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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本就還未習慣禦劍,禦劍途中便失了穩妥,幾個踉跄便停到了地上,扶額看向前方已然不遠處的宮殿,只能徒步而行。

大約過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灼灼已然到了宮殿正廳,剛進門便看到了悠閑品茶下棋的沾元和麒趾。

走了不少的路,灼灼早已有些口渴,拿過旁邊的茶壺,打開了蓋子便一股氣的灌了下去,感覺自己的喉嚨已經不在那麽幹澀,這才罷手。

沾元好笑的搖了搖頭,問道:“小灼灼,東華山情況如何?”

灼灼委屈地扯了扯嘴,坐在一旁哀怨的說道:“文始派雖大,可盡在師父師叔二人的掌控之中,灼灼做了何事,應當知曉才是。”

沾元思慮了一會,便将手中的棋子,擱放在棋盤上,悠悠說道:“灼灼,你這丫頭是越來越沒規律了,若是讓他人看到你這般模樣,怕是會震驚不已。”

灼灼嘿嘿一笑,頓時放下不雅的姿态,看向一旁的麟趾:“師父師父,莫要嫌棄徒兒才是。”思慮一瞬間轉到田園小居之處,也不知騰蛇是否在那裏。

麒趾仿佛知曉灼灼在想什麽一般,頓了頓說道:“灼灼,東華山靈氣雖多,可到底是比不上田園小居的,你且回去好好休憩。”

灼灼眼前一亮,提起衣衫便往外跑去,剛剛走了兩步似是不對勁,止住腳步回過頭沖麟趾沾元讨好的一笑:“師父,師叔…”她眨了眨眼睛,一動不動的,瞧得沾元一怔一怔。

沾元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灼灼,你這可是病了?”

灼灼面色不善地看着沾元:“…………”師叔,你這般詛咒我是為何?

一旁的麟趾無奈一笑,從懷裏掏出一根羽毛,羽毛上沾染着一抹紅光,霎那間又隐秘在羽毛之中,瞧不出任何的花樣來。

灼灼捧着這根輕輕地羽毛,疑惑地看着麟趾,這小小羽毛可有什麽用處?

麟趾不緊不慢地說道:“将這羽毛扔出去,即可回到田園小居。”

灼灼眼睛一亮,捧着羽毛便往外走去。

沾元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很是淡定地麟趾:“………”師兄,你這未免太過于寵溺這丫頭了。

灼灼出了這宮殿,這手中的羽毛霎那間變得巨大無比,灼灼好奇的眨了眨眼睛,腳踩在這上頭,這羽毛竟是直接飛了起來,穿過雲霄,自然是沾染了不少香雲,想當初剛剛來到文始派的時候,還是大師兄陪自己看看這文始派的。

而今…竟是已經成魔。

灼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看着已經瞧到田園小居的,影子,這平靜的心,竟是撲騰撲騰地跳動了起來,她握緊了拳頭,僅僅是幾天未見,竟是如此的想念那個人。

剛到田園小居,這羽毛竟是直接在空中飄然,灼灼用手在空中抓了抓,卻是什麽也抓不到,這羽毛坐上去果真是舒服無比,她摩挲着下巴,尋思過幾日在同師父要幾根羽毛不成?

她擡眼忘記,平靜的眸子仿佛被投入了一塊石子,在那不遠處,站在樹下的一抹青影,如此的熟悉,騰蛇抓住一旁的葡萄,便為眼前的重明鳥喂食,這重明鳥到底是上古神獸,性子裏定然是有一些傲意的,這不,吃完灼灼種的葡萄沒了打牙祭的東西,便将眼神放在了騰蛇身上。

騰蛇愛屋及烏,尋思這重明鳥與這灼灼關系不錯。索性施法變出葡萄,喂食重明鳥。

似是感受到不一樣的目光,騰蛇悠悠擡起頭,已經恢複清明的雙眸,好看無比,他勾了勾唇角,竟是直接起了身向灼灼走去,一步又一步,灼灼眨了眨眼,下一刻便被摟進騰蛇的懷抱之中。

灼灼許是喘不過氣來,委屈地看着騰蛇:“混蛋…我…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騰蛇無奈一笑,捏住灼灼的小鼻子說道:“你這幾日去了哪裏,這味道…可是道家弟子的味道啊…”騰蛇眯起了雙眼,碧眸隐藏着無邊的怒氣,瞧瞧這味道,還不是文始派弟子的味道,加上這幾日便是仙劍大會,難不成…有人勾引灼灼不成?

灼灼鼓起了薄唇便是一陣委屈:“自然是去了東華山,聽師父的話,身為徒弟可是不能不做,這幾日在那修煉,想不到出來竟是碰到了一群混蛋!”她看了看天色,田園小居與文始派其它地方是不一樣的,這雖沒有黑夜,确實有黃昏的,她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竟是糟糕無比。

“你…且先等我一會,待我沐浴結束,我定要将心裏頭的苦水說給一聽。”說罷,便是直接跑進了竹屋之內,這竹屋裏頭可沒什麽的,難不成而今的灼灼,道術初成,可變出木桶?

可…

騰蛇眼含着笑意,這丫頭傻了蠢了,他竟是也跟着一起胡鬧,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在隐山之時,教給灼灼的第一招法書,便是雲雨術,而今灼灼太過于,竟是忘記了不成?

已經吃完葡萄的重明鳥悠悠叫了兩聲,便跑到了騰蛇身邊,騰蛇身上散發着久遠而又熟悉的味道,大抵是在女娲娘娘身邊呆久了,身上或多或少地沾染上一些。

騰蛇淡淡的瞥了重明鳥一眼,從手裏頭變出一串葡萄,誘惑着重明鳥不停地咽口水,雖說是騰蛇變出來的葡萄,可到底是受了騰蛇靈力滋養的,自然是不同一般。

騰蛇扯下一粒又一粒的葡萄,喂給這重明鳥吃,瞧這重明鳥毫無任何憂愁的模樣,他心裏頭竟是生出了一絲煩躁。

這感覺他清楚的很,每當遇到危險的時候,便會如此,不過…

他背過身去,衣訣随着鳳搖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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