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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川冷聲一笑:“哦,原來是這樣啊……”

“嗯,是你理解錯了,大驚小怪,黎川,你是不是因為擔心我,才這麽緊張啊?”馮柔低聲笑了一下,随即問道。

南黎川沉默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可米和言桐這邊,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直到南黎川和馮柔那邊離開了,為了防止意外,他們又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等到徹底看到馮柔挽着南黎川的手臂走遠了,言桐才起身,來到了他們剛剛坐的那個卡座內。

他坐到南黎川的位置,手掌往椅子下端觸摸了一下,不過幾秒鐘,他便摸到了一個芯片。

随即,言桐眸光一亮,将芯片藏在了手心,拉着可米出了咖啡廳。

可米的一顆心,随着南黎川的離開,早已飛遠了,她的腦海裏一直停留在馮柔挽着南黎川手臂的那一幕。

“有些事情,不過是逢場作戲,別太在意。就算馮柔是黎川的初戀,她對你也是沒有一絲威脅的。”言桐将她拉上了汽車,一邊開車,一邊抿唇笑道。

可米有些不解的看向言桐:“為什麽?男人不都是對初戀有特殊的情結嗎?”

言桐搖搖頭,眸底閃過一絲譏諷:“你所不知道的是,當年他們雖然在一起,可是連情侶之間的親吻擁抱都從來都沒有過。”

可米訝異的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言桐:“這是怎麽回事?”

“因為黎川對于馮柔的感情不是真正的喜歡,男人最懂男人,你明白的……”言桐說的含糊其辭,故意賣關子。

可米不覺抿唇苦笑:“言總,你說了等于沒說……”

言桐握着方向盤,目視前方:“總之,別胡思亂想,平白讓自己不痛快。”

可米只覺得心下微暖,她看向言桐,感激一笑。

“知道了,謝謝言總。”

……

回了言家,整個別墅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

卧室裏,言桐将芯片插入了電腦裏,随即一段語音響了起來。

“言首長,後續的事情,我不打算再與你合作,我現在已經達成所願,回到了黎川的身邊,那些冒險的事情,我不再奉陪了。我也要奉勸你,你能夠爬到這麽高的位置不容易,千萬別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從雲端跌下來。

你知道,如果在婚禮上出現爆炸事件,且傷及無辜,一定會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視。一旦派遣了京都的檢察長過來調查爆炸事件,你所做的事情,會紙兜不住火的。”

言楓:“我能做,就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你如今達成所願,卻想提早退場抽身,那絕對是不可能獨善其身的。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聽從我的安排,否則後果,絕對是你承擔不起的。”

馮柔:“言首長你在威脅我嗎?關于你如何私自購買軍火炸藥,私自布局籌劃的細節,我可都了如指掌,我手裏也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讓你身敗名裂。你确定你要逼得我公布于衆?”

言楓:“馮柔,你這女人還真狡猾啊,可惜,我言楓不吃這一套。婚禮當天,你必須帶南黎川參加婚禮,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十多分鐘的對話結束,可米難掩震驚的神色,看向言桐。

“他們這是要幹什麽?”

言桐的臉色非常難看,他掏出一根煙點燃,走到落地窗前,沉默着一口一口吸着煙。

可米捂着砰砰亂跳的心髒,緩緩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随即,她來到了言桐身旁,冷聲笑道:“我們的婚禮,恐怕會變成一個修羅場,去到婚禮上的人,都會步入黃泉。言楓他,真是喪心病狂了?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他豁出身家性命,軍區榮耀,抛下所有不顧一切?”

言桐掐滅了煙頭,眸光晦暗不明。

他凝着夕陽西下的天空,怔怔出神。

冰冷的家庭,孤單的童年,成年後經歷過血腥地獄,為了能夠活命,殺死同伴,食其血肉,所以,他的弟弟言楓,已經漸漸的病入膏肓,成了一個殺人狂魔,成了一個秋伊人手中握着的殺人利器。

“你待在房間裏,那裏也別去,我出去一趟。”言桐丢掉煙頭,低聲吩咐了一句。

然後,他走到電腦前,拿出那個芯片,攥到了掌心裏走出卧室。

可米覺得心神慌亂的厲害,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剛剛自己得知的真相,實在是太驚駭,她一時半會根本無法平靜。

可米窩在沙發裏,閉眼沉睡了過去。

當她再一次醒來時,卻發現窗外已是夜幕降臨。

恰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門外響起了謝婉婉的聲音。

“嫂子,該吃晚飯了。”

可米的心,猛然一抖。

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起身,打開了房門,對着謝婉婉勾唇一笑。

謝婉婉回以燦爛的笑容,伸頭往裏面瞥了兩眼。

“看什麽呢?”可米笑着問。

謝婉婉向可米眨眨眼,湊近可米耳畔,低聲問道:“二哥沒在房間裏嗎?說實話,第一次見到二哥,我還挺意外,沒想到他長得比言楓還要帥,那身材更是完美的令我心癢癢。嫂子,我可提醒你,一定要好好的看着二哥,這樣的極品男人,那些年輕美麗的小妖精肯定使勁渾身解數,都要往他身上撲呢。

若不是,我如今有了言楓,我一定是要和你搶二哥,你可真有福氣,我好羨慕你啊。”

可米臉色微微一僵,如今的秋伊人,還真是放蕩不羁,野性十足啊。

她說的話,單是聽聽,都令可米覺得臉紅耳赤。

“言楓也不錯,對你挺好。”

謝婉婉揚眉,得意一笑:“那是,關鍵是,他活兒好,能夠讓我欲仙欲死。”

可米扯扯唇角,沒有搭話,這話讓她真是沒法接。

她也覺得,和謝婉婉說不到一塊去,随即借口去洗把臉,馬上下去。

謝婉婉便笑着應了,率先下樓去了。

可米捧了一把涼水,撲到自己的臉頰。

聯想到樓下,坐了兩個喪心病狂的人,可米的心便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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