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蛇面色不變的答道:“自然是有事。”
灼灼扯了扯嘴角,拍打着身後地灰,拽着騰蛇的手,從結界之中喚出雲劍,兩個人悠哉悠哉地禦劍而行,飛到大殿之中。
收回了雲劍,守着大殿的弟子看到灼灼,立馬迎上前去:“不知師姐來此,可是有何事?”
灼灼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來看涉師父啊…”
守門弟子笑道:“師姐,這…這怕是不行。”
這番扭扭捏捏地姿态,倒是惹得了灼灼的別樣心思,難不成這師父同這師叔,在這大殿之中,做着什麽不可令人知曉的事情?
難不成師父在為師叔做着什麽聖品不成?
想到這裏,灼灼雙眼微眯,口水不停地在嘴裏泛濫,這沾元師叔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以深資吃貨來看,這沾元師叔怕也不是個簡單的人族?她摩挲着下巴來回思慮了千萬遍,終究是下定了結論。
她轉身便往大殿走去,守門弟子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雖說後頭有騰蛇這位大爺守着,可…可裏頭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啊!他到底是修為比這灼灼高,及時地攔住灼灼,将其往後拽,弟子苦哈哈地看着灼灼:“我的大師姐,你這是要做什麽?”
灼灼面色不善地盯着拽着袖子的那只手,守門弟子尴尬一笑,頓時松了手。
“既然進不去,你得需給我一個解釋才行。”灼灼理了理衣袖,淡然說道。
守門弟子尴尬地咳嗽一聲,他總覺得,這大師姐似乎有些變了,畢竟之前的大師姐,在他人看來,是極其地不靠譜。
“大師姐…這…弟子也是不知曉得。”守門弟子一時間矛盾的很,這宮殿內是有大人物在的,可是那些大人物,他一個個的皆是說不上來,若是不給面前的小祖宗好好的解釋,怕是會賴上不走了。
灼灼傲嬌的哼了一聲,也不理這守門弟子便直接踏入了宮殿,所謂的大人物,難不成這人還能大的過騰蛇不成?她偏過頭,正好看到騰蛇那含笑的面容,心下做出的決定,更加的不怕裏頭的人。
守門弟子阻止不住,只好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至于所謂的罪狀…只希望這大師姐模樣闖出什麽事情來,到時候,可就不好幹了。
守門弟子在心裏頭默念了好幾次,才堪堪放下了手,一臉面癱地守着這宮殿。
這宮殿着實是大得很,無論灼灼來了幾次,皆是這般覺得,她大大咧咧地邁過門檻,便看到宮殿之上,坐着幾個人,她眨了眨眼,便見這宮殿內的人,集體噤聲,本是萬分芥蒂地目光,紛紛變成了尊敬的目光。
笑話,沒看到騰蛇上神在這弟子的後面走着嗎?
這些個人紛紛起身沖騰蛇行禮:“上神。”
騰蛇揮袖便坐在了一旁:“本尊閑暇無事,來聽聽這消息罷了,當本尊不存在就是了。”
衆人欲哭無淚,你老就坐在這裏,怎麽敢把你遺忘了?
而這時,主位上的麟趾忍住笑意,沖灼灼招了招手,并親密地喚道:“灼灼,過來。”
這一動作,不禁令在場的道士疑惑,難不成這弟子和這麟趾道士,有什麽關系不成?而這所謂的“灼灼”一名,似乎令人熟悉無比。
灼灼提起衣擺,邁上一層一層地臺階,終究是來到了麟趾沾元面前,她嘿嘿一笑:“徒弟拜見師父,師叔。”畢竟是在外人的面前,怎麽也不能讓文始派地面子丢盡了才是。
麟趾沾元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笑,這小丫頭果真是狡猾的很,在這其它眼下,無辜的爆出自己的身份,還把騰蛇上神架過來,這一招,果真是高明的很。
麟趾拍了灼灼地肩膀三下,随即轉過身來看向面前的各位道長:“麟趾不才,僅僅是收了這一個弟子,倒是寵溺了過頭,灼灼,還不快快和這些個長輩們打聲招呼?”
灼灼無辜的看着麟趾:“師父,徒兒并不知曉這些個長輩們的名號。”她又未曾看過什麽文獻,哪裏知曉是哪門哪派,自呼地又是什麽道人?她一概不知啊。
麟趾忍着笑,故作嚴肅地說道:“你這潑徒,為師讓你看的文獻,豈不是白白看了。”
灼灼聰明的很,自然是知曉這麟趾地意思,經過剛才的那一個舉動,怕是令其它門派的人不滿了,而現在正好給人家整個臺階下,若不然,這些個長輩豈不是沒有臉面了?
灼灼認錯低頭:“師父師父,徒兒錯了。”她轉過身,可憐巴巴地看向各位長輩,可謂是我見猶憐,既然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若是這些個長輩還要計較下去,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贻笑大方?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地道人起身笑道:“麟趾兄地徒兒倒是有意思,灼灼姑娘實乃真性情,在下乃是縱派長老,關門長老,以灼灼姑娘的身份,倒是可以呼我一句,關門師叔。”
灼灼咬緊地牙關,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笑出聲來,關門長老?這自稱…未免太過于好笑,可灼灼僅僅是一個小輩,自然是不敢笑這所謂長輩地自稱,哪怕是縱橫二派和這文始派,有些一些矛盾,可這些事情,就不是她一個弟子能夠管的了。
灼灼乖巧的作輯:“關門師叔好。”
關門道人興致勃勃地笑道:“麟趾兄,你這徒兒倒真是極好,哪像我那幾個徒兒,淘氣的很,若是灼灼姑娘肯拜入我縱派,我定會收她為關門弟子。”
說完這話,站在關門道人後頭的幾個弟子,一臉尴尬,這師父說這話也不知曉說了幾遍,要知曉,師父便是用這種話哄騙他們成為弟子,随後收了便不聞不問,看中其他的弟子便繼續收。
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自然是知曉這關門道人地性子,随後,他們将視線放在了灼灼身上,脾性資質皆是上等的好,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會怎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