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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你作繭自縛罷了。你好自為之吧……”

墨寒說完這句話,拉着初陽離開了這裏。

初陽回頭,看了眼藍盈盈慘無人色的臉頰。

樓下路邊,停着一輛車,墨寒拉着初陽上了汽車,吩咐司機開車離開了這裏。

初陽不解的看向墨寒問:“你為什麽那樣對藍盈盈?其實,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做,可以理解的……”

墨寒扭頭,面無表情的捏捏她的臉蛋。

“初陽,你可以試着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天顧源恢複了記憶,當他知道,顧老爺子死了,他卻遠在海市過着遺忘過往的生活。你認為顧源會不內疚,痛苦嗎?顧老爺子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卻把顧老爺子忘了,并且死了三年,他卻一無所知。你覺得,顧源會邁過這道坎嗎?”

“一旦顧源恢複記憶,他面對這些已經支離破碎的局面,他會痛苦,他會崩潰的。與其,讓他逃避,還不如及時拉住他,喚醒他的記憶,讓他面對現實……”

初陽的心裏不太好受,她撇了撇嘴,低下了頭。

“顧源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會是如今這樣的局面……”

墨寒臉色微微消沉,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颌。

他讓她直視着他的眼睛:“你又在瞎想,當時誰也沒料到顧源會幫你擋子彈,誰也沒料到他會失去記憶,然後消失不見。這些事情,都不是你能掌控,又怎麽能怪你?況且,你怎麽知道,顧源不是在慶幸替你擋了一槍……”

初陽心裏還是悶悶的,鼻子酸痛的厲害,她鑽入了他的懷裏,手指攪着他的衣服,低聲問:“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墨寒眸光閃爍,摸了摸她的頭發,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

“現在的霍家最需要什麽?我們就去送什麽,投其所好,不先和他們交惡。我們先看看,霍家的家主霍青,這個新上任的家主,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初陽擔憂的問:“那顧源他現在安全嗎?”

“自然是安全的,先不論他對霍青有過救命之恩,單就霍妍冰喜歡他這一條,任何人都傷不了他的性命……”

“那個霍妍冰心思歹毒,看着挺讨厭的。其實,我更喜歡顧源能和藍盈盈在一起,藍盈盈挺适合顧源的……”

墨寒諱莫如深的抿唇,沒有接話。

兩個人在海市五星級酒店,暫時住下。

晚飯時,暗鳴傳來消息,霍青新官上任三把火,不但将霍家整頓一番,更是打算将霍家的業務,延伸到海市以外的其他城市。

霍青的思想前衛,不會固守老窩,他的野心比任何人都大。

他并不是只想要掌控海市,他還想要染指海市以外的城市,擴大霍家的産業。

所以,這對墨寒來說,是一個非常有利的契機。

霍家想往外走,他想進海市。

他倒要撬一撬霍家這顆龐然大物試試,看看是不是海市,就他霍家只手遮天了。

……

翌日一早,初陽剛剛醒來,便聽見房間門口,吵吵嚷嚷的。

她蹙眉,非常不滿的拽了拽墨寒胳膊,嘟囔了一句:“這是誰啊,一大早的就吵人清夢……”

墨寒拿了電話,撥了暗鳴的手機:“門口的人處理了……”

暗鳴辦事效率非常快,門外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初陽卻被這動靜吵得一時沒了困意,她無比懊惱。

墨寒看着起床氣厲害的初陽,無奈的勾唇笑了笑,他捏捏她身上柔軟的地方。

初陽一驚,睜大眼睛瞪着他:“大清早,別動手動腳……”

墨寒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撈入了懷裏。

“我不但動手動腳,我還要動嘴呢……”

初陽臉頰一紅,連反抗都沒來得及做,就被他又折騰了一番。

昨晚,他們也鬧了很晚,結果這一大早,他又釋放了獸性。

結束後,初陽很不滿的瞪着他憤憤不已:“墨寒,你欺人太甚,天天這麽壓榨我,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掏空的……”

墨寒微微挑眉,淡淡的說了一句:“應該是我遲早有一天被你掏空吧?畢竟,我每天都給你交公糧無數,總有一天,我會貧瘠的再也壓榨不了一分糧了。”

“滾……”初陽拿了枕頭,狠狠的砸了這個不要臉男子一下。

兩個人在床上,從七點多,一直磨蹭到十點才起床。

初陽餓的前胸貼後背,不得不趕緊穿了衣服,催促墨寒去吃飯。

墨寒提議在房間吃,初陽想出去看看海市的景物。

所以,墨寒無奈,只得遵從老婆大人的命令,帶着她出了酒店房間。

豈知,他們剛剛走出酒店大門,突然迎面撲來一道黑影。

墨寒眉眼一跳,手疾眼快的拉着初陽躲開,那一桶硫酸,準确無誤的潑到了他們身後的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五十多歲的年紀,珠光寶氣,俨然是一個貴婦人。

可惜,那一桶硫酸全數潑到了她全身,她頓時疼的嗷嗷大叫,捂着眼睛嘴巴,蹲在了地上。

臉上一片血肉模糊,喉嚨被灌入了硫酸,不過頃刻就被腐蝕爛了舌頭喉嚨。

貴婦人嗚嗚大叫,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着。

初陽吓了一跳,伸手抓緊了墨寒的衣袖。

“這裏居然會有人潑硫酸,這是沖我們來的?”

墨寒眸光一冷,撿起那個裝着硫酸的桶,狠狠砸了那個要逃跑的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被桶砸中,腳步踉跄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随即,暗鳴帶着幾個保镖趕過來。

墨寒冷聲吩咐:“抓住那個潑硫酸的人……”

暗鳴和保镖,動作快速的挾持住了那個黑人。

貴婦人身後跟了一個保姆,她看到這種情況,吓得癱倒在地,看着滿地打滾的夫人,保姆臉色煞白不敢靠近。

初陽立即打了救護車電話,并且報了警。

保姆驚慌失措,啞聲喊着夫人。

那名貴婦人,痛苦的呼救,可惜她嗓子被灼傷,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初陽當機立斷,立即讓人弄來了幾桶水,全數潑到了貴婦人身上。

然後這樣的做法,并沒有減少硫酸對于她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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