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後,安暖的眼睛還死死的盯着那張照片。
洛澤川從背後伸手,将她一把裹在了自己的大衣裏面。
“還在糾結照片嗎?”
“嗯……就是覺得想不通,誰會寄來這樣的照片,而且他寄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安暖伸手将照片舉過頭頂,那燈光照下,照片中的影像變得有些透明。
“好了好了,這件事你光靠想就能想得出來嗎?”洛澤川伸手将那照片拿下,“別看了,今天累了一天了,我們洗洗睡吧。”
“唔,好的。”安暖當時想都沒想的就應答到。不過到了後來,自己把睡衣拿進了浴室,才發覺洛澤川竟然後着臉皮跟了過來。
“你幹嘛?!”安暖帶着防備的眼神,右手撐在門欄上,将洛澤川拒之門外。
“剛剛不是說我們一起洗洗睡了嗎?”
洛澤川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眼巴巴的望着安暖,不過他的身子卻不安分的往門裏面靠。
“走開走開!”安暖沒好氣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我可告訴你了,現在我們還沒結婚的,你可不許耍什麽花招。”
“花招?我哪有嘛……”洛澤川那一聲尾音,讓安暖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安暖只是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的剜了對方一眼,“你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了,別在這裏給我裝好人啊。”
說着安暖就要把門蓋上,不過這個時候洛澤川卻一把伸手握住門框,安暖還沒來得及收手,下一秒洛澤川的手已經成了“夾心肉”。
“安暖,你可真下得去手啊。”
這次洛澤川是真的沒有裝樣子了,那五根手指已經紅腫得像胡蘿蔔了。
“你是白癡嗎?”
安暖松開放在門邊的手,一把握住洛澤川那五根胡蘿蔔,有些心疼的責罵到。
“嘿嘿,你現在這是在心疼我嗎?”洛澤川就是個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安暖的防備剛剛卸下,他就又開始往安暖的懷裏擠了擠。
“你這個家夥,活該!”安暖發覺了洛澤川的小動作,嘟着嘴巴,立馬又甩開了他的手,“痛死你算了!”
安暖這一甩,洛澤川的還腫着的手指再一次和堅硬的門框來了個親密接觸。
“嘶~痛痛痛!”
洛澤川吃痛的甩甩手,可是這次安暖頭也不回的關上了房門。
“活該,我看你要多吃些苦頭才會長記性。”
洛澤川看着隔着一扇門裏的婀娜的背影,心裏癢癢的不行,索性搬了一張小板凳坐在了門外,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反正在他的眼裏,安暖就是一個沒長腦袋的蠢兔子。
對于洛澤川的小心思,安暖是毫不知情。
等到熱乎乎的将身上的灰塵洗淨,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安暖出來的時候,身上只裹了一張絲絨的浴巾,胸前的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餘。
“喂,洛澤川,你沒事兒幹嘛坐在這裏啊!?”
哼着小曲兒出來的安暖,一心以為洛澤川那只豬已經睡下了,可是沒想到出門就看到他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托着腮幫子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千等萬等,終于等到了兔子出來。
洛澤川擡頭看着面前的安暖,剛剛想好的措詞瞬間抛在了腦後。
剛剛出浴的美人,頭發上還沾染着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還未散去的水霧萦繞在她的身邊,讓她本來就紅潤的臉頰又多了一點迷蒙的氣息。
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在浴巾中間若隐若現,脖頸處的水珠順着手臂緩緩的滑落,洛澤川忍不住滾了滾喉結。
“暖暖…..”
聽到洛澤川的聲音突然喑啞模糊了,安暖心裏的警鈴大作。
這家夥,肯定又在打什麽壞主意了。
想到這裏,安暖趕緊用手捂住胸口,昂着小腦袋氣勢洶洶的說着:“你又想幹嘛?我給你說啊,別打什麽壞主意啊,剛剛是不是嫌手指還不夠痛呢?”
不過似乎安暖的警告并沒有什麽用,洛澤川沒有回話,只是勾起他的嘴角,慢慢的走近她的身邊。
“喂,我在給你說話呢……..我…….”
果不其然,還沒過幾秒,安暖的後半句便被他含在了嘴裏。
洛澤川只是輕輕一拉,她便落入了他的懷中。洛澤川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溫柔的,卻也霸道的。
那種吻法像是要把安暖整個人都融化進他的懷抱中,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啬于給她。
橫在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放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讓她再一次重新的屬于自己…..
“澤川…..”安暖想脫離他的掌握,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動作中傳達的欲望,但是她卻是有些慌張。
可是安暖這軟軟無力的一聲呼喚,反而催化了他的熱情,小小的掙紮更加深了他霸占她的欲望。
洛澤川橫抱起安暖,不由分說的将她壓倒在床上,牢牢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下的安暖,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擁有。
“未婚妻,我已經等了你這麽久了,你難道還沒有做好準備嗎?”
此刻,兩個身體的中間,只剩下這薄薄的一層浴巾。
洛澤川不等安暖的回答,便低頭吸吮着她嬌嫩的肌膚,霸道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那寂寞了太久了靈魂,此刻就像是抓住了那一線的光芒,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脫出這寂靜的軀殼。
他有點粗魯而直接的動作,讓安暖淺淺的抽氣。
“……..你弄疼我了。”
洛澤川的動作稍稍的頓住。疼?她知道真的疼是什麽嗎?
“暖暖,你知道我過去的心情嗎?”洛澤川眯紅着雙眼,朝着安暖耳邊微微吐着熱氣,“只有我知道,什麽叫疼。”
那是她離開後每一個醉酒的夜裏的聲聲呢喃,是熱鬧擁擠的街上自己的形單影只,是四下無人的鏡花水月……..
安暖怎麽會懂他的疼!
那時候,安暖,你正在另一個人的懷抱中。
洛澤川身上的衣衫已經悉數脫光,而安暖的浴巾也被他半褪在腰間,正好将她的雙手絆住,讓她無法掙紮,只能任他無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