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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那女人還在享受,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吟。

随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突然低吼一聲,面目變得猙獰痛苦,手腳并用,想要努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沈鶴已經陷入了興奮的漩渦裏不可自拔,他用鋒利的唇齒,狠狠的撕咬着女人的肌膚,他唇舌所過之處,皆立刻沁出鮮豔的血珠。

那些血珠,在燈光的照耀下,妖冶萎靡。

女人痛苦的求饒,沈鶴置若罔聞,依舊不餍足的啃咬着,甚至白皙肌膚上沁出的血珠,也被他長長的舌頭卷入口腔中。

初陽和墨寒趕到時,入眼的便是這樣瘋狂而驚悚的畫面。

初陽顫抖的緊握一雙手,滿心的怒火,騰騰的往心頭湧。

她猛吸一口冷氣,眉眼間皆隐隐藏着戾氣。

她扭頭望向墨寒,咬牙問。

“墨寒,這樣的人渣該不該死?他就是一個魔鬼……”

“該死,碎屍萬段也不足為過……”墨寒的周身散發着冰寒,低啞着嗓音沉沉答道。

初陽的心中,沒來由的升起莫名的怒火。

她眯着眸子,抿着唇瓣,一言不發的踏入包廂,從桌子上拎起一把水果刀,一步一步的靠近沈鶴的方向。

初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她不能手刃這畜生,卻依舊要盡力一試。

李崇眸光一黯,閃過一絲訝異,連忙看向墨寒。

“墨總,這……”

“去幫她,我怕血污了她的手,不值得……”墨寒臉色陰沉,蹙眉凝了眼踏入烏煙瘴氣的包廂內的身影,沉聲吩咐道。

如今的沈鶴,大限将至,他卻尤不自知,還被蒙在鼓裏,懵懵懂懂的做着他纣王的帝王夢。

豈不知,亡國已至,命不久矣。

李崇連忙應了,上前幾步,奪下初陽手中的利刃。

“我來……”

他将利刃扔在了地上,落地的脆響聲,驚擾了沈鶴。

沈鶴一撐雙臂,猛然躍起。

他動作快速,幾步是下一秒,便身手向李崇的脖頸擒來。

李崇身手也是了得,輕松閃身一躲,避開了沈鶴的攻擊。

沈鶴低吼一聲,面目猙獰,欲要跨到李崇面前,與他過過招,一争高下。

初陽卻不驚不怯的跨步到沈鶴面前,銳利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唇瓣微勾,輕聲而笑道。

“沈先生,您的大名如雷貫耳,手腕更是出了名的殘暴嗜血。以往,只是聽別人說,不曾親眼瞧見,卻不想我與沈先生的第一次見面,您就帶給我這麽大的震撼。實在是人如其名,實在是麻木不仁,畜生不如……”

沈鶴被李崇挑起了鬥意,突然被一個女人擋在身前,他剛想不耐煩的揮手推開面前的女人。

卻不想,初陽的一番話,讓他停了動作,初陽不卑不亢略帶嘲弄的話語,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收斂一身的煞氣,擡眸凝向初陽,當徹底看清初陽那張臉龐時,他的眸底閃過一絲驚豔的光。

沉寂如海的重瞳下,激蕩着驚濤駭浪。

猶如火石般,被擊起了燎原大火。

火勢兇猛,帶着不可抵擋之勢,洶湧而來。

初陽白皙嬌嫩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猶如一顆無暇的珍珠,散發着灼灼光輝。

那眉眼小巧的鼻梁,更是巧奪天工,猶如上天精心纂刻的雕塑,美麗多一分少一絲都不是這樣令人驚豔的模樣。

最特別是那一雙淡漠如映月的眸,又如一口沉澱了多年的古井,雖清冷,卻蘊藏了無窮的深邃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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