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評論

“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随時可以給我打電話,墨某是一介商人,想要在海市大展宏圖,還離不開楚市長的提攜。只希望別因為此事,讓楚市長對墨某存了嫉恨,不然,我在海市的發展,可就寸步難行了……”

“墨某和妻子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在這裏叨擾,我們先告退,楚市長什麽時候想見我們,我們随叫随到……”

楚懷接過墨寒的名片,低聲念了幾個字,随即他眸底劃過一絲精光,略帶訝異的問道:“你是涼城墨氏集團的總裁墨寒?”

墨寒眯眸笑了,微微颔首:“正是墨某,想不到楚市長竟然會認得我。”

楚懷眸底用過一絲激動,他極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眸光深邃的凝着墨寒:“墨總的大名,實在是如雷貫耳。我有幸去過涼城,所以自然知道墨總的名諱……”

墨寒微微挑眉,于是兩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

楚懷的态度還算是溫和,與墨寒笑語晏晏,倪倪而談。

随後,墨寒離開,他才親自送到了電梯處。

墨寒帶着初陽進了電梯,下到了一樓,兩個人上車後,初陽問道:“這個楚懷不簡單……”

“嗯……他比任何一任市長有野心,霍家壟斷海市經濟多年,無人能夠撼動霍家的地位,可是這個楚市長卻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剛剛上任兩年,便已經在霍家眼皮子底下拔了幾次胡須了。可是,這樣的動作,并不能撼動霍家的根本,想用冰橇,撬動一座冰山,那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墨寒抿唇淺笑,高深莫測的說道。

初陽蜷縮在他懷裏,抓着他的手掌把玩,聽聞這番話,她也抿唇一笑。

“所以,楚市長想要借鏟車,借外力了?恰好,我們的出現,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但是,墨寒我們真的要卷入海市的鬥争裏來嗎?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找到顧源,并且把他帶回涼城。霍家和楚市長的事情,我們沒必要橫插一腳……”

墨寒笑笑沒說話,随即他低頭,大掌箍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了她唇瓣一下。

“是,謹遵老婆大人的話,如果霍家的人能夠有自知之明,且對顧源有情意在,那我便不會摻和進去。但是,如果霍家人不知好歹,非要惹到我,那我也得讓他們嘗一嘗滅頂之災的滋味……”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沒想到霍妍冰那麽膽大,居然找人向我們潑硫酸,下一次她會不會直接派殺手過來對付我們?惹得這麽一個女人,還真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情……”初陽略微有些擔憂的說道。

墨寒捏了捏她微蹙的眉頭:“別擔心,楚夫人如今受了重傷,楚市長不會咽下這口惡氣的,等着瞧吧……”

第二日,墨寒得到消息,楚市長對霍妍冰下達了逮捕公文。

以故意謀殺的罪名,派了多名武警去了霍家逮捕霍妍冰。

可惜,最後無功而返,楚懷派去的人并沒有找到霍妍冰。

不過半日,霍家請了律師團隊,以诽謗罪對楚懷提出訴訟。

楚懷大怒,當場撕毀了那份文書。

楚懷更是親自帶着人,帶了人證物證去了霍家。

霍家又找了偵探,針對潑硫酸案件,全力洗白霍妍冰的罪名,最後找了一個替死鬼,交給了楚懷。

這幾日,楚懷憋了一肚子火,對霍家的霸王行為憤怒不已。

墨寒和初陽按兵不動,他們閑來無事,徹底把海市逛了個遍,爬爬山,劃劃水,凡是好玩的地方,都去了一遍。

這天傍晚,他們剛剛從外面游玩回來,便看見他們所居住的酒店門口,停了幾輛黑色的防彈商務車。

汽車四周,站了幾個黑衣保镖,排場很大。

初陽攥了攥墨寒的手掌,低聲調侃道:“喏,又有大人物出場了,你猜這個人會是誰?會是楚市長嗎?我們給他送了賠禮他也收了,那就表示他不會因為那件事與我們記仇。可他抓不到霍妍冰,窩了一肚子火,寧願自己撐着,也沒給我們打電話,尋求幫助。墨寒,是不是楚市長憋不住了,所以他親自來找我們了?”

初陽眯眸笑着,猜測了一番。

墨寒卻緩緩的搖了頭:“不會是楚懷……我猜,是霍家的人……”

他話音剛落,車裏的人,似乎看見了他們,然後他們便看見車門打開,一雙黑亮的皮鞋率先伸出車廂,然後是一條修長穿着黑色西褲的長腿。

初陽暗暗贊嘆:“單看這腿型,估計又是一個男神級別的人物……”

墨寒臉色一沉,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側。

初陽低呼一聲,腰側那裏被他捏的有些癢,她瞪了他一眼:“你幹嘛捏我?”

“因為你欠捏……”墨寒同樣瞪了她一眼,略帶警告。

初陽小臉一沉,推開他的觸碰,離他好幾步遠。

這個男人,太過神經質,動不動就發神經病。

初陽賭氣的不看墨寒,一雙眼睛落在了走出車廂,站定在車外的那個男人。

然後,她的眼睛便直接定住了,一動不動的凝着那男人。

“顧……顧源……”

西裝革履,五官俊逸不凡,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臉龐,卻完全陌生的一個人。

他穿了一身黑色,便連西裝外套裏的襯衫也是黑,他整個人似乎籠罩在黑夜裏,無端的讓人看着心底微微的發寒。

初陽極力壓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嘗試着又喊了他一次。

“顧源……你還記得我和墨寒嗎?”

顧源眸光幽幽,瞥了眼初陽,眸底的情緒無波無瀾,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抱歉,我不知道誰叫顧源,也從來都沒見過你們……”

初陽啞然,如今的顧源,和從前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他忘記了所有人,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的出身,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從哪裏來。

現在的他,太過冰冷,太過不近人情。

便連說話的聲音,都透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顧源掠過初陽,看向墨寒:“是你們前兩天救了盈盈?她在哪裏?”

發表評論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