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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死了,爸爸也深陷囹圄再難出來。

即使這一刻,她看着葉初陽踏入了死路,卻也只是悲喜各半。

她的指尖攥着斑駁的牆壁良久,直到指甲有了一絲泛紅,她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壓抑住心底的激蕩,她才剛剛轉身,卻看到墨寒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冷冷的望着她。

華錦一驚,臉上露出一絲震撼。

她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栗了起來,剛剛,她明白看到孟興押着葉初陽上了車,可是為什麽孟興會在這裏?

不,一定是她眼花了,一定是她的幻覺。

華錦不置信的擡手揉了揉眼角,揉了半晌,她又擡頭去看。

墨寒那隐在昏暗中的身影,依舊立在那裏。

“啊……你……你是誰?”她驚懼低聲大叫一聲,腳步連連後退。

墨寒抿着薄唇,臉上帶着涼薄的氣息,一步一步緩緩向華錦走來。

他進一步,華錦便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

墨寒的一張冷酷的臉龐,若隐若現的隐在昏暗中,他面無表情的凝着華錦,然後緩緩移開眼眸。

如今的他,厭惡華錦至極,多看一眼,他都覺得嫌惡不已。

這個女人,她早已不是與他一起長大的那個女孩。

歲月給了她成長,卻讓她變得面目全非。

“華錦,你們今晚是不是想要把初陽劫走,然後送到雲雅面前,讓她把初陽的心髒換給秋伊人?”墨寒冷着聲音,不含任何情緒的問道。

華錦聽到他的聲音,瞧着他的眼神與語氣,這一刻,她臉色煞白,雙腿無力徹底癱軟到墨寒面前。

她怔怔的凝着地面,然後睜着一雙淚眼看向墨寒。

“你,你是墨大哥?”

這句話,是她鼓足了全身的力氣,糾結了半晌才問出來的。

這個答案,早已在她心中生根發芽,她只是想要再确認。

墨寒居高臨下,冷漠無比的凝着華錦。

此刻,她是蝼蟻,而他仿佛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主宰者。

他眉眼低垂,眸眼涼薄的望着華錦,沉聲問道。

“孟興是不是把初陽帶走了?”

……

汽車行駛到半路,突然前方出現幾輛警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孟興面色一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升上來。

他讓一個黑衣人下車查看情況,然後屏氣凝神的抓着初陽的手腕,防止她逃跑。

初陽不屑的冷哼一聲,雖然不能說話,可她是在用眼神藐視孟興。

孟興積壓在心頭的火氣,不斷的往上翻湧,他忍耐這個女人太久了。

如果不是雲先生交代,不能傷了葉初陽一分一毫,他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攔截住他們車輛的人,呼啦啦的下來很多身穿制服的警察。

警察不明青紅皂白動作迅速的将黑衣人制服住,然後拔出腰間的手槍,猶如潮水般向孟興這邊湧來。

孟興臉色一變,感覺事情發生了轉變,他也驚慌,冷着眼睛看向初陽,低聲警告:“好好的坐在這裏,不要出聲,更不要喊叫,否則我會直接開槍殺了你。”

初陽并未驚慌,為了不惹怒孟興,她淡淡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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