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這才緩緩的放了心,随即有些擔憂的看向墨寒。
“兒子,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辦?我擔心悠悠會出事……”
墨寒微微眯眸,沉吟了半晌,思及前因後果,他也大概理出了一些來龍去脈。
那些人,想要利用墨悠悠做一些事情,所以目前為止,她不會有危險。
他擡手拍了拍姜瑜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媽,你別擔心,悠悠不會有危險的,我這就派人去找。”
聽見兒子這樣說,姜瑜只得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初陽又陪着姜瑜說了一會兒話,天色便漸漸的昏暗了下來。
在墨家吃了晚飯,墨寒便帶着初陽去參加酒宴去了。
今晚的酒宴,非同小可,他們不敢大意。
穿了墨寒特意為她準備的禮服,又請來著名造型師為初陽做了造型。
一款肉色的亮片禮服,裹在膚如凝脂的肌膚上,俨然與肌膚合二為一,渾然天成。
精致蕾絲鈎花,閃耀亮眼的水鑽鑲嵌。
大擺型的魚尾裙擺,勾勒出初陽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
墨寒看的眼饞,若不是擔心毀了她的造型,他真想立即剝了她身上的禮服,現場将她生吞入腹。
初陽自然看見了墨寒猶如野狼般灼熱的目光,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可別忘了你今天中午向我保證的,否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墨寒不覺失笑一聲,攥着她的手,緩緩的緊了幾分。
得,他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下去。
帶着初陽,坐上了汽車,趕往酒宴地點。
一路上,他握着她的手,不斷的嘀咕:“我真後悔,幹嘛給你找這麽一件禮服過來……”
初陽翻翻白眼,不悅的看着他:“你有完沒完?”
“這麽漂亮的你,我真想捂着不給別人看,你是我的老婆,你的美麗我憑什麽要與別人獨享?”墨寒輕咳一聲,眸底閃過一絲哀怨,低聲喃喃道。
初陽擡手扶額,她無言以對。
到了酒宴地點,這男人遲遲不肯放她下車。
因為他們現在特殊情況,彼此還未公開婚姻狀況,現在的墨寒,還是挂着華錦男友的身份。
如今又處在華錦懷孕的當口,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一起赴宴。
所以,汽車停在了酒宴不遠處的暗處,不太惹人注意。
初陽要下車,偏偏這男人攥着他裙擺就是不松手。
初陽覺得,這男人怎麽越來越幼稚?
她不得已,只得軟了語氣,低聲說道:“我走了,我自己會小心些的,你別擔心我啊。況且我待會就與可米彙合,有可米在身邊,我沒事的。”
墨寒眸光一黯,突然想到了一個最近好像銷聲匿跡的人,他不由神色微微一禀,一把攥住了初陽的手腕,低聲問道:“你最近見過言桐沒有?”
初陽一愣,随即搖搖頭:“好像自從回了涼城,我是沒有見過他……”
墨寒微微蹙眉,垂眼思索了一會,随後他擡頭看向初陽,鄭重的叮囑:“如果遇到了言桐,你可以試探他一番,我這裏查到了一些眉目,我懷疑當初劫走陸城的那個人,有可能是言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