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是,把東西給我了,卻不給我一些操控的秘訣。我的靈氣就是想一次性用完都難,這樣根本就不行,我要這把弩當真是不如不要,還不如花炀給我的必殺技呢。”
想着自己上次發揮出這麽強大的實力,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只是她的修為太低,根本滿足不了那一招需要的靈力。若不是自己之前幾乎沒有怎麽動用過靈力,可能會直接被這一招給吸幹了。一旦造成反噬,對幽府的傷害幾乎是毀滅性的。
她也是無奈了,生死關頭,哪裏還能在乎這麽多。
要是這把黑馭弩也能發揮這般力道,卻又能被她熟練的控制,那還有多好啊。
等等……
想到這,洛煙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抄起黑馭弩,單手拉弦,卻遲遲沒有松開。
之前她總是感覺箭形成了以後,就直接松手讓它奔射而出,沒有注意過還能不能疊加靈力在其中。
沒過多久,她臉上現出驚喜的笑意,果然,果然行的通。那只箭從淡淡的紫色,慢慢變深了一層,洛煙還是未層松手,繼續慢慢輸入靈力,想看看這黑馭弩的最大承受限度是多少靈力。
只是讓她心驚的是,直到她的靈力全部輸入完畢,也沒有填滿這個黑馭弩的上限,而且她感覺還有很大的輸入空間。
“噗……”
洛煙倒飛出幾米,單手捂住胸口,吐了一地的血,加上上次還未痊愈的傷,她現在幽府都暗淡了下來。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黑馭弩,她一時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主人,你怎麽樣了?”烈焰豹趕緊過來,将洛煙駝在身上,帶她回屋子療傷。可是剛走幾步,洛煙開口道:“把黑馭弩帶着。”
雖然不知道這黑馭弩為何會傷主人,但傷了主人的人或東西它都不喜歡。剛才一激動,都想直接把這黑馭弩給燒了!
不過洛煙發話了,它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把黑馭弩給叼着,一起離開這片樹林。
回到房間以後,洛煙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臉色刷白,打坐好的身體也是搖搖欲墜。現在的她很危險,因為幽府已經在沒有任何靈力的保護下被重重反噬,現在裏面的星辰已經有想幻滅的跡象。
烈焰豹在一旁是瞎着急,它在屋內來回踱步,看着洛煙接連扔了幾顆紅色丹藥入口,卻不知自己該如何幫她。
明晨轉換,一日日的時光荏苒,而烈焰豹每日做的事就是出去爬在地上,瞌睡,醒來,瞌睡,醒來,一直守護着洛煙,連覓食都沒有出去過。
這已經是洛煙入定後的第七日了,直到她周身隐現薄霧,烈焰豹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就表明洛煙的身體已經可以繼續吸收靈力了,幽府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它迷迷糊糊剛想睡着,卻發現周圍的空氣靈力波動不對勁,趕緊睜開眼,發現洛煙周身已經凝聚了很厚的一層濃霧,且周圍散發着紫色的光芒,整個房間的靈氣都很是濃郁。
“要突破了?”烈焰豹試着詢問洛煙了,可并沒有收到答複,便不再問了,畢竟如果她真的在準備突破的話,那可是需要百分之百的精神高度集中,再打擾她的話,那就是再害她了。
也不是洛煙不想回答烈焰豹,而是她根本就開不了口,也無法挪用神識去回答。她現在時不時的注視着自己幽府上的一個金色的神識圈,還是有些膽顫心驚。
那日,她本有些束手無策,不知該從何下手,去修複幽府之時,這神識就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幽府之上。并且不由分說的就直接帶着她的神識和靠丹藥恢複的一些靈氣在自己的周身經脈中游走。
這個神識太過強大,自己沒有任何對身體的控制權。只是她有覺得好熟悉,卻不能與之溝通,畢竟,這只是一個神識而已。
直到她慢慢的修複了幽府,找到了技巧,開始恢複靈力,這神識才盤踞在她幽府之上,看着她繼續用靈力在周身經脈游走。
沒有了這強大神識的帶路,現在洛煙可謂是寸步難行。因為這經脈只中的壓力很大,她的速度可謂是龜爬一般。但她發現,自己每當環繞一圈後,那種奇怪的感覺就越發清晰。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置身與白雲之間,溫暖舒适。而在她面前,似有一道屏障,只要自己跨過這一道屏障,她能感覺就像打開一個新世界一般。
這種感覺她之前有過,每每在她要突破的時候,便會出現。就是說自己如今是因禍得福,終于得以突破了麽?
“叮鈴……”一聲清脆的聲響,洛煙周身的濃霧瞬間吸收入她體內,與此同時,她也睜開了雙眼,眸中紫色精光頓現,朱唇輕啓一抹笑意。
烈焰豹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洛煙面前,高興道:“恭喜主人,突破修為,到達中級三星的境界。”
洛煙從床上下來,看看烈焰豹,卻問道:“黑馭弩呢?”
一個幽怨的眼神丢給洛煙,烈焰豹走到一邊,把放在那的黑馭弩給叼了過來。真是,這麽久了,也不詢問一下它餓了沒有,也不誇獎它忠心護主,睜眼就想着這破弩,唉,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在接受到這個眼神以後,洛煙“撲哧”笑了,接過黑馭弩,用手撫摸着烈焰豹的大腦袋:“這麽久沒吃東西,餓了吧?一會我帶你去落日森林,允許你開一次葷。”
在收服烈焰豹以後,洛煙就禁制它吃生肉,特別是生的靈獸。那種殘忍的畫面,她不想看到。
只是她如何不知,這吃生肉,是靈獸的天性。看在它比如忠心護主,又餓了這些天的情況下,還是允許它開一次活葷吧。
“嗷嗚……”烈焰豹聽聞可開心了,用大腦袋蹭蹭洛煙,卻被她一巴掌給拍過去:“你知道你頭多大麽?你再蹭我撒嬌我就打死你!你是猛獸!你是烈焰豹!”
要不是自己修為又提升一個小等級,恐怕她直接就被這家夥給用頭頂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