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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覺好笑,這番憤怒氣惱又是為何?

好像是她辜負了他一片情深,深深的傷害了他一樣?

這幅姿态,她看夠了,前世也看的多了。

要說會演戲,誰比得過他墨寒?

“墨太太?呵……多麽好聽的名銜啊……墨寒,你問問你自己的心,我葉初陽在你眼中,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她一只手,狠狠的戳向墨寒心口處,冷聲問。

“你打心裏就認定,葉初陽想要靠出賣自己的身體獲得演出機會,所以,你剛剛才問了我那些話。是……娛樂圈的潛規則太多,每個人都在走捷徑,所以你這麽認為也沒錯……”她輕聲一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墨寒猛吸一口涼氣,壓抑住心口的滔天怒火。

“你便如此輕賤自己嗎?”

輕賤?呵,他又用兩個字,輕易的讓她痛了。

但,怎能只有她痛,她要拉着他一起沉淪,一起痛。

“離婚吧,只要離了婚,你我之間再也沒有瓜葛,我以後無論是臭名遠揚,還是在娛樂圈被人上爛了的婊子,那都跟你,跟你們墨家扯不上一絲關系。你不用擔心戴綠帽子,也不用擔心我給你們墨家抹黑敗壞了你們的名聲。我們一刀兩斷,各走各路……”初陽咬牙,吐出的聲音帶了決絕。

這段婚姻,本來就沒有意義。

前世死在他手上,她難道重生一次,還要将那虛無缥缈的愛情,再次寄托在他身上嗎?

愛情,多麽可笑的兩個字,她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

現在的她,心是鐵的,堅硬無比。

誰也不能,打破她堅硬的外殼,觸碰到她柔軟的內心。

“葉初陽,你想死……”

男人狠狠低吼一聲,重瞳染了暗黑,如濃稠沉寂的夜,沒有一絲波瀾。

手掌松了她下颌,箍住了她的脖頸。

力道不輕也不重,剛好将她的頭顱上仰,對着他落下的薄唇。

掠奪霸道,讓她生了恐慌。

她想要掙紮,想要逃,卻發現掙脫不了他的禁锢。

男人冷笑一聲,狠狠的咬了她唇瓣,輾轉碾壓,血腥甜膩充斥在了口腔中。

她恨極,如法炮制,也咬破了他的唇。

他低吼一聲,舌尖頂開了她的牙關,攻城略池。

她的香甜,她的美好,讓男人的動作更加瘋狂。

另一個手掌,緊緊的将她的身子禁锢在自己懷中,這樣的緊密的貼合,似乎還不夠,他想要把她融入骨血中。

初陽怒極,恨極,偏偏又掙脫不了,任由這個男人折辱輕薄。

她痛恨這種無能無力,無論她多麽強大,為自己打造了多麽堅硬無堅不摧的外殼,好像只要他稍微一伸手,輕易觸碰,就能将她任意玩弄耍玩。

她想逃脫這種枷鎖,逃脫他的禁锢,囚籠。

可是,為什麽?一次次,她仍是無法躲開與他的種種糾葛。

只要他願近,她就無法躲避拒絕。

憑什麽?前世今生,憑什麽一切都是他說的算?

他想要她就要,不想要她,就殺。

心裏痛恨,不顧唇上刺痛,她狠狠咬上他糾纏的舌。

冉冉的鮮甜腥味再度傳來,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嗚嗚……”她死力掙紮,不斷啃咬着他的薄唇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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