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評論

條件好的女人,他見過許多,但只有雨沫讓他動心,自此纂刻在他心底,再難拔除。

她怎麽能和雨沫相提并論?雲雅再優秀,于他來說,都不及雨沫的萬分之一。

“呵……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有什麽資格貶低雨沫,從而擡高你自己?我愛的是雨沫,從前愛,現在愛,将來也會一直愛她。”

“你剛剛不是想要死嗎?好啊,現在我給你機會,我讓你去死……”秋恒說着,撿起地上的一個碎片,扔到了雲雅的手邊,冷然一笑道。

雲雅身子一抖,顫栗着身子,不自覺的往後挪了一步。

秋恒再次蹲下身子,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貼在了雲雅的臉上。

當冰冷的刀刃貼在雲雅的臉上,她徹底吓壞了,臉色煞白不可置信的哆嗦着看向秋恒:“你幹什麽?”

秋恒冷聲一笑,緩緩貼近了她幾分,與她面對面的對視,他眸底閃過一絲戾氣,陰恻恻的笑道:“我幹什麽?你不是一直自诩美貌嗎?不如我就劃爛了你這一張臉如何?”

雲雅平時便極其看重自己的容貌,為了保持這張容顏,她不知道往裏面砸了多少錢。

一個女人失去了金錢不可怕,如果失去了自己的美貌,那便是毀天滅地的摧毀。

錢沒了,可以再掙,可是若是美貌毀了,那麽她的一輩子也就完了。

雲雅思之極恐,也徹底被吓壞了,連忙痛哭哀求:“不要,不要,秋恒你別沖動,我們有話好好說,剛剛是我太激動,我不該那麽說雨沫的。都是我的錯,是我嘴賤,是我太惡毒。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和雨沫面前,我再也不糾纏你了,不糾纏你了……”

秋恒面容波瀾不驚,絲毫沒有波動,他握着冰涼的刀刃,貼在雲雅的臉頰上。

匕首的寒光,折射在他臉上眼睛上,這一刻的秋恒,猶如來自于地獄裏的修羅,殘忍冷酷到冷血,不摻雜任何的一絲感情。

在她絕望的痛哭中,在她不斷的哀求裏,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沒有任何猶豫,手上的力道漸漸的加大。

然後他看見鋒利的刀刃,切開了那嬌嫩的肌膚,不多時便出現了鮮紅的血,一滴滴的順着臉頰淌下來。

“這一刀,是報當年你傷害雨沫,并且指使她早産的懲罰……”第一刀劃下,他眸光無波,無比冷酷的說道。

第二刀劃下,他又道:“第二刀,是報當年你對我下藥,指使我稀裏糊塗被父母相逼和你結婚。”

第三刀劃下,他冷聲道:“第三刀,是報你派人偷走了初陽,讓雨沫受盡了痛苦折磨。”

“第四刀,是報你指使華商殺害初陽養父母,他們養育初陽長大,卻為此送了命,這是我們欠他們的,也是你犯下的罪孽。”

“第五刀,你試圖算計初陽,打算挖她的心髒換給伊人,雖然你沒有成功,但這一刀也必須你來承受。”

“第六刀,你為了能夠成功取得初陽的心髒,居然設計墨寒,讓他差點死在懸崖底。這一筆賬,我也算在你頭上。”

發表評論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