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哲的一世英名,在這一刻通通都碎了一地。
連夜買票去其它城市生活還來得及嗎?
歐哲的突然倒地,連太子都被吓着了。
太子一臉懵逼杵在原地。
關烈笑的最大聲。
歐哲趴在地上,滿臉生無可戀。
“太子,你都這樣對我了,還搶了我的東西。不做點什麽有點說不過去吧!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很讨厭,我都這樣他還要笑我。我也不要你的賠償,你上去幫我怼他一口,咱倆的賬一筆勾銷。”
憨憨太子傻乎乎的看着他。
看這智商應該是聽不懂了。
歐哲認命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去換了身衣服。
郁時盛在客廳,他默默的走上前認命挨罰。“老板,太子它就是只狗,它還小,什麽都不懂。所以,你千萬不要放過它。”
衆人:……
聞卿恹恹的趴在沙發上,聽着他賣慘。
突然歐哲尖叫了一聲,聞卿也同樣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身邊的人,郁時盛輕輕的撫了撫她的毛。“沒關系,我帶她出去吃,你安排一下。”
歐哲還沒開口,關烈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老板,你現在外人眼中就是個還沒蘇醒的病人。郁寒才上位,外面多少人都盯着郁家。你這樣出去,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針對你。”
郁時盛突然出事,郁寒擁護者突然多了這麽多。但凡有雙眼睛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明争暗鬥,最後比的不過是誰更勝一籌。
作為下屬,他們不能看着郁時盛以身犯險。
聞卿也一個勁的點頭,雖然她聽不懂,但跟着點準沒錯。
畢竟郁時盛出事她也會跟着倒黴。
再來一次,她可不保證還能把他救回來。
“沒關系,暴露就暴露吧!還是說到底是什麽錯覺讓你們拿着我跟郁寒比,他配嗎?配跟我相提并論?郁家的祖宗認不認他,得在繼承大會上才能見分曉。”
前一句話是看着聞卿說的,聞卿拍了拍他的手腕,示意他将大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挪開。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說,一時間擡起的爪子有些不知所措。
心跳聲好像重了一些。
算了算了,給你摸。
至于關烈和歐哲則還是處于震驚之中,兩人面面相觑。
不敢再有任何反駁。
郁時盛起身彎腰準備抱貓離開,發現聞卿沒反應。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聞卿順着他的手臂鑽進他的懷裏,乖乖在懷裏趴好。
郁時盛抱着貓上了樓。
“你這麽厲害,應該不會讓我出事的對吧!”
聞卿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聽他這樣一說。
眨了眨眼。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有些安靜,只餘下腳步走動的聲音在地板上作響。
在他走完最後一步臺階時,耳畔傳來聲音。
“你是我救回來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這個承諾夠不夠?”
男人聞言腳下步子一頓,垂眸看着懷裏的小家夥。
神色意味不明,隔了幾秒,郁時盛笑了。
忍不住又在她軟乎乎的毛上蹭了蹭。“你啊!自身都難保的,你不出事我就謝天謝地了。不然我的命豈不是也得完蛋。”
對啊!他們現在相當于拴在同一條繩子上蚱蜢。
誰都離不開誰。
正是因為知道這個道理,郁時盛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不僅管好了自己,也護着她。
才能讓她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過的如此恣意潇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