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帝都。
在路上聞卿就嚷嚷着要吃雞翅膀。
郁時盛吩咐歐哲去給她買了一個全家桶。
小妖精一到家迫不及待的在院子裏打開吃了起來。
郁時盛站在三樓書房的窗戶前看着院內吃的開心的聞卿。
“老板、老板你有沒有聽見。”
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看什麽啊!這麽好看。不就是聞卿吃雞腿,吃個雞腿郁時盛都能看的這麽認真。
沒救了,沒救了。
陷進去了。
“說吧,我聽着的。”
郁時盛還算是有點良知,沒有喪心病狂到連工作也不管不顧的地步。
可是樓下的關烈就有點苦逼了。
想想他一個頂級精英、前XXXX特工局的成員。
現在竟然在防着一條狗。
看太子那躍躍欲試,哈喇子流了一地的模樣。
聞卿多狠啊!
一直惦記着大仇未報,竟然抱着一桶雞腿雞翅坐在太子面前慢—慢—吃!
你說氣狗不氣狗,
太子嚎的嗓子都快岔劈了,眼淚汪汪。
吃飽喝足後,聞卿回房間休息。
留下一堆雞骨頭。
關烈悄悄的喂了太子幾根骨頭。
誰知這狗來了脾氣,愣是不吃。
這一局。
聞卿勝。
傍晚聞卿和郁時盛正在吃飯,關烈進屋。“老板,袁霆又來了。”這些天,他們不在帝都。保镖說袁霆每天都會過來,每次也都撲空。
“找誰?”
“夫人說丈夫是個沒用的狗東西,兒子又是個重色輕媽的小混蛋。她在這個家實在待不下去,出國散心去了。”
關烈将郁榕托着行李箱走時說給保镖聽得話原封不動的說給郁時盛聽。
聽見小混蛋三個字,正在和豬蹄較勁的聞卿動了動耳朵。
還以為郁時盛在罵自己呢。
郁時盛不開心了,怎麽能把他和袁霆相提并論。
“不用管他,愛待着就待着吧!反正日後郁家也沒有他的一席之地。”離婚牽扯到的一些東西比較麻煩,不能今天說離明天就把證領了。
等兩人的資産清算清楚,郁榕的律師會帶着協議去找袁霆。
現在的袁霆,可以說到哪兒、哪兒都不會歡迎。
離開郁家,他就什麽都不是。
加上他和許蜜的那些破事。雖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流出來,雙方也都沒有承認。
可被郁榕當晚這麽一鬧,現在流傳的各個版本可是相當精彩。
郁時盛也沒制止,沉寂了太久的圈子,是該熱鬧一下了。
丢臉?
丢誰的臉?
誰心裏有鬼丢誰的臉。
反正郁家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
等第二天早上郁時盛去公司,關烈開着車出了郁宅大門。迎面撞上來一個人,幸好他反應快,踩了剎車。
看着半路竄出來的袁霆擋在最前面。
“老板這……”
袁霆用力敲擊着車頭,大聲說着話。
郁時盛就坐在車內,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像個小醜一樣龇牙咧嘴。
哪裏還有當年帝都盛傳的溫文爾雅、卓爾不群的模樣。
歐哲随手撥通保镖的電話,好在車才開出來沒多遠,保镖接收到命令以後快速趕過來。
很快就将氣急敗壞的袁霆拉到一旁。
關烈開着車經過袁霆身邊時,郁時盛降下車窗,扭頭看向袁霆。
眼裏淬着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