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為把假令牌消息放出去的時候,還順便提了把白虎的事情也甩了出去。聽着大家讨論着有人打破了金陵的結界,還弄出了塊假令牌和假白虎。
仁杞端起茶笑了一下,樂氏辦事速度真快。
“師兄你笑什麽?”樂知盯着盤子裏的最後一個雞翅問他。
“沒,在想喜歡你的那個賈姑娘。”
樂知啧了一聲,趁仁杞說話的功夫夾走了盤子裏的雞翅。
“什麽賈姑娘?”江籬停止不停扒飯的手,擡起頭來八卦。
“這賈姑娘是你二師兄上次去朔陽的時候救的一個姑娘,這都兩年了,每個月都會給他寫信。對他可是一片赤誠,就等着他去娶人家呢。”
樂知從仁杞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就想捂他的嘴,奈何力氣沒他大,撲騰了兩下也沒攔住。
“沒有好嗎,過完年以後就沒有再寫過了。”
仁杞聽了他的話一臉驚訝的看着他:“連人家什麽時候開始不寫信了都記得這麽清楚,還說你讨厭他。”
樂知被他說的滿臉通紅,一時間還找到不語言來反駁他。
“還有這回事?看不出來啊樂知師兄。”江籬很是驚訝,樂知平日看起來不近女色的樣子,竟然還有這段情緣。
“你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
“怎麽沒有啊,你拉着人家叫人家賈妹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樂知臉又紅了:“什麽賈妹妹,我哪知道這妹妹真就是假妹妹。當我看到他那裏的時候,我都想捅死我自己。”
江籬順着他的視線向下一瞅,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那妹妹是個男的?”
樂知這會兒已經想吐血了,嘴裏的飯還沒嚼幹淨,這會兒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仁杞和江籬看着他的樣子笑起來,谷芽沒聽懂,一臉懵懂的看着他們。等他們笑夠了才湊過來小心翼翼的問江籬他們笑什麽,江籬連忙說沒有,不能教壞小孩子。
幾個人鬧騰着把這頓飯吃完了,樂知還在別扭,拽着谷芽走在前面不理他們。
他們這次是要去朔陽除穢,朔陽有戶人家的孩子失足落水之後,母親就瘋了。晚上的時候點燃了家裏的紗帳,一家五口全部被燒死了。
那棟房子就成了兇宅,換了好幾個租戶要不是晚上無故起火,要不就是小兒高燒不退。後來這房子就一直空着,直到今年年初有戶人家不信邪,也是貪便宜,就把這房子買了下來。
哪知才住了不到一個月,一家全被燒死了。一時間關于兇宅鬧鬼的消息傳遍了朔陽,已經引起了恐慌,陵線閣就趕緊上報了涅成。
原本六人組已經成了固定的組別了,只是這次林州和辛介跟着紀成師叔閉關去了。丹竹師姐還在外面,忙完了之後直接去朔陽,所以路上就只剩他們三人,還有谷芽。
“那假妹妹是不是長的特別漂亮,要不然怎麽能讓師兄認錯?”
面對江籬的問題,樂知并不回答,他現在只想趕緊走。
“那不是特別漂亮,那可是非常漂亮。”仁杞說着,還不停的看樂知。
“我說你們兩個煩不煩,還走不走。”樂知有些惱兇成怒,說完也不管他們兩個,帶着谷芽就禦劍往朔陽趕。
江籬和仁杞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平日裏都是樂知調侃他們。這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麽可能放過他。
很快江籬就知道仁杞說的非常漂亮是什麽樣子了,眼前這個一身素衣的男子可謂是天為驚人。他的好看和師尊的好看還不一樣,就像仁杞說的,他是漂亮。
江籬第一次知道原來書裏說的膚如凝脂,傾國傾城是真的。眼前這人,一颦一笑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可是不對吧,她師兄是傻,又不瞎。這人穿的衣服,梳的發髻明明是男子啊。
江籬把她的疑惑跟仁杞說了,仁杞給她解釋:“上次我們來的時候,賈春春梳的是少女髻,穿的是女裝。平日裏因為他喜歡穿女孩子的衣服,沒少被街坊鄰居笑話,這次不知道為什麽換回來了。”
樂知不知道他們倆在讨論什麽,他覺得有些奇怪。以往賈春春見到他這會兒就已經粘上來,可是今天一直沒動靜。
這麽想着樂知狠狠地罵了句自己,以前讨厭死了的事情,現在怎麽還開始期待了。
賈春春沒看出來三人的疑惑,就帶着他們去了他家。賈春春從小父母雙亡,所以家裏只有他自己。
江籬看着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心裏覺得這個賈春春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