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煙,你這樣就有些忘恩負義了吧?可知你能有今日,是我等稿費了多大的危險幫你進入那上古戰場遺址的?如今有了實力就可以這等無視我等麽?”
“是啊是啊!”
三大家族紛紛表示不滿,從他們的觀點上來說,洛煙确實是這樣。
可是洛煙只是微微一笑。“忘恩負義?何為恩?确實,你們是幫我走到了今天,但如果我不是這天下唯一解開通道的人,你們又可會幫我?”
“一個個身為這天下三大家族之祖,卻不知為凡間增添秩序,你們是否有愧與心?”
“況且我又沒說我不打開了,只是說秩序完好之前,就當是衆老祖為這天下做的一樁美談。凡事留善因,以後天界各位是必得善果的。”
幾位老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知道洛煙所言沒錯,只是不想管這凡間之事罷了。
不過以洛煙這态度,他們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也罷,就當我衆人為天下做一次善事吧。你将這秩序修訂好以後,便交給我等,自有我等去處理。”
洛煙點點頭,“謝過各位老祖了。”
從大殿離開以後,洛煙便去了玄水的密室,密室的門一打開,洛煙就感覺自己的皮膚像觸了水一般,好不舒服。
“看來玄水姐姐恢複的不錯。”洛煙看向密室中,玄水仍舊是躺在這蓮花之上,而洛瞑就定坐在蓮花旁,一直陪着她。
聽聞洛煙的聲音,洛瞑從神游中睜開了眼。知道是洛煙過來了。“怎麽樣,紅塵中的事處理好了麽?”
洛煙點點頭,總感覺洛瞑與之前有些不同。之前的他潇灑倜傥,如今眸中染淡淡的憂傷。不知是為了玄水,還是為了自己。
“玄水姐,準備好了麽,我要幫你恢複神體合一了。”洛煙看看玄水,知道自己說什麽她都能聽到。
如今經過佛氣的滋養,她不但體表圍繞一層淡淡的藍光,還夾雜這一層金色的佛光,映的她的五官煞是好看。
洛煙說罷從蓮心戒中取出彼岸花,她将彼岸花放置在玄水的頭頂處,手中掐靈決,口中念念有詞,竄出許多金色的佛門經文。
那經文在觸及到彼岸花以後,彼岸花在空中旋轉開。經過它旋轉的空間,它的身形也在慢慢壓低。一點一滴的時間過去,洛煙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這彼岸花紅色的光芒閃耀,一下沒入玄水的腦海中。
這是個細活,洛煙在其中廢了許多精神之力,直到小心翼翼将彼岸花與玄水的身體融合。接下來,一切就要靠玄水自己了。
慢慢的,洛煙似乎能感受到她的身體開始有了均勻的呼吸,她和洛瞑紛紛松了一口氣,感覺到她快蘇醒以後,洛煙這才出了密室。
當洛煙打開密室大門時,感覺身體一陣,天地間一股奇特的靈力鑽進她的身體。那是與佛氣不同,與仙氣也不同,她的修為在蹭蹭的長。
什麽情況?她也不清楚。
待這一些奇妙的感覺過後,洛煙從閉目中睜開眼。她總感覺自己迷迷糊糊中似破了一個修為,只是這修為沒有天劫,讓她不敢确定。
花炀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可沒有問,一直在為她護法。
“走吧,我們去看看靈師們的秩序管理的如何。”洛煙與花炀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這,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整個大陸上,卻發現這并沒有因為幾個家族的管制而好些,反而是變本加以。
她的神識再往洛家等幾大家族看去,發現他們門前都聚集着一些靈師在抗議,這舉動,怎麽像抗議某個領導集體罷工似的。
洛煙雖站在天玄大陸的中央,可她試着将自己的氣息分散整個天玄大陸各地。
“我是洛煙,想必大家對我的名字也是略有耳聞。如今天界與人間的通道即将被我打開,聖級修為的人都可以醒來與我一同趕往天界。”
“而這次頒發的關于靈師在人間的禁令,是我讓四大家族幫忙去維持的,如果你們誰不服,可以來這找我。”
“這裏我要宣布一下,不遵守秩序的,或者嚴重違規的,我會讓四大家族拟一份名單上來,以後凡是這名單上的人,就不要妄想通過我的通道飛升天界。”
“也就是說,你縱使聖級修為,也要老死在這天玄大陸,或者選擇被天地間那股神秘的力量殲滅。”
“此次各種禁令,也是為了各位靈師能夠好好的修煉,早日攀登天界。若你們覺得我洛煙的舉動可以不當回事,肆意傷害凡間之人,或者毀壞其田地物品,造成損失眼中的,那我必可以千裏之外将你斬殺!”
最後這一句,是洛煙充滿着殺意對天地間的靈師所言。她的殺意讓大地上的動植物匍匐顫抖,那些本在四大家族中抗議,和正在破壞凡間人事的人,紛紛住了手。
看到這一切,洛煙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希望大家繼續保持。該領的處罰,自覺去洛家領取,或者對當事人進行滿意的賠償。具體事宜,想必大家也在禁令中都清楚了。”
“洛煙也不再多言,各位請自覺遵守。”
她和花炀的身影放大話出現在天玄大陸的上空。無論是凡間,四大家族,還是傭兵公會,煉丹師公會,所有的人都在仰視那個地方,就像仰視這大陸上唯一他們憧憬的神。
沒有人敢去否定她的話,不僅是因為飛升天界的原因,還因為她本身的氣息對靈師們一種從心靈上的威壓。
凡間因為洛煙此番話,高興的一片歡呼,手舞足蹈。
而洛煙不知,從此她被奉為這天玄大陸的第一人,也就是像神一樣被凡人供奉着,參拜着。整個大陸由她的禁令,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
因為在凡間受了香火,此變成了洛煙另一種力量的來源。到了天界的她和花炀将會面臨一場危機重重的埋伏,幾乎都是險中求生,也多虧了這凡間的力量,使大道被扶正不再傾斜,她脫了大道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