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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解着襯衫的紐扣,一邊動作慵懶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示意初陽落座。

耽擱了大半夜,初陽早已困極累極,雖然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她一直都讓自己的精神處于高度的緊繃中。

她在他對面坐下,靜靜的看着傭人上了酒水和甜點,便會雲陵光打發下去。

一瞬間,整個別墅的大廳,只剩下了初陽和雲陵光,還有三樓站着的墨悠悠。

墨悠悠不敢下來,也不敢回房間,她只是誠惶誠恐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一刻,當她看見葉初陽,她的心裏是歡喜的,有些不安的心,也變得平靜下來。

說來也奇怪,以前那麽讨厭葉初陽,竟不知道從何時起,她就算嘴上不承認,可是心裏早已把葉初陽當做了自己的嫂子。

特別是看清了秋伊人和華錦的真面目後,随着她對初陽的愧疚,這些認知,便漸漸的根深蒂固了。

雲陵光倒了兩杯香槟,遞給了初陽一杯,他輕輕挑眉淡笑着望着她,低聲笑問:“敢喝嗎?”

初陽抿了抿唇瓣,擡眸看向他,又一束光折射在他臉龐,将他清隽陰柔的氣質,映襯的光華奪目。

不可否認,雲陵光的外表足夠出色,也仿佛能夠輕易的撩撥女人的一顆心,只要他想,初陽相信,這世上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可偏偏,此人過于陰冷毒辣,以他的為人做法,有一天終究會墜入死路。

端看他,願不願意回頭是岸,重新做人了。

初陽斂回思緒,端起杯子,細細的嘗了嘗。

她這樣幹脆利落的動作,倒讓雲陵光愉悅的笑了幾聲。

“葉小姐真是好膽量,你知道,凡是被我請回來做客的人,且親自帶回這個別墅的人,他們第一次來到這裏,哪個不是吓得面色青白,瑟瑟發抖。便說喝酒了,便是與我并肩而坐,他們也不敢……”

初陽品了幾下,放下杯子,擡眸看向雲陵光,意味深長的輕笑:“那麽,那些人的下場又如何?”

雲陵光收斂了嘴角的笑意,輕聲吐出了兩個字:“死了……”

“哦?所以,雲先生請我來做客,也是送我死的嗎?”初陽微微挑眉反問。

聽到死這個字,站在三樓的悠悠,早已吓得雙腿發軟。

她有些害怕,想要跑下樓,緊緊的抓着初陽的手。

站在她身旁的一個黑衣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初陽瞧見了,微微蹙眉,看向雲陵光說道:“雲先生,悠悠可能餓了或許渴了,能不能讓她下樓吃點東西?”

雲陵光這才後知後覺,好像才剛發現了悠悠的存在一樣,他佯裝才晃過神來,底笑一聲應了:“瞧我糊塗的,悠悠快點下來,這裏有你愛吃的點心……”

悠悠眼睛帶着欣喜,猶如一陣風一樣,從樓梯上跑下來。

不過幾分鐘,她撲到了初陽的身旁,絲毫不認生的一把抱住了初陽的胳膊。

初陽手中正捏着香槟,突然被她這一撲,杯中酒撒了一些出來,也沾濕了手腕上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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