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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還是讓秋恒把這丫頭帶走吧,這丫頭不安分,可別存了什麽壞心思傷害初陽。”老太太拉着淩雨沫來到了拐角處,低聲建議道。

同是女人,淩雨沫知道,一旦女人的嫉妒心起,那麽即使是再親的人,也會有怨怼。

更別提初陽與孜孜的關系了,初陽是她的親生女兒,在她心裏,自然是親生女兒最重要,所以淩雨沫沉吟了片刻,便點了點頭。

不過,她告訴老太太,得過些日子,待這件事完全過去了,再尋個理由讓孜孜跟秋恒走。

畢竟,她可不希望孜孜再對初陽心懷怨恨,這對初陽不是好事。

主意拿定了之後,淩雨沫便與老太太又回了客廳。

卻看見,那一對小情侶窩在沙發裏,五指相扣,正在低聲說着悄悄話。

初陽眉眼間的幸福甜蜜,和墨寒眸底的溫柔缱绻,均被她們看在眼裏,淩雨沫特別的欣慰,她希望這幸福永遠都屬于初陽。

幾個人又在客廳聊了一會兒,眼看着天色晚了,墨寒便帶着初陽起身離開了淩家。

回家的路上,初陽倚靠在墨寒肩頭,手掌摸了摸肚子,低笑着問道:“墨寒,你說,小豆芽是不是已經種在了我肚子啊?”

墨寒心底一顫,随即穩了穩情緒,低聲回道:“現在你還在拍戲,目前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時間,等你的事業穩定到無人可以撼動的時候,我們再要孩子也不遲。”

初陽晃着腦袋想了想,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如果有了孩子,那麽她便不能做喜歡的演藝事業了。

可是,她心裏不免也生出了一絲期待,萬一有個小豆芽悄悄的生根發芽了呢?

她眉眼彎彎的笑了,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臉幸福。

墨寒的心緒,卻早已飄遠了。

每至深夜,他還是經常做噩夢,一遍遍重複那場令他絕望的恐懼。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不過是希望這個孩子,不要再向前世的那個孩子一樣,生長在動蕩不安的時候。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孩子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在初陽肚子裏長大,而不是還未成型,便已經失去了來到這個世界的資格。

……

酒宴戲份已經殺青,初陽接下來的戲份,便是全部都在監獄裏。

為了達到逼真效果,周懷動用了資金以及風影公司的影響,成功的獲得了涼城某個監獄場地。

這裏的東西都是現成,更不需要什麽布景,所以經過一些簡單的鋪設,不過三天的時間,便已經能夠正式開拍。

青櫻入獄第一場戲,獄警暗罵她是蛇蠍女人,手段卑劣,毒殺了五個無辜生命。

青櫻性格堅韌,不屈服外人給她的重重誣蔑,她已經達到了最絕望最崩潰的狀态。

她的眼眸布滿紅血絲,憤恨的瞪向獄警,咬牙反駁:“我沒殺人,那些人不是我殺的……”

獄警見她還是死不認罪,揚起警棍,便狠狠的砸在了青櫻的身上。

“那些人都是喝了你的紅酒才毒發身亡的,你還敢說自己沒罪?簡直是冥頑不靈,嘴硬的厲害,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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