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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若冰霜的面龐,隐在昏暗的燈光裏若隐若現。

他懶懶的倚靠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姿态慵懶,唇邊銜着一根煙。

看着初陽進來,他坐直了身體,招呼着初陽入座。

初陽擔心孜孜,她連忙去尋找小姑娘的身影,卻發現包廂裏并沒有孜孜。

她不由眉頭一皺,看向雲陵光:“孜孜呢?怎麽沒在這裏?”

雲陵光淡淡的勾唇一笑,眸底閃爍着灼灼的光芒,凝了眼初陽,然後又瞥了眼手腕上的腕表。

“用時四十分鐘,整整早了二十分鐘。沒想到,你還挺重情義,一個孜孜,就能讓你不顧危險的趕過來。”

初陽眸底閃過一絲怒意,她瞪了眼雲陵光:“你到底想搞什麽把戲?”

雲陵光掐滅煙頭,放入玻璃煙灰缸裏,他緩緩的起身,雙手插兜,一步步靠近初陽。

初陽警惕的望着他,她的腳步不自覺的後退着,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雲陵光一步步逼近,然後伸手,一把箍住初陽的手腕。

他胳膊一拽,徹底将初陽禁锢在懷裏:“很簡單啊,只是想見見你,一段時間沒見,你好像又漂亮了。”

他伸手,想去觸摸初陽的臉頰,初陽臉一偏,躲開了他的觸碰。

她趁着雲陵光不注意,緩緩的擡起腳,尖細的鞋跟,狠狠的紮在了雲陵光的鞋面上。

雲陵光蹙眉,腳掌傳來的刺痛,讓他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感覺初陽就像一個帶刺的玫瑰,他想要靠近她,都得付出被刺痛的代價。

他不由輕聲一笑,語氣揶揄:“從沒有哪一個女人敢踩我的腳,你是第一人……”

初陽不甘示弱的冷哼一聲,她可不相信雲陵光是為了什麽見鬼的想見她一面。

雖然她還猜不出雲陵光的目的,可是她不得不防備。

她冷笑道:“不管你想玩什麽把戲,抱歉,我葉初陽不奉陪。你快點帶我去見孜孜,快點放我們走,今晚華氏和秋氏合并,你是幕後策劃者,你不忙着合并的事情,反而有空閑與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雲陵光眯眸凝了眼初陽,不得不說,他很佩服這個女人。

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碰見不怕他,敢三番兩次與他叫板,揣測他行事心思的女人。

“葉初陽,你知道你什麽地方最吸引我嗎?”他突然不答反問道。

初陽一愣,咬牙奮力掙紮出他的禁锢,腳步後退幾步,與他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

包廂裏只有他們二人,如果雲陵光想要做什麽,她也逃不過不是?

“我不想知道我什麽地方吸引住了你,我只知道你我之間勢不兩立,不是朋友,不是夥伴,只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她眸光微冷,不留一絲餘地的冷聲道。

雲陵光不怒反笑,瞧着她冰冷而美麗的小臉:“不共戴天的仇敵?這個比喻應該不适合你我吧?畢竟當初害你父母的人不是我,而是雲雅。你是恨錯了人吧?”

提起雲雅,初陽自是恨極,可是他和雲雅又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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