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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洛澤川輕敲了幾下浴室的房門,整個身子都半倚靠在牆邊。

“裏面的安小姐,請問你還要數落我多久才能乖乖的去洗澡呢?”

一心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安暖,根本沒想到自己嘴裏邊的壞蛋正在門外偷聽。突然傳來的聲音吓得她差點把自己手裏的浴巾都掉了下去。

“你怎麽還在門外啊?”

洛澤川倒是好肚量,沒有一點兒愠色的靠在門外,道:“我要是走了,怎麽能聽見某人的真心話呢?”

“別…別啊”,安暖才不想因此得罪這個了大爺,急忙解釋道:“我就是随便說說的,別當真別當真啊!”

“哼”,洛澤川輕哼一聲,看起來安暖剛剛的話根本就不受用呢。

“宇宙超級無敵帥氣英俊威猛多金的未婚夫,小女子知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呢?”安暖走到門邊探出一個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朝着洛澤川眨了眨,一臉的無辜和清純。

雖然洛澤川知道這是安暖的計謀,可是看到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也甘願被她哄得笑了笑。

“諾諾諾,我看見你笑了啊,笑了就是不生氣了啊。”安暖看見洛澤川笑了起來,就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辮子一般的得意的說道。

“行行行,快去洗澡吧,我可愛的未婚妻。”洛澤川朝着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就是輕輕的一吻。

雖然已經和洛澤川開始了同一個屋檐下的生活,但是面對這樣暧昧的親吻,每一次安暖都會害羞。

這一次也不例外,洛澤川的嘴唇才剛剛離開自己的臉蛋,安暖就覺得周圍的空氣一下子熱了起來,那熱度剛剛好讓她的雙頰又浮上了桃花般的粉紅。

“我先去洗澡了。”

不等洛澤川先開口,安暖就匆匆關上了房門。

洛澤川看着她那副小女人的嬌羞,心情真是好得出奇。轉念想了想,還是得為她再泡一些姜茶喝喝,免得感冒複發。

想到這兒,洛澤川就下樓走到了廚房。

姜茶…姜茶….洛澤川一邊在廚房轉悠着一邊思考着該怎麽弄這個東西。

“總裁,您在做什麽?需要我幫忙嗎?”家裏的保姆張姨長期都是負責着廚房的事物,在這兒工作了這麽久,還是鮮少有機會能看見洛澤川出現在這裏。

“咳咳…那個什麽”,被人看見的洛澤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将頭扭向一邊,但是依舊昂着下巴說道,“張姨啊,這個姜茶是怎麽做來着?我忘記了。”

看着洛澤川這幅一本正經的模樣,張姨想起了之前安暖生病卧床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于是她連連笑着說道:“總裁啊,這個簡單得很,就是把老姜切成片狀,混着紅糖放進廢水裏面煮個五分鐘就行。”

“哦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就是這樣的。”洛澤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擺了擺手,“那這兒沒什麽事了,張姨你先出去吧,我比較喜歡一個人做事。”

其實洛澤川哪是喜歡獨處,只是不願意讓下人看見他笨手笨腳的模樣,當然他也不會承認自己笨手笨腳這個事實。

張姨看着洛澤川有些別扭的表情,捂住嘴偷偷地笑了笑,道:“好的好的,那總裁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好好忙。”

其實家裏面的下人都知道,洛澤川對安暖是有多寵愛。

安暖不在的這些年裏,洛澤川從來就沒有領過一個女人進家門。

雖然過去洛澤川從來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安暖的大名,但是安暖的房間他卻要求人每天都去打掃一遍,而且東西的擺放必須一模一樣,不準有任何的變動。

直到安暖回來之後,洛澤川的臉上才明顯的多了笑容,甚至為了她嘗試之前從未有過的事情,比如下廚。除此之外,他整個人的氣場也比從前變得了柔和了許多。

過去他在大家的眼裏,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上面寫着請勿靠近。但是現在,有時候還能和大家打打招呼,說說笑。

這一切都證明了,安暖改變了他太多太多。

洛澤川站在案板前,十分手生的切着老姜。那老姜的外殼上像是被塗上了油一般,洛澤川的刀口怎麽都對不穩位置,有好幾次都險些切到了手指。

安暖在衛生間裏,舒舒服服的沖了一個澡,順便把汗濕的頭發也洗了個遍。

等着洛澤川煮好了姜湯端上樓時,房間裏的窗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拉得很開了,外面上好的陽光通通的鑽了進來。

而安暖正趴在床上不知道搗鼓着些什麽,暖洋洋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

洛澤川走近了些才發現,安暖是濕着頭發趴在床單上,她才剪短的頭發剛好搭在肩上,不斷的滴着水珠,把睡衣都打濕了。

洛澤川皺眉,将姜湯放在了一邊,走上前将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怎麽不把頭發吹幹再躺上床?”

“不是還有你在嗎?”安暖一門心思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連眼皮都不曾擡起一下。

洛澤川揉了揉她的頭發,将姜湯抵到了她的手邊,“剛剛煮好的姜湯,快喝下去去去寒氣。”

安暖将手中的紙筆扔在一邊,接過姜湯一邊喝一邊說着:“這是誰煮的姜湯啊,真好喝。”

洛澤川拿起她扔在一邊的畫紙,才看清原來她還在畫着甜品店的設計圖,“你剛剛在想設計圖嗎?”

“是啊。”安暖一口氣就把碗裏的湯喝了個底朝天,用手輕輕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将碗又遞了回去。

接過碗後,安暖拿起畫紙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又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你的頭發還沒幹呢。”洛澤川皺着眉頭提醒到。

但是安暖才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一門心思的看着手中的白紙,咬着筆頭說道:“不想管它了,先把稿子畫好了再說。”

洛澤川看見她這幅模樣,把她嘴裏的筆頭拿了下來,然後起身走進衛生間裏拿出了吹風機,在床頭插好後,順勢坐下。

“過來。”

于是安暖捧着畫紙掉了個身,趴到他身上。把滴着水珠的頭發一把甩在了洛澤川的大腿之間,自己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思考着自己的畫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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