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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哲立馬解釋。

“不不不,您想多了。”只是習慣了關烈開車他坐副駕駛而已。

這不一直都是郁時盛出行時的标配。

把關烈留在郁宅,也算是一個心安吧!說起來他的另一條命不是還在家裏。怎麽着也得先保證她的安全。

歐哲趁着紅綠燈時偷看後座的男人。

有一瞬間,從他的眼神裏劃過一絲淡淡的溫柔。

我靠,那不是錯覺吧!

歐哲擦了擦自己的眼,再一次看去。果不其然,老板還是那個老板。

一切如常。

……

至于沒有外出的關烈呢,則是奉命待在郁家,門外都是他的人,整個郁宅可以說是銅牆鐵壁。

他正無聊的坐在院裏打游戲,打的正激烈的時候,感覺褲腳被扯了一下。沉浸在殺敵的快感中,他也沒太在意。

直到一局結束後,扒拉他褲腳的罪魁禍首還沒有停止動作。

關烈看了一眼,看見了坐在腳邊的貓。

彎腰将貓拎起來放在面前的石桌上。“卿寶怎麽了?”自從兩人聯手合作坑了郁寒一把以後,關烈好像也沒這麽怕貓。甚至還覺得這只貓很有靈氣,越看越覺得喜歡。

“卿寶沒和聞小姐在一起啊!”

廢話,她就是聞小姐。

“難道是想老板了。”

滾,才沒有。聞卿剛想一爪子撓他,可一想到歐哲跟着郁時盛走了,家裏剩下的為數不多和歐哲智商相當的傻子就剩下眼前這一個。

此刻的關烈還不知道他已經被聞卿列為和歐哲同等的傻子行列中。

但他比歐哲聰明的一點是察覺到眼前這個貓似乎是想跟他說什麽,或者想讓他做什麽。

“你想讓我帶你去找老板?”

诶,聞卿甩甩頭。

她是想要去君行嶺啊!回她家。

這,關烈就不是很懂了。

“卿寶,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啊!要不你等老板回來。”

聞卿郁悶的回到卧室,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氣死了氣死了,現在這個樣子壓根就不能出去。

她人形的時間本來就不穩定。

郁時盛最近忙着和他爹他弟豪門奪權,哪裏有時間管她。

等他忙完,她家底都沒了個徹底。

不行不行,她不能繼續等下去,最重要的是地宮裏面很多機關陷阱。現在考古隊所進入的不過是第一道門,連真正的正大門都沒摸到。

裏面有多少駭人聽聞的東西,連她都沒細數清楚。

那人花了那麽多時間耗費無數的財力人力物力,怕的不是她跑出去,而是有人進去。

當年地宮門被關上前,那人就曾說過。總有一天,他會親自重開地宮大門,拿回屬于他的東西。

可沒想到,這一晃就是千年之久。

她被關了幾百年就輕車熟路把地宮當成自己的家,樂不思蜀的在人間浪了許久。累了就重新回到地宮,休息個幾十年睡醒了又出去。

說到底這地宮終究還是沒有困住她。

如果她強行運用靈氣變人回到君行嶺的話,會被雷劈嗎?

小爪子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上的卷毛,很委屈。

诶!

算了算了,惹不起天道,蠻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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