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翊的話,戳中了初陽心底的猜疑,她向淩翊借了一把匕首,冰冷的利刃,死死的抵在雲雅疤痕遍布的臉頰時。
無動于衷的雲雅,終于有了一絲反應。
她轉頭看向初陽,察覺到臉上有一把利刃在輕輕的切割着她的肌膚。
她吓得身子一抖,連忙往後退。
“你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不要劃爛我的臉,求求你……”她眸底滿是驚恐,一邊倒退,一邊驚恐的大叫。
初陽另一個手,一把揪住雲雅的頭發,阻止她繼續往後退,她冷了眸光低聲問。
“雲雅,你是要生還是死,回答我?”
雲雅吓得啊啊大叫,沒有回答初陽的問題,她甚至都不知道初陽這句話的意思,她只是驚恐大叫,整個處于極度的恐懼之中。
初陽仔仔細細的凝了她半晌,并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她松開了雲雅,扔了匕首,緩緩站起身。
恰在這時,秋恒聞訊趕來。
他看見了剛剛那一幕後,心底有些忐忑的看向初陽,關切的問:“初陽,雲雅她如今瘋了,行為舉動瘋癫的厲害,她剛剛沒有傷到你吧?”
初陽淡淡的瞥了眼秋恒,輕輕的搖頭:“我沒事,你打算接下來怎麽處理她?”
秋恒思索良久,瞥了眼還在驚恐哭喊的雲雅,淡淡說道:“如果送她進監獄,我怕雲家人會想辦法減輕她的罪行,甚至他們會以精神病患者為由,将她保釋出去。所以,送進監獄不行,她作惡多端,害了那麽多人,不能這麽便宜她。”
初陽凝着瘋癫神志不清的雲雅,冷聲一笑道:“我記得涼城有一處流浪者聚集地,這些人都是以乞讨為生,甚至有些殘疾人也在哪裏混日子,不如就把她送入那裏吧。讓她嘗嘗,什麽才是真正的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
那個地方,是涼城最陰暗最醜陋的地方,比作地獄,那是再合适不過。
秋伊人不是想救雲雅嗎?那麽她便要讓秋伊人看看,她的媽媽,是如何成為一個乞丐,瘋瘋癫癫去向別人屈膝彎腰讨要飯錢的。
就算有一天,秋伊人找到了雲雅,憑着她的身份地位,如果讓別人知道,她擁有一個要過飯并且已經瘋癫的女人,她秋伊人還敢認雲雅嗎?
秋恒自然滿口答應,對于他來說,處理雲雅,初陽是最有資格的一個人。
當初是雲雅,将初陽帶走,扔進了垃圾桶,讓小小的嬰兒受盡了饑寒交迫,讓初陽從小便嘗遍了世間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
那麽,現在雲雅的報應,也是罪有應得了。
當晚,淩翊親自派人帶着雲雅,将她丢盡了那個黑暗無望的地獄。
那裏的男人多,女人少,即使雲雅已經毀了容,可是由于她多年的保養,肌膚和身段都是上乘。
因此,那群饑渴難耐的男人,看見雲雅這個新鮮的女人進來,都争着搶着要睡雲雅。
這一夜,雲雅被一個個男人欺淩侮辱,任憑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有半分的同情與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