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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桐一直靜默在一旁,他眸底閃過一絲黯淡,随即輕笑出聲:“墨總,別來無恙……”

“今晚有恙,關于沈鶴的事情,我想與你談一談。”墨寒五指緊扣,緊緊的握住初陽的手掌,旋即轉身,看向言桐,冷了眸光說道。

言桐嗤笑一聲,目光清幽的凝着墨寒。

“墨總,這是興師問罪嗎?你可別忘了,初陽是我救下的,如果沒有我,如今的她,恐怕早就不知所蹤。而你這個所謂的丈夫,即使翻遍涼城,也不會再尋着她的蹤跡。現在的你,難道不應該向我道謝嗎?”

墨寒眸光微眯,手掌握着初陽的手,緊了幾分。

“他們是誰?你能夠從他們手中救下初陽,你必定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身份……”

言桐輕輕笑着搖頭,姿态悠閑的重新坐在了身旁的沙發上,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邀請墨寒入座。

墨寒婉言拒絕,顯然不想與他多費口舌。

畢竟這裏是言桐的地盤,只要他的人一到,他便帶初陽走。

言桐不急不緩,并沒有立刻回答墨寒的問題,他從兜裏掏出一根香煙,放在了唇上,另一手掌捏了打火機點燃。

白色的厭惡缭繞在他臉龐,吞雲吐霧間,他清冷的聲音,也緩緩的傳來。

“墨總想要知道嗎?但我不能白白送你這條重要的線索吧,你得拿東西交換……”

墨寒眸光沉了沉,随即緩緩勾唇,揚聲一笑。

“不知言先生想要什麽東西交換?”

言桐的目光,透過朦胧的煙霧,飄到了初陽的身上。

那一雙眸,盛滿了炙熱,隐隐流轉着晶瑩的光。

墨寒呼吸一滞,冷冷一笑,胳膊攬着初陽的肩膀,帶着初陽便要轉身離去。

“墨總,我還沒說條件,怎麽,你怕了?”言桐的聲音,慢悠悠的從後面傳來。

墨寒腳步不停歇,摟着初陽向外走。

無論條件是什麽,他從一開始都沒奢望能從言桐這裏得到什麽線索。

這個男人,狡猾如狐貍,他們又是對等關系,言桐他怎麽可能那麽好心告知?

況且,今晚可是他親手送沈鶴進的監獄。

沈鶴被劫走,墨寒可以肯定這人并不是言桐。

因為言桐救了初陽,那麽他便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劫走沈鶴。

況且,他的身份擺在這裏,言桐他也不敢,貿然行事。

腳步行到門口,墨寒停住步伐,緩緩回頭看向言桐。

“這個線索,我自己會去查,即使你白送我,我也不會要。今日你救了初陽,改日我定設宴答謝,再會……”

墨寒說完這句話,再無任何遲疑,帶着初陽離開。

言桐倚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凝着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兩人的身影。

手下人立即跑進房間,湊到言桐面前。

“言先生,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言桐斜眼睨了那人一眼,随手一抛,将未燃盡的香煙,扔向那人。

“你當他是誰,他是墨寒,在涼城除了沈鶴那個蠢蛋,還有誰敢動他?”

還未熄滅的煙頭,燙到了那人的胳膊上,刺痛傳來,那人卻沒哼一聲,更沒有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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