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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腰身的手臂,是那麽緊,緊到似乎要把她嵌入他的骨血裏去。

初陽的手,緩緩的攥緊他的衣衫。

她很想,環住他的腰身,肆無忌憚的沉浸在他的溫柔呵護中。

可是,她做不到,只要她一閉眼,就能看到前世躺在手術臺上,鮮血淋漓的自己。

她不能再讓自己陷入他的溫情中,不能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甚至抛棄一切原則,心無芥蒂的和他重新在一起。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雖然她明白,她的心裏依舊有他。

但,她真的無法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他。

她的貝齒緩緩觸上他的唇舌,然後狠狠噬咬,抵抗。

腥甜的氣息,流竄在他們口腔之間,墨寒的動作還未減分毫,他重瞳一瞬間閃過兇狠的風暴,帶着不可抵擋的趨勢,更加瘋狂的欲念,席卷而來。

他不受控制般,将她嬌弱無骨的身體,抵在臂彎處,低吼一聲,唇齒移至她雪白的脖頸,吸吮吞噬着她肌膚的嫩滑美好。

不出片刻,她的脖頸現出一片青紫的痕跡。

初陽疼的牙齒打顫,輕聲低吟了一聲,咬牙用力的掙脫了墨寒的懷抱。

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直至裏他幾米遠,初陽才堪堪穩住身形。

她眸眼間帶着迷惘,愣愣的凝着墨寒。

墨寒一陣怔愣,他只覺得懷抱空了,那暖香軟玉如夢一樣觸感突然消失。

身體的溫度,一下子降至最低,他眸底閃爍的欲望,漸漸的消散清明。

他擡腳,向初陽跨了一步,又一步。

“初陽……”

然而他剛剛喊了她的名字,初陽已經動作快速的拉開門,一個閃身鑽入了房裏去。

嘭的一聲,房門被狠狠的關上。

墨寒矗立在門口,怔愣了足足五秒鐘。

微微抿着的薄唇,緩緩的揚起弧度,眸底閃爍着潋滟的碎芒。

之前幾次他強吻她的後果,不是非打即罵。

今日,卻有不同,她竟然一聲不吭?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她之間,發生了質的改變。

她已經,不再那麽厭惡讨厭他的靠近了?

不笑還好,這一咧嘴笑,墨寒才感覺到了舌尖的刺痛。

他伸出舌頭,擡起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舌尖。

挪到眼前一瞄,指尖處沾染的紅色,頓時讓他氣笑出來。

“小野貓……”

随即,他若無其事的用舌頭又舔了舔口腔裏的血沫,并沒有吐出去,喉結滾動了幾下,吞咽了下去。

墨寒唇角弧度輕輕勾着,心情極好的轉身,走入了電梯下樓去。

樓下,李崇守在汽車旁候着。

瞥見墨寒的身影,連忙打開了後車座的門。

墨寒彎腰入了車內,李崇甩上車門,繞過車尾,也坐上了後車座。

李崇吩咐了一聲開車,駕駛座的黑衣保镖一言不發的啓動車子。

自從蒼山事件發生後,墨寒吩咐李崇,凡是能夠接近他身側的人,必須是黑衣保镖。

這些人,墨寒培養了多年,傾盡心力與財力,自然是無比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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