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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城門!”守城的将士看見他們回來了,趕緊喊到。

白虎馱着他們進了城,江榆一直在門口等着。這會兒看見他們回來了,趕緊給我迎了上去。

“二哥幫我一下。”

江籬一手托着仁杞的腦袋,他剛剛路上就昏了過去,江榆趕緊背着人去找丹竹。

“師姐!”

江籬離老遠就看見了還在給別人療傷的丹竹,江榆的腳步越來越快,他能感覺到仁杞的生命在流逝。

“怎麽樣了?”江籬看見丹竹出來了,趕緊走過來問道。

“他的傷很奇怪,外傷沒什麽大事。你們碰到什麽了?他中了屍毒。”

“屍毒?你們碰上兇屍了?”樂知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江籬的嘴唇都有些幹裂了。

“沒有,我們碰上了雪妖,還有一個黑衣男子不知道是什麽人。”

“雪妖?”楚越大驚,望南派和雪妖一直是仇敵。

長白山風雪本就大,以前就經常會有雪妖作亂。望南派為了安全就只能把她趕走。但是他們已經很久沒遇見過雪妖了,還以為她已經不在這片區域了。

“是,我們說着陰兵來時的方向,在一個山谷上看到了雪妖和那個男子。突起的風雪就是雪妖操控的,那男子可以操控陰兵。”江籬手裏握着杯子,低着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确定是有人操控就有解決的辦法。”林川谷只能這麽安慰大家。

這黑衣男子能把仁杞打成這樣,看來身份不簡單。

而此刻江籬也在沉思,剛剛仁杞和他交手的時候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如果是她對上他,能堅持幾招?

那人的法術看不出任何門路,而且他沒有武器,更分不清是什麽身份了。關鍵是他還認識師尊,難道是之前交過手?

“想什麽呢?”

江榆給她拿了一盤子羊肉過來,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這會兒也确實餓了。

“在想那個黑衣男子。”

羊肉已經被煮的脫骨了,雖然只放了鹽巴,但是已經是極其美味了。許是太餓了,江籬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不知身份确實難辦,這天下沒有武器空手化氣的修士多了去了。”

兩人就這麽并排坐着,看着外面的漫天大雪。還好只是屍毒,江籬這樣想着。

仁杞到下午的時候就醒了,丹竹一直在照顧他。樂知沒有眼色的說要去幫忙,被江籬拽着領子拉走了。

“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丹竹把他扶起來靠着,給他掖了掖被子。

仁杞搖了搖頭,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丹竹的臉。

丹竹被他看的有些臉紅,站直了往後退了一步。

仁杞見她害羞,嘴角扯起一個微笑:“好些了,丹竹醫修的醫術很好。”

江籬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先是看了看一臉笑意的仁杞,又看了看滿臉通紅的丹竹,她好像不應該在這裏。

“那個,楚大哥他們想來看看你,你這方便嗎?”

江籬的話讓丹竹的臉更紅了,說了句你們忙就出去了。

“你別逗她。”

江籬覺得仁杞在跟她開玩笑:“逗她的不是你?你精神不錯我就讓他們來了,正好商量一下那個黑衣男子的事。”

說到這個,仁杞點了點頭,臉色嚴肅起來。

五六個人圍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裏,一陣簡單的問候之後,就開始讨論正事了。

“仁杞兄和他交手中有沒有發現什麽?”楚越現在急切的想知道突破口在哪,城裏的糧食堅持不了幾天了。

仁杞回憶了一下,最終只能搖頭。那人一身黑衣,衣服上甚至都沒有任何花紋。整張臉被面具遮住,只能看見一雙眼睛淩厲似刀。

“他的實力遠在我們之上,他還提到了師尊。如果他和師尊是舊相識,那至少也得上百歲了。”

沈君遷近些年很少出涅成,出門尋師娘也是去昆侖那個方向。他們如果認識的話,應該是在很久之前。

“我們只能等陰兵再次進攻了,到時候還是楚越兄守城門,我們去會一會這個人。”林川谷想了一下說道。

“阿杞老實待着,我會囑咐丹竹看好你。”林川谷知道他想說什麽,直接搶了他的話。

仁杞沒辦法了,只能聽大師兄的。

許是傷了雪妖的原因,當天晚上陰兵沒有來。一晚上的擔驚受怕,城牆上輪守的士兵由原來的一個時辰一班,換成了半個時辰。

心裏有事的時候,江籬總是睡不着。坐在房間門口,趴在呼呼大睡的阿無身上,江籬就這麽看着窗外的白雪看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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