭去。

聞卿睡的很沉,根本沒空搭理他。

換做往常,指不定能睜眼對視啥的。

受了雷罰的內傷還沒修複好,又憑空給郁時盛制造出一個幻境來。

她的身體目前是處于一個超負荷的狀态。

被打回成一只小貓崽還能睡已經是萬幸。

郁時盛坐在床邊盯了她整晚。

聞卿還是那個聞卿。

貓還是那只貓。

只有郁時盛聽見敲門聲被驚醒看了一眼确定床上的貓崽還在時,松了口氣。随着他的起身,差點沒被發麻的腿絆倒。

這個姿勢差點沒把人睡僵。

郁時盛走到門前拉開,歐哲端着兩份早餐站在門外。

被眼前臉色蒼白且無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郁時盛給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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