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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那個嚷嚷着要看升旗儀式的人最後睡着了呢?”

洛澤川睜開眼睛,用右手撐着腦袋看着安暖,“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大半夜的吹冷風吧,就你那個小身板,一吹準一個感冒的,我還嫌麻煩要照顧你呢。”

說着洛澤川伸手就把安暖拉回了自己的懷抱。

“诶,你幹嘛呢~”安暖在他的懷抱裏掙紮了幾下,不過好像也無濟于事。

“別動了,我都好久沒有這樣抱着你了,讓我靜靜地抱一抱。”

洛澤川的手将安暖鉗制得緊緊的,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道,接着又不滿足的在她的耳畔落下輕輕的一吻。

本來被他這麽用力的一抱緊了,安暖就覺得有些害羞,再加上他那剛剛起床時還沒有徹底清晰的嗓音和耳畔潮濕的觸感,讓她的身子都跟着輕輕的一顫,好像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你還沒睡夠嗎?你別忘了,家裏面還有人在等着我們倆的。”

安暖的心裏始終還惦記着林慧,她還不知道待會回到了別墅,林慧看着兩個人徹夜未歸會是怎麽樣的反應。

洛澤川當然知道安暖擔心的是什麽,不過既然還沒有到那一刻,他便不會多費精力去去想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

“不是還有我在嗎,你就放心吧。”他的喉結輕輕的來回滾動着,安暖腦袋上的頭發都能感覺到那輕微的移動。

“而且,現在不是也還沒有回家嗎,你就安下心來和我享受這一刻吧。”

安暖想想,好像也對。自從林慧出現之後,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這麽溫存在一起。既然光陰短暫,就更不應該浪費。

她的腦袋往身後面縮了縮,直抵到洛澤川的頸窩深處,閉上眼睛繼續做夢。

一這夢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恍恍惚惚的在夢裏面能感受到落在額頭上的輕吻,不過醒來以後,身邊的床位空空如也,倒是浴室裏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她抱着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兒,徹底把睡意趕跑了之後,才不情願的穿上了外套。

咦,好像膝蓋都不那麽疼了。

翻身下床之後,安暖才看見昨天的傷口已經被紗布包得好好的了。

她只知道這一定是洛澤川為她處理的傷口,卻不知道為了買這藥和紗布,洛澤川開着車跑了大半個城市,才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裏買到這些。

不過左找右找,卻沒有看見自己昨天的牛仔褲,連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了男士的白襯衫。

褲子和衣服都換了,難不成……

安暖一下子聯想到了令人作羞的事情,這情況難不成昨晚自己已經從了洛澤川?!

想到這個猜測,安暖立刻拿着被褥蒙住腦袋,可是房間裏本來就只有他她一個人,卻還是覺得見不得人。

但是冷靜下來,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自己昨天又沒有喝酒,要是真的發生這些事情的話,按理來說應該有印象的啊。但是現在除了依稀記得做了夢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記憶了。

“哎,真的是傷腦袋!”安暖使勁兒拍了拍自己鬧腦袋,有些懊惱的自言自語道。

而洛澤川這一邊剛剛好關上花灑,半裸着身子走出來,身上的熱氣都還沒有消散。

“你這是在幹嘛?”剛一走出來,就看見安暖使勁兒的拍着自己腦袋,“雖然我知道你很笨,但是光是拍腦袋是不能讓人變聰明的。”

“你!”安暖咬咬唇角,将就着身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壞蛋!”

“你這又是怎麽啦?”洛澤川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手,一只手穩穩當當的接住了飛來的枕頭。

“哼!”

這種事情,安暖根本就問不出口嘛!

洛澤川一邊擦着身子一邊朝着安暖走過去,那八塊腹肌就在安暖的眼前晃蕩着,這簡直就是行走的春宮圖。

“你別過來啊!”安暖拖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語氣裏滿滿的都是防備。

“哦,是嗎?”安暖越是這樣說,洛澤川就越是故意靠近,一步步的到最後就走在了安暖的面前,做出了要撲倒的姿勢,“你今兒又是演的哪一出呢?”

“你……我……哎呀!”安暖想說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口,最後只是嘆氣一聲繼續鑽進了被子裏。

不過洛澤川才不是這麽容易就被打發走的人,他一只手就把安暖蒙在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不問清楚他是不會罷休。

拉開被子,他邪魅的一笑,将腦袋湊近了安暖,“快說吧到底什麽事請呢,小乖乖~”

洛澤川濕漉漉的頭頂上滑下了幾滴水珠落在了安暖的睫毛上,他話末的那句小乖乖讓安暖肉麻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安暖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按在了洛澤川的臉上,努力的将兩個人之間撐開了一段距離,“你先離我遠一點兒,我可是很嚴肅的。”

嚴肅…嗎?洛澤川淡淡的笑了笑,将身子撤回了些,“現在可以說了吧?”

“咳咳……”安暖揉了揉發癢的鼻頭,黑黝黝的眼睛在面前這個赤裸的男人身上不停的掃視着,“我我我的衣服,是誰幫我換的?”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洛澤川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眼前的女人越是這樣嬌羞,他就越覺得可愛得不行,“你覺得是怎麽樣就是怎麽樣咯。”

“我哪裏知道是怎麽回事啊,都睡着了,不然誰還問你啊!”

安暖說着就要伸手将剩下的那一只枕頭又要扔過去,不過這次洛澤川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太熟悉她的套路了之後,在她出手的前一秒他就把她的手牢牢的抓在了手裏。

“壞蛋,你快點放開我!”

安暖試着掙脫了幾下卻沒有什麽用,反倒是洛澤川得寸進尺的湊到了她的耳邊,笑着——威脅道。

“你可以選擇反抗,不過我也可以把這視為你的挑逗哦,看來大清早的,你也想活動活動身子骨嘛。”

什麽啊,安暖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看出來自己這反抗是在挑逗。

“問你話呢 到底我這衣服是怎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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