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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縷發絲,從她耳後滑下,拂過臉頰,若隐若現的遮擋了她精致美麗的五官。

言桐指尖微顫,喉間咽了幾口唾沫,身上莫名的燥動更加灼熱。

他擡起指尖,觸上她的發絲,想要掖到她耳後。

初陽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下一步動作。

“言老師,我的問題,你到現在還沒回答,他們是誰?”

她睜着黑亮的大眼睛,氣勢強硬的對視上言桐。

言桐抿了抿薄唇,壓下心頭的燥熱,退後一步,與初陽拉開了距離。

将藥膏放在床頭櫃,他拿了濕紙巾擦了擦手掌,方才擡眸望向初陽。

“我并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不過,我想墨寒已經查出了一絲端倪。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和墨寒的關系……”

初陽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她不解的看向言桐。

“我和墨寒的關系,你什麽意思?”

言桐輕輕一笑,眯着眸子,細細的打量着初陽。

“初陽,你和墨寒是夫妻對嗎?你和他在兩年多前,你大學畢業便領了結婚證……”

“嘭”一聲巨響,打斷了言桐說了一半的話。

房門被人用力踹開,墨寒似披着血衣攜着煞氣逆光而來。

他的身後,呼啦啦的竄進來很多人,那麽多人一下子湧上他周圍,将他困在裏面。

立即有手下人,跑到言桐身邊。

“言先生,這男人身手不凡,又手持短槍,我們攔都攔不住……”

言桐輕勾唇角,微微挑眉,看向墨寒。

墨寒一雙眼睛似火,他的眸底裹滿了初陽的身影。

那一顆飄蕩許久沒有着落的心,在看到初陽完好的一剎那,徹底的塵埃落地。

“初陽……”他暗啞了聲音,聲音含了一絲顫,低聲喊了她的名字。

初陽幽幽轉眸望去,映入眼底的那一幕,瞧着墨寒白色的襯衫,變成了血衣,不由瞳孔微縮,心口亂跳,鼻子處又酸又疼,猶如一雙手被摁住了她思緒感官,大腦處于一片空白。

尚在怔愣間,男人欲要跨步而來。

圍在墨寒身旁言桐的手下人,紛紛舉起刀棍。

“別再往前一步,否則定讓你有來無回……”

“都下去……”言桐微微蹙眉,大手一揮,呵斥手下人。

手下人似乎極其懼怕言桐,紛紛不敢多言,便在瞬間退了個幹淨。

墨寒邁着緩慢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初陽,一點點的将她的樣子映入眸底。

下一刻,再也抑制不住激烈的情緒,他狠狠的将初陽拽入了懷中。

初陽怔愣着,任由墨寒将她抱得死緊。

這種緊度,她一度以為墨寒可能會勒死她。

“墨寒……”初陽的手,不自覺的抓住了墨寒的衣袖,緊緊的攥在手心裏,低聲呢喃了聲他的名字。

墨寒身子一顫,擁着她腰身的手,又緊了一分。

他的眸底,盛滿了愧疚,低聲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次次讓你陷入危險。我真該死,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初陽忍着心底的顫意,咬着唇瓣,将墨寒推離開。

“墨寒,我不怪你,這次的事情,是我擅自做主而造成的,這不是你的錯……”

如果她乖乖的待在車裏,如果她能夠做到眼睜睜的看着他在生死邊緣掙紮,那麽此時的她,已經是安全無虞。

這次的事情,不是他的錯,所以她不怪他。

結果,都是她自己造成,她不能因為恨他,而不分對錯,将所有的錯施加在他身上。

墨寒嘲弄底笑一聲,眸底染了沉痛,他擡起手指,觸上她額頭的傷處,眸光一黯,含了冷冽嗜血的光芒。

“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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