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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卿湊到他面前要求表揚,郁時盛推開她放大到自己眼前的臉。歐哲正好打水回來!這個角度,看着像是在親親耶。

好刺激。

歐哲默默端着水盆往後退。

被郁時盛逮個正着。

“過來。”

好嘛!

歐哲放下水盆,看了一眼已經跑去跟關烈說話的聞卿,又看看自家老板。

這樁婚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老板要是在努力點三年抱倆絕對沒有問題。

洗完臉的郁時盛回到屋內,正好路過聞卿。起了逗她的心思,惡作劇般的擡手将手上還沒擦掉的水漬盡數彈到聞卿臉上。

突然被灑了一臉小水滴的聞卿。

微眯起一只眼瞪着郁時盛。

水滴挂在她的睫毛上晶瑩剔透。

未施粉黛的小臉摻雜着剛睡醒時的懵狀模樣。

“郁時盛,這種小把戲我早幾百年前就不玩了。”

還挺嫌棄,他背過手往裏走,還不忘刺激小妖精。

“你以為我對每個人都這樣?”

聞卿沒太在意,掏出口袋裏郁時盛給她準備的小梳子,對着鏡子開始梳起來。梳到一半,反應過來,頭發也不紮了。

轉身握着小梳子快速奔跑到正在喝水的郁時盛面前。

随着奔跑飛起來的頭發盡數披散在身後。

聞卿飛撲進男人懷中。

手中的水杯還沒放得下,郁時盛單手摟住撞進懷抱的妖精,另外一只手挪開水杯。饒是如此,大半杯的水還是灑了不少出來。

兩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一些。

“毛毛躁躁的做什麽,看路。”

“你剛才說你不會對每個人都這樣。”

“嗯,所以呢。”

“所以,我是例外對不對。”

“不對。”

怎麽的,又不對了。

“我對太子也這樣。”郁時盛眼神躲閃回答後松手離開。

聞卿站在他身後,氣勢洶洶的說。“回去就把它炖了。”

遠在帝都郁宅啃雞腿的太子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山村農家院的吃喝比不上帝都,可東西卻實打實都是原生态。

吃早飯的途中,郁時盛将昨晚從陸正軒那裏套來的話跟聞卿說了。小妖精半信半疑。

“真的?他會這麽好心?”

“他這麽好心的前提是你幫他去看看那幾個工作人員。”

聞卿氣呼呼的放下筷子。“我就知道,不要。我才不……”

“可如果不這樣做,我就不能帶你混進去。”

聞卿:……

“回我自己的家,還得混進去?”憑什麽,沒見過這麽反客為主的。“現在還想我救人,想得美。”

是是是,對對對對。

很有道理。

可這不是不知道嘛!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挖她家的。

一切因果皆由一個坑說起,如果沒有那個坑,就不會有人掉下去。如果沒有那場雨,那個坑就不會松動,不松動哪裏來的坑。

綜上所述,只有一種可能。

“罪魁禍首就是天道。”

好氣啊!她打不過天道。

“你想要報仇也只有找它,不能怪罪這些無辜的人類。很多時候,他們的工作就是為了保護更多的文物不被損壞。你看,洞已經出來了,就算他們不發現,也會有其他人發現。與其等到那些貪婪的人出現帶走,還不如上交給國家。日後想看的時候還可以去博物館轉轉,看見自己的寶貝擺在漂亮的玻璃櫥窗裏,人人都能欣賞到,豈不是很好。俗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态度表現的好,還能終身免門票。”

說的好有道理,她差點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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