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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華錦的事件,劇組的人員,多少對初陽有些忌憚,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因為她詭詐的性格,因為她背後撐腰的人,都讓他們對初陽的态度,發生了質的改變。

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這個道理。

一整天,初陽與言桐演了無數場對手戲。

每一場,皆無NG,完美演繹。

傍晚,最後一場戲,也緩緩的拉上帷幕。

薛導毫不吝啬的誇贊兩人的演技,更是對初陽大力表揚。

直言初陽一個新人,演技竟如此精湛,讓他着實刮目相看。

下一部戲的女主角,他一定給初陽留着了。

看見初陽這個人,他都能有靈感,專門為她寫一個劇本,拍一個符合她氣質的電影了。

初陽對于薛導的誇獎,一直都是态度謙卑。

言桐借此,也湊熱鬧,跟着薛導一起誇贊初陽。

直接将初陽誇得世間罕見,天上更難尋。

初陽倒不知,他這是誇贊,還是赤裸裸的逗弄她玩兒了。

初陽趁着導演不注意,恨恨的瞪了眼言桐。

言桐噗嗤一笑,眉眼間盡染了潋滟的光,霎時好看。

送走了導演,初陽轉身便斂下了嘴角的笑意,又是瞪了眼言桐:“笑…笑……小心笑岔了氣,将自己嗆死。”

言桐聳聳肩,脫了身上的白大褂,搭在了胳膊肘間,挑着眉眼,好以整暇的看着初陽。

“怎麽,你擔心我會被嗆死?”

初陽翻翻白眼,不想再與這妖孽男糾纏,從病床上下來,穿了拖鞋便站了起來。

剛剛擡腳想要走出病房,他的一只手卻箍住了她的手腕。

初陽蹙眉回頭,望向言桐。

“放開我……”

“今晚七點,不見不散……”言桐說完,手指故意在初陽手腕上撓撓,然後勾唇輕笑着,率先離開了病房。

初陽凝着他的背影,眸底閃過一絲迷惑,她低頭看向剛剛被他撓過的肌膚處,擡手狠狠的搓了搓。

怪咖男人,這氣息也令人讨厭。

……

換了一身衣裙,剛剛出了片場,遠遠的便看見一輛黑色汽車停在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俊美的男人從車內走出,一身筆挺西裝,映襯出儒雅俊逸的臉龐,他薄唇微抿,眸光漆黑一片,閃着隐隐的光華,擡眸望向初陽。

初陽呼吸一滞,頓住腳步,一雙眸,凝在男人身上,再也移不開半分。

兩雙目光膠着,激蕩出火花四濺。

墨寒邁着悠閑的步伐,緩緩的向初陽走來,一步步,像是踩在初陽的心尖上,激起一圈圈無法自控的漣漪。

“你怎麽來了?”初陽抿着唇瓣,率先低聲問道。

他微微勾唇一笑,笑容溫柔且缱绻。

“我想你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落在初陽心底,只覺得心口那塊,猶如被火灼般疼痛。

她目光閃躲,躲開他望過來的目光,低聲問:“你身體怎麽樣?”

其實她想問,他為什麽會喝那麽多酒?明明身體已經生了病,卻還是把自己灌醉,他這又是何必?

但這些話,在她喉間滾了滾,還是被她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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