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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家主的生日。

向來是以隆重收場,到了郁時盛這一代,逐漸麻木。礙于祖訓在前,無人敢擅自挑戰。

哪一年都熱熱鬧鬧。

以前也是郁榕親力親為,郁時盛到點露個臉。

這樣的機會,說是生日宴,倒不如說是結識人脈來了。

“既然你晚上有安排,那我答應你鄭伯伯的邀請去看音樂劇。”

他什麽時候多了一位鄭伯伯?

郁時盛帶着疑慮看向身側的郁女士。

都說女人是璞玉,就看雕琢的人願不願意下功夫。

時間倒退回一年前,郁榕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歲月從不虧待美人,離婚後的郁榕越發擁有四射的魅力。

就連郁時盛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變化的明顯。

從前,是丈夫壓着她的風頭,也是她心甘情願的收斂光芒,在亮的光也會暗淡下去。

好在,她仍舊保持着開始前的初心。

大部分人認為年紀是女人的致命傷。郁時盛倒是覺得年紀是一個人成長的标記,但絕對不會是衡量一個人過去未來的标尺。

現在的郁榕,臉上的笑容可比從前多了不少。

說像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有些誇張,跟三十幾歲的人比還真不相上下。

連眼尾紋都少了一些。

“您看起來年輕不少。”

是吧!郁榕可得意了。離婚後的她再也不用擔心丈夫愛不愛自己,再也不用糾結搞不好和婆家的關系。也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極品親戚。

兒子厲害,自己又背靠郁家,恣意潇灑,別提有多開心。

心态一好,人也輕松,美容鍛煉身體也跟着年輕。

荒唐的二十幾年讓她的人生過的一團糟,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雖說人生沒有倒退重來,好在一切為時不晚。

“鄭伯伯是媽媽讀書時的學長,現在帝都大學當教授,以前還幫過媽媽不少忙,算是有些交情。正好趕上秦思然媽媽也回國,最近幾天聯系頻繁了些。去看音樂劇也是你鄭伯伯提出來的。”

三人行,必有一人是白搭。

就是不知道白搭的是他媽還是秦思然的媽。

“你喜歡那個鄭伯伯。”

電梯到了,郁時盛陪着郁榕走進去。

“胡說什麽呢?你媽才離婚。”想找第二春也沒這麽着急。

“離婚也有求愛情的權利,兩者并不沖突。”郁時盛思想沒那麽封建古板,也不阻止郁榕另外追求幸福。光是‘郁家’兩個字禁锢他們太多。

“那也不興現在就開始下一段感情,不然的話我得會別人說成什麽樣子。”

“就算什麽都不做也會被人說,人生就這一輩子光陰好過,也別太為難自己。”

郁時盛也太好說話了吧!

換做其他怕是早就已經開始說閑話。

“你就這麽希望我給你找個後爹?”

談笑間,電梯已經到了一樓,兩人并肩往外走。“我只是發表自己的意見,至于事情的最後如何走向,那是您的事情。歸根結底,日子是您自己在過,我不會陪您一輩子。”

人已到車前,郁榕才反應過來。不知不覺她的思緒已經被郁時盛繞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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